林容点着的脑袋，突然就不动了。
“他开始欺负打压一起训练过的人，一起工作过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做一些龌龊的事情，然后还认为是对的，怎么都不能罢手。”
薛景天那张俊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挣扎，以及无解的茫然。
浩瀚如烟的墨色眼眸，望向她，那一瞬间的声音特别的低哑。
“你知道为什么吗？一开始并不坏，明明也很努力，为什么后来，就变了呢？”
大概是厨房里没有关窗，吹进了北风，让林容觉得浑身发冷，硬是打了个寒颤。
为毛，他说的……那么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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