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弦一把搂着月牙,好像是有点儿想耍流氓,一会儿要不要试试?快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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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日上三竿,俞悦还在睡大觉。
庄上弦脱了外衣上卧榻,趴在月牙身边,认真看着她的脸。
卧室光线比较暗,她的脸有柔和的光,樱桃小嘴犹如早开的花。黑发有点乱,凌乱中是慵懒与随性。就喜欢她每一点的样子。
俞悦皱眉,睁开眼睛,看着少年愈发皱眉,精力太旺盛出去寻点事做。
庄上弦已经把事情做完,就是回来做月牙,手指按着她眉头:“明天去崇金林,集市后去潘家镇一趟。”
俞悦点头,集市是要正常进行。
房家以前就到集市交易,解决很多问题。现在巩州不让商人贩运尤其必需品到崇州,这种事应该由国公府承担,青岩的正常秩序要维持,否则会产生连锁反应。
庄上弦看着她眼睛,总是想这些,就没想过去潘家镇玩什么的?
俞悦翻个白眼,要玩去找咸向阳。看着他头顶,按倒看看,头发长长不少。虽然长发造型好,但她还是喜欢短发的不羁与光头的叛逆。
庄上弦趴在她胸口,看着她心跳起伏,好像是呼吸。不过起伏也没什么波澜,贴上去试试有心跳有波澜,是他自己。
俞悦将他推一边,光头就算了,换个人:“把贾鹏剃成光头如何?或者招募志愿者?”
庄上弦看着月牙:“下去玩个游戏,谁输了谁剃光头。”
“什么游戏?”俞悦想了想,“得先看谁脑袋剃了好看,瘌痢头严重拒绝。”眼睛一亮,“你看马补如何?眉清目秀,又单纯无辜,剃了光头像个小和尚,没准能迷倒一片。”
庄上弦立刻否认:“不行。”
俞悦瞪眼,庄上弦冷哼一声,把她迷了怎么办?
俞悦是不想欺负马补。光头剃的好好看,剃的不好比流氓还猥琐。
庄上弦有了目标:“摩崖,那小子有时候雕刻几天几夜,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干脆帮他一把。反正过几年就长长了。他娘也能安心。”
俞悦无语,摩崖夫人算是极品了。不过战战兢兢的不在少数,有些人只是藏着。
庄上弦依旧看着月牙,想着玩就没看到他吗?不想和他玩吗?
俞悦翻个白眼,是不是跟咸向阳学的,成天惦记玩。不过十五、六岁少年,人家还纨绔、败家、斗鸡走马、欺男霸女,他每天要操的心够多,是该玩玩。
“月牙。”庄上弦叫她。
“做什么?”
“你。”
俞悦没听懂,发现他偶尔不冷的时候也暖着,看看窗外,又是天晴出太阳。
“月牙,亲我一下。”庄上弦趁她看窗外的时候说。
俞悦收回视线看着他脸,长这么帅还能欠亲亲:“先欠着。”
“欠多久?”
“五年。”
庄上弦立刻亲一口,冷飕飕的看着月牙:“为什么这么久?要利息的。”
俞悦瞪他:“大仇未报,不谈恋爱。年轻人不要沉湎于此,多少经国之才、帝王将相,就毁在一些事上,留下一个个可悲可叹的故事,你现在还早得很。”
庄上弦点头:“是啊,我还早得很,你大可放心。你如果怕沉湎,以后我亲你。”
他星眸闪亮的看着月牙,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喜欢他已经无法自拔?他其实喜欢她更多,多的数不清;但一定能控制情绪,这是两回事。
俞悦无语,推开他起来收拾,下楼吃早餐。
马补骚年愉快的端来两碗肉粥、两个煎鸡蛋、两碟春卷。
曹舒焕、咸晏、岳奇松等都过来,潘伯埙和潘双双、潘伯禹等也过来,一人要一碗肉粥。
俞悦茫然看半天,最后一个目标没看见安东纳,一个目标没看见摩崖骚年。
岳奇松觉得安东纳努力是有效果的,赶紧帮他刷存在感:“安兄着魔似的,回去就练功了,说明天出发再叫他。”
俞悦更茫然与无辜:“叫他做什么?我准备去崇金林玩几天,练功就不用去了。”
咸晏帮主公发话:“新一批伙计过几天去葫芦洞,他也跟着去,突破不了别回来。一大把年纪成天装嫩,我都替他爹害臊。”
俞悦一脸呆萌:“他爹知道害臊什么意思吗?”
咸晏摸摸她头,再看主公一眼,来来大家吃粥吃粥,趁热吃。
曹舒焕爱吃点酒,马补特地给他送来一壶稷谷酒,不少人羡慕嫉妒恨。
曹舒焕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突然突破五层,成了第一高手,小样儿把自己当老大了。咸清不说、几个伙计也不说,大家都在心里记着。
早饭吃完,曹舒焕陪着俞悦妹子去城东,看平民陆续离开,秩序还算不错。
次日一早,天有点阴,看样子要下雪了。
庄上弦把俞悦裹厚厚的,再和咸晏、曹舒焕、潘伯埙等离开马赛城,直奔崇金林。
安东纳果然练功没来,让大家都稀奇了一阵,人有时候真奇怪。
崇金林,本来雪就没融化,又一场雪后,一个冰雪世界。
冰天雪地寒风凛冽,别指望有一点湿意,那是吃饱喝足后才有的玩意。
今儿本是集市的日子,崇金林活动的人不少,气氛却特诡异。
集市已经停了有一阵,今儿也没正常进行的意思。一些人饿的一把骨头冻得脸色青紫大白天看着像鬼,或者像饿狼。人饿极了、逼急了,都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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