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六七岁的倒没念了,四五岁的几个虽说交了卷子,可就一个署名,三张是空白的,还有一张署名的画了一幅画。
皇上笑着跟几位最小的皇孙道:“六,七,八皇孙这都是白卷,只有一个署名,不过,年纪还小,可以理解。
只是这幅画···泓钰,你交的卷子怎么是一幅画?你这画看着是一个湖水,上面一艘船,还有一个小人在岸上玩泥巴?”皇上有些好笑,把画展现给大家看,当下六七皇子几人调侃拓跋硕,“十三皇弟,可知你家儿子这画什么意思?”
拓跋硕尴尬,哪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意思,倒是知道几个孩子很小的时候自家妻子就教孩子画画,若是不会写的字也可以画画表达。
几位大一些的皇孙低低笑出声来,都看着拓跋泓钰。
泓钰倒没在意他们笑自己,他从座位站起,看着自家皇爷爷道:“皇爷爷,那天夫子给大家说过什么是政道,夫子说的很多泓钰都不太懂,可是夫子说的一句话泓钰记住了,夫子说政道就是让天启国更好,让百姓过得更好。
那天大皇兄,二皇兄说过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娘亲以前也说过,泓钰更多的听不懂,可是这些泓钰大概明白了。
泓钰想不到更多的,很多字不认识,泓钰就画了大海,水就是百姓,船就是大臣,泓钰在岸上把大海围起来,不让水干了溜走了,不要像大海的浪那样吹打来,船就不会沉了,水就不会覆舟了。”
皇上看向大皇孙和二皇孙,“哪日你们跟你们九皇弟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言?”
皇长孙站起,恭敬跟自家皇爷爷道:“那日夫子跟我们聊了下政道,孙儿和二皇弟的确说过这话,当时还以为几位最小的皇弟听不懂也没兴趣听,倒没想到我们说完后,小九就问夫子什么是政道,为何又是水又是舟,夫子就笑着跟小九解答了下,倒是没想到小九居然记住了。”
皇上哈哈大笑,连称皇长孙,二皇孙和九皇孙泓钰几声好,而后,他认真看向泓钰,显得龙颜大悦,道:“泓钰小小年纪知道让水不散,舟不覆,保存实力,不错不错。”重要的是,那么小年纪不会写字,不太懂政治,会用画来作答,尤其更叫人喜悦的是,他画自己是岸边控制水控制舟之人,虽说年纪小还不懂太多意思,可冥冥中已有解答了。
人说三岁定八十,四五岁就懂自己控制大局,不愧是自己的孙子!
与之相比,皇长孙他们虽然答得不错,意思也够深够宽广,但政治解答再怎么优秀,不及泓钰一幅画来得深远,来得更简洁!
拓跋硕之前还被几位皇兄调侃,这会儿得瑟了,“六皇兄,七皇兄,我家孩儿至少会作画,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总比教白卷好。”
六,七皇子嘴角一抽,无语!
皇上也无语看了眼拓跋硕,忍不住一句,“你就行了,还不如泓钰。”
拓跋硕当下嘀咕一句,“父皇,好歹我也是做父亲的人了,你要不要当我孩儿的面这么说我。”
二,三,五,六等皇子憋着笑。
拓跋泓钰看看皇爷爷,又看看自己的父亲,没说话。
接下来皇上出了一道辩论题,辩论政法和人情冲突该如何。
这话题也就六岁以上的皇孙才能辩论了,五岁以下的都还太小,不太懂,倒是好奇的听着。
几位皇子辩论一番,最后算完结了,皇帝夸赞一番几位皇孙,尤其大皇孙和二皇孙,三皇孙,再询问他们如今年纪多大了。
皇长孙和二皇孙,三皇孙心中激动,没想到能得自家皇爷爷这般赞赏。
而后,和蔼看着几位四五岁懵懂年纪的皇孙,“泓宇,泓晟,泓胤,泓钰,你们几个可懂了几个大哥哥的意思?”
“皇爷爷,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说法比情重要。”六皇子儿子,五岁多的泓晟出声道。
“皇爷爷,法不容情。”七皇子的儿子泓胤也脆脆的童音回答。
还有两位年纪差不多的最小的孩子,一个是后面复议一句,还有一个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想出声又不太确定的模样。
“泓钰,你是不是有不同的意见?你可听懂了?”皇上和蔼看着泓钰询问。
泓钰从座位站起,小小的身形站起来还没有几位同龄的皇孙高,但他虽小,却一点也不怯场。
他看着自家皇爷爷道:“皇爷爷,泓钰认同法制社会,有好制度就能让百姓过得更好,能让社会有秩序有惩罚。
皇爷爷刚刚举例说的几个不同层次的犯错,几位大哥哥说重者打入死牢杀头,轻者打入牢房几年,泓钰就是觉得轻犯一直关在牢房不如押着他们去改造地方帮助百姓。
泓钰听说很多年前天启国开荒需要人手帮忙,所以也让牢里的犯人一起帮忙做事,这样就多出更多劳动力又不用浪费他们空闲时间,有些人打发去开荒或去洪灾地帮忙,惩罚了他们,有些人还改过自新了。
多了劳动力帮忙,监督者还能改造他们的劣性,也能减轻农人或那些需要帮忙之人的压力,不用白浪费粮食没有一点回馈。娘亲说,有时做事情不用太刻板固执,该灵活的时候就用灵活有利不违法的方法解决。”
当下,二皇孙起身反驳了,“九皇弟,律法就是律法,既然律法上条例写明该怎么对付轻犯,该关就得关,万一逃跑了呢?九皇弟方案的话,那就走出了律法条例。”
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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