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兵强将也得强,臣强君也得强,君与他无关,但要做好一个将,他表示压力很大。
曹舒焕过来,以前辈的身份拍拍他肩膀,他能扛得起来。
房杉回过神,咳嗽一声:“女兵,能把自己当男人的,向前一步!”
“歘!”一百零一个,包括咸向阳,整齐向前。
房杉好像看到一百个女英雄扑面,真心不习惯,脸都红了,赶紧转向:“男兵,能把自己当qín_shòu做畜生的,向前一步!”
“歘!”三队大约五百人,整齐向前。
这气势更恐怖,地面都在颤抖,房杉不由得后退两步。
曹舒焕按住他肩膀,年轻人别紧张,习惯了就好。
所以就算七层高手,面对千军万马也得头疼。但高手就是高手,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这决定了高手的地位,比一般人高,却有一个限度。
另一方面,高手一个人灵活,千军万马不能轻易调动,所以该练还得练。
房杉觉得,庄家军就是能以一百人爆发出一千人的气势,这让他年轻的热血沸腾,人就该这样,而不是藏在一个山窝窝一辈子。
曹舒焕看他王孙的气势又冒出来,知道他过关了,这儿有咸清,他回主楼去找主公。
二楼卧室,会客厅收拾好,一下好像大了很多。看来这是个办法,以后觉得哪里挤,就挤进去一个更大的东西,过一阵搬掉,空间就大了。
心理作用,人就过个心情,只要有作用就行。
书房门开着,俞悦穿着大红的大氅,又在那儿练大字。
庄上弦穿着紫袍,站在她身后,握着她手,这样她手就不会冷了。
曹舒焕站门口看一阵,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画风本来还算是不错的。
俞悦扭头看他七回,大胡子来没事吗?有事赶紧说,扭扭捏捏又不是讨小老婆。
庄上弦头转这边挡她视线,俞悦第八回扭过来正好亲他一口。
庄上弦星眸冰冷又灼热的看着她。俞悦杏眼一瞪,“啵”再大大亲一口,现在满意否?
庄上弦手拿着毛笔,用胳膊夹着她在她嘴角咬一口,过完年又大一岁,口感更好了。赶紧放了毛笔,抱着好好亲一回,今儿过节呢。
俞悦没出息的又晕了,脑子里模糊想着,曹舒焕也是个没用的。
曹舒焕背对着门口坐地毯上,心想主公十六岁,正精力旺盛,别过火就行。
庄上弦今儿火有点大,抱着月牙靠在墙上,吻的天翻地覆。
俞悦老这么被欺负不是个事儿,少年火中带冰、冷中灼热的气息又特诱惑,她搂着他脖子回吻有力,味道真好。
庄上弦突然松开她,快不行了,要失控了。
俞悦冷哼一声,失控也控制着,扑上去使劲咬他,咬着他微冷的嘴唇杀进去。
庄上弦微微颤抖,紧紧抱着她,好像要从她身上汲取力气、生命的力量,最好将她整个吞下去:“月牙。”他呢喃一声,好像醉了。
俞悦也不行了,狂风化春雨,眉头微皱,喜欢这味道,不舍得放开。
庄上弦醉意浓,细雨化春风,在月牙脸上耳朵脖子轻轻弄,春天是个好季节,窗外春光。
俞悦懒懒的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皱眉,难道就这样?
庄上弦亲她眉头,抱着她出来,这样当然不行,但想别样就要等她长大。等待花开,像现在盼着桃花开,也挺有意思。
曹舒焕睁开眼睛看着两个,虽然激烈还好没走火,主公心里其实蛮单纯。
俞悦冷哼一声,他从哪里看出庄上弦单纯?
庄上弦也冷哼一声,不过曹舒焕不来,月牙不会那么主动,但曹舒焕这时候不知道走吗?他现在除了月牙别的什么都不想管,他想要月牙。
俞悦甩开庄上弦走人。可不想再来一个“已经亲了”。
庄上弦说道:“今儿大字没练完。”
俞悦怒:“天天就知道练大字!你跟大字过一辈子去!我写的青岩古字分明很好看。都怪大字不好!”
庄上弦应道:“难道你写青岩古字给人给谁看?再写五十个。”
曹舒焕劝道:“算了,今儿过节,残月去准备一下,他们不是准备节目了。”
俞悦冷哼一声,还有点用,她去换一身衣服,出来庄上弦站她跟前,曹舒焕已经走了。
俞悦忙后退一步,庄上弦上一步。俞悦再退一步,庄上弦进一步。俞悦飞快退后嘭一下撞卧榻上,庄上弦嘭一下扑上去。
俞悦瞪大眼睛盯着他,庄上弦也瞪大眼睛看着她。
两人一直看到斗转星移天都黑了,楼下隐约传来歌声、琴声、笑声。
“啊。”俞悦轻呼,倒仰着半身躺卧榻上,还被庄上弦压的严严实实,腰好疼。
庄上弦忙起来,将月牙翻身扑卧榻上,腰揉揉、臀揉揉、揉揉。
“啊。”俞悦一脚将他蹬开,爬起来就跑。
庄上弦一步追上去,拉着她把头发衣服重新收拾好,下楼。
一楼一个宴会厅,挺大的地方周围都挤满人,中间空出一大片,头顶灯光明亮的照着,下面铺着华丽的地毯,地毯上几个美人在跳舞,旁边占金花在奏乐。
一曲终,钟亦良国令用古琴奏一曲,格调立马高到半空明月圆、月光清冷。
一曲终,安东纳拿着玉笛吹的更冷清,好像一人站在夜风中,看那边红烛高照、花好月儿圆。
若是占金花或钟亦良吹,或许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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