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远和李凝虽然不是死板的性格,但是也不准备连最后一道考题都告诉沈牧,不是他们不相信沈牧的能力,而是在他们看来,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沈牧,我和老赵都很期待你明天的表现啊,但是今天你可要先把这篇《教育这么办》给写出来,因为我怕你明天创促之间写不好,这样的话,可就坏了大事儿啦。”李凝突然郑重的对沈牧道。
这也不怨他想的多,毕竟明天这篇作文写出来,是要留档的,上面写的什么内容,在萌芽上就要发表什么内容,不能够再修改的,这万一沈牧明天写不来,或者写了什么不该写的内容,耽误了发表文章没什么,但是推迟了义务教育法的颁布,那就事儿大了。
赵长远也赞同的点点头,道:“对,你给写出来吧,哪怕是我们给你修改一下,也是在所不惜的,毕竟这关系到千万学子的教育问题,我们这么做也是问心无愧的。”
按理说,沈牧参加比赛的作文,提前知道考题就算了,还写出来让评委老师给修改,这要是说出去,就是天大的丑闻,是会被舆论骂死的,但是三人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甚至是这么做的心安理得,因为他们为的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亿万大众的利益。
一个错误的做法,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那它就能够成为一件对的事情。
沈牧点了点头,问赵长远借来了纸笔,趴在赵长远的办公桌上写了起来,而李凝和赵长远都站在沈牧的身后,伸着脖子去看沈牧所写的内容。
“两位大叔,这样让我很紧张啊。”沈牧无奈的笑道。
“大叔?这个称呼好啊,小牧,你以后就叫我李叔吧,别和他们学,整天李老、李老的,都把我叫老喽。”李凝笑着说道。
“对啊,叫我也别赵主编了,叫赵叔。”赵长远也说道。
其实,赵长远两人的年纪,都够做沈牧爷爷了,但是沈牧的心里年纪可不是个少年人,就随口叫声大叔,谁知道两人反而认真起来。
“好啊,那赵叔还有李叔,您二位还是去喝茶吧,等我写好了,再请二位斧正。”沈牧笑着说道。
“哈哈,好好,我们喝我们的茶。”两人只好做回到茶桌旁,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但是两人都没有再交谈,生怕打扰到沈牧的写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杂志社里的编辑们,都陆陆续续的下班去了,而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沈牧则全身心的投入到这篇文章里,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写的每一个字,都重于千钧,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他把之前和赵长远二人提到的都加以完善,同时还把后世依旧存在的一些问题,也写了进去,比如学校霸凌事件,他自己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最起码可以写出来,让它引起民众的重视。
事实上,在学校里,沈牧感受最深的就是校园霸凌,对此更是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沈牧清楚的记得,后世的时候,社会上其实已经非常和谐了,你很难接触到打架斗殴,或者恃强凌弱的事情,因为治安真的很好,你这边刚动手,半个小时就进局子里了,而且城市的各个角落都遍布着摄像头,可以说让罪恶无处遁形。
就算是农村,你也很难再见到那种泼妇骂街的情景,而以往动不动两家男丁打一架的事情,更是几乎绝迹,为什么?因为打伤人是要赔钱的,他们也有了对法律的认识。
但是,学校霸凌却是个例外,不用赔钱,不用进局子,甚至是不用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
为什么?
因为学生被打了,被欺负了,甚至都不会告诉老师和家长,而至于报警,那更是天方夜谭,更让人气愤的是,所有人都不觉得应该为此大动干戈,被打了,过两天就好了,实在不行去买点药啊,打人的把家长叫来赔礼道歉不就好了,还要怎么样?开除?别人会怕吗?换个学校而已。
而老师呢?他们不是警察,他们能为这些被欺负的学生讨回什么公道?甚至是老师被学生打也屡见不鲜,但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学校,如果不是真的闹的很大,那警察是不会进学校执法的。
可是,这些校园里的恶霸,会害怕老师和学校吗?不会!他们只会一次次的变本加厉,甚至是嚣张跋扈,后世的新闻都不知道报道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件,像把同学的脾脏打出血,把厕所的纸篓盖同学头上,甚至是娇滴滴的女生,也会三五成群的殴打女同学,还往往会很作死的拍视频发网上。
这些校园霸凌事件,沈牧真的想不到该怎么解决,因为这是世界各国的普遍难题,就像美国的校园,霸凌问题更是非常严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沈牧总不能呼吁把这些学生拘留,甚至是坐牢吧?那根本不现实,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这么干。
不过,沈牧前世在美国的时候,倒是知道这么一群人,他们建立起一个组织叫反欺凌机车帮,这个机车帮的成员,都是五大三粗还胳膊上纹着刺青的壮汉,有意思的是,他们会开着拉风的摩托车,载着受到欺凌的学生去上下学,他们不会用武力去对付施暴者,但却会以这种高大威猛的形象,站在受欺凌者的背后。
沈牧当时对这个组织还真的很感兴趣,几次报名要加入进去,可惜那时的沈牧生的太文弱了,就是骑着炫酷的摩托车,也装不出凶恶的感觉,只好作罢。
“呼,好了,写完了。”沈牧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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