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不久,司怡应刘玲之邀一起去野外烧烤,随行的还有她的小女友,另外两个相熟的朋友。刘玲的小女友很崇拜司怡,两人的年纪在五人中也是最小的,猫在一边吃白食,刘玲宠爱女友,不忍苛责,连带着司怡也沾了光,颇有些沾沾自喜。
可是当亲眼目睹对面两对情侣卿卿我我之后,司怡忽然没了底气,触景伤情想到了家里那一位……
梓青这一次的离开,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久,整整两个月了,没有丝毫要回国的迹象,司怡想起她临行之际只对自己说了两个字,“保重。”
怎么听都像是在告别……
她大概失望了吧,无论之前还是之后,司怡总是这么胆小……
因为打赌输了,刘玲逼着司怡去商店买饮料,在门口被一群中学生堵了个正着,吵着要签名,还拿出手机拍照。司怡今天气色很差,不太想跟人合影,手足无措之际,身后忽然走出两个高大的身影。
这两个保镖还是踩踏事件发生以后,被梓青临时派来保护司怡的,因为司怡不喜欢张扬,是以他二人鲜少露面,加上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司怡很快就忘了这码事,若不是今天时机凑巧,她几乎想不起还有这两个人。
离开人群后,司怡忽然转头盯着他二人,如果他们一直悄悄跟在自己身边,那么就不难解释梓青那天的反应了,她果然知道了……
梓青回国那天,司怡亲自去机场接她,枯等许久才看到她的影子,招了两次手,人群渐渐走近才发现她身边还跟了一个高挑的女子。
因为飒纱的关系,司怡对一切“模特儿”都心有顾忌,不过,梓青的介绍是“工作伙伴”,司怡还来不及细想,忽听她介绍自己是“好朋友”,心下一凛,面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迎面甩了一耳光。
用餐的过程中,她二人谈的很欢快,并没有刻意疏远司怡,只是司怡喜欢放空,尤其身处喧闹之中,莫名其妙,思维就跨过千山万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身边忽然安静下来,司怡迷迷糊糊转头,对面的两人都在看她,梓青的笑容让司怡微微尴尬,她接过那女人的话头,随便谈了谈演艺圈的事情。
“不作不死……”
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司怡脑中忽然闪过这四个字,情不自禁泛起一丝苦笑,细细想来,今天这样的“果”,其“因”全在于自己,若不是自己往常太小心翼翼,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跟那女子分手后,梓青拉着她直奔这家酒店,说要换换口味,老在家里太没意思了。
她穿了一件极短的红色睡袍,猫着身子爬上床,司怡见了,更加束手束脚,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悄悄挪向床头,直到避无可避,摸到柔软的枕头,还有床头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
这屋子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不仅四角堆满大束的玫瑰花篮,连地上,床上都铺满了艳红的花瓣,蹭在裸丨露的肌肤上,带起一阵暧昧的冰冷。
比起上床,司怡其实更想跟她谈一谈,可是每次司怡说到自己的父母,梓青总是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而且这种不耐越来越明显,甚至带着鄙夷和蔑视。
不过,那神色只是惊鸿一现,很快被诱惑的笑取代,梓青从桌上拿了一杯酒,自己喝了,喂给司怡。
司怡觉得她今天的行为很古怪,动作极其温柔,眼神却风云变幻,时而温柔,时而不耐,间或还流露一丝丝暴戾,情绪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司怡满心困惑被随后而来的燥热冲垮,呻丨吟一声软倒进她怀里,浑身酥麻,只能用眼神询问那人。
梓青亲亲她的耳垂,伏在她耳边笑,“别怕,会很舒服的。”
司怡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抵抗不住药力,身子化作一滩春水,毫无理智地缠着她,心火直逼眼窝,激出了不少眼泪,像小孩子一样窝在她怀里又哭又叫,十分丢脸。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但体内那根蹦起的弦不肯放过她,只是遵循着本能寻找她,索求她的施舍……
梓青一把捞起她,锁在怀里细细的吻,刻意撩拨却不给她想要的,逼得司怡放肆呻丨吟,哀求不绝,急切地拉了她的手搁到身下,扑上来又抱住她,眼睛里全是催促……
梓青笑得如同十五岁那个夜晚,满脸都是小孩子阴谋得逞后的得意,不急不缓地动着手指,一寸寸抚摸占有,刻上自己的烙印,攻城略地之外,如布置一场战局般小心翼翼,运筹帷幄。
床头的玫瑰在晨曦中显出一点颓败之色,司怡睁开眼睛,零距离的温热像扑在心口的一层棉,带起一阵破碎甜蜜的温暖。
交缠的身体下仍然能感受到昨夜的荒唐,司怡深吸一口气,连带着体内的粘腻一阵羞耻的扩张。
司怡不敢再动,对面的人早醒了,刻意装睡,看着她出丑,司怡抗议,被再度压到身下蹂丨躏。
司怡陪她在酒店里住了一星期,除了呼吸,只有上床,在她全心全意沉浸在欢乐之中时,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几天的功夫,关于她靠身体上位的新闻如雨后春笋般成为新年后的第一个热门话题。
司怡当初曾经几度陪同周老板出席各个宴会,作为斓蝶的当家花旦,这原本也算不上什么大新闻,但一年前,司怡为情所伤,在酒庄买醉后的确跟周老板言行过密,没想到一时不察居然被有心人拍了下来。
如今网络如此发达,处在信息爆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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