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她做的非常细致,卧室里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线索,但是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一点痕迹有时候反而是最大的败笔!
试问,什么时候一间屋子才会干净到一丝痕迹都没有?
答案昭然若揭——除非是经过专业人士精心处理过。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处理掉房间内所有的痕迹呢?如果不是要隐藏些什么难道是有人闲得发慌来做好人好事撄?
联想到伊依没头没尾的说出的那一句“替身”,这一次的枪杀,很多事情都能被完整的联系起来。
洛兰不知道自己聪明的专业的补救,恰恰显露了最大的马脚。
厉爵回来之后不动声色的推开卧室的门,修长的指尖在桌面滑动了两下,不动声色的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伊依就站在他身边没有作出任何的表态,这样专业的处理如果说洛兰这个女人没有一点问题,那绝对是被上帝遮蔽了双眼——瞎了呐。
洛兰十分自然地看着他微笑,带着几分的惊喜的,“爵……你回来了?偿”
杏眸中满满的都是他,对于他身边站立着的伊依十分自然地忽略掉了。或许以往的厉爵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回较为宽容的认为是她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彻底消磨尽了他的耐心,平素就冷淡的侧脸此刻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不近人情,“收拾一下,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去酒店,我已经联系了你的父母他们明天就会来接你。”
原本满是笑容的脸一下子变得僵硬,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说……你说什么?你……要赶我走?”
对于她厉爵是曾有几分轻易地即使无关爱情,为了不让两人之间显得难么难看,他尽量的给出了一个可以让人接受的回答,“今天厉太太出去的时候,遇见了枪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搬出去吧。”
如果她足够聪明,就该顺着这个坡适时地收手,省得她自己最后闹个没脸,但是显然厉爵高估了她的智商,陷入疯狂的女人连自己都可以背弃,又怎么会在没有失败之前放弃。
“不……我不走,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呢,我要留下,不管这里有多危险我都要跟你一起面对!”信誓旦旦的表现着自己的深情厚谊,走上前,紧紧地抱住厉爵的胳膊。
然而厉爵却轻而易举的绕过她伸来的手,握住了身边伊依的小手。
“接你的人马上就来,就按我说的办。”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直接直言下了命令。
“不……我不走,我说过要一直留在你身边的。”
“不需要。”
“我不走。”
“由不得你!”他若硬起心肠,任你死在他面前都换不回一眼的注视。
洛兰委屈的掉下眼泪,他的强硬让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漏出了马脚,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一一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如果自己真的露出了破绽,那么他又怎么会这么淡定?
所以因该不是自己这方面的原因,那么就是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她是不会输的,她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来呢。
“我不走,任何事情都不能再把我们分开,爵……不要这么残忍,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你身边,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你。不要紧的……不要紧的,有任何困难我都会陪着你度过,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任何人都不可以再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我现在已经丧失了一部分记忆,只有你才能帮我找回啊……”
任她说的情深义重痴怨缠绵,厉爵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
“我能帮你回忆起的也不过就是高中的一点事情,这些你的父母也完全可以做到。有些事情忘记了不见得是坏事,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我帮不了你……”
深蓝色的眸子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洛兰,走吧——”
他的无情让洛兰的脸色陡然间失去了所有的颜色,重重的咬住下嘴唇,胸口剧烈的起伏,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说过会帮助我恢复记忆的!忘记?哈哈……你说得轻巧,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我做梦都想要一一找回,你现在却告诉我忘记也没有什么不好!”
眼泪像是失控的水龙头哗哗倾泻而下,洛兰凄然的对着他微笑,心痛到不可抑制,“爵……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让我忘记?那是我最美好的回忆啊!”
“真的那么重要的话,又为什么会忘记?爱与呼吸一样悄无声息是一种本能,与记忆无关。”清冷的声线如同带着冰魄的泠然,宛若破冰而出的寒剑,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假面刺破。
因为以及就消失或者减弱的那不是爱,爱从来不会随着时间空间的变化而产生的改变。
洛兰就像是人打了响亮的一耳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精彩至极。
“收拾一下吧,人很快就来了。”秋风扫过落叶,他的柔情早已经交付给了另外一个人。
他不会容许任何威胁厉太太的因素存在,他这一生之所以会懂得何为心动,是源于伊依,什么愧疚,什么曾经,什么恩情,跟厉太太比起来都变得无足轻重。
既然危险已经出现,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将所有的不定因素全部彻底干净的排除,为伊依建立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这个环境势必要是铜墙铁壁,在他揪出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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