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小主人在这边,看向一片古园林建筑,花花毫不犹豫地往那边赶去。
另一边,一间卧室内,阎痕抱着怀中的少女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下,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粉嫩水润的双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等我,”
宁谷晨闻言,脸红着低头。
阎痕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就准备将门关上,突然间,一道不明物体猛地朝屋内蹿去,阎痕眸光一冷,眼疾手快,瞬间将那东西抓在手中。
“花花?”看着阎痕手中抓着的有些脏兮兮的白猫,宁谷晨一脸诧异。
这小家伙怎么来了?而且还弄成这样。
“小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看见宁谷晨,花花一个激动,直接就开口说话了。
这一说完才暗道不妙,眼睛有些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此刻正抓着自己,一脸阴沉的男人,不好!它怎么忘记了大魔王还在这里,那它刚刚说话不是暴露了吗?他会不会将它宰了炖了?
阎痕此刻确实是想将花花宰了炖了,不过,倒不是因为它会说话,之前从晨晨哪里听说了这小家伙是白虎神兽,会说话的倒也不奇怪,真正让他生气的是这它居然来得如此的不是时候,好事被打断,不管是哪个男人,心情都不会好。
理了理刚刚被男人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宁谷晨站起身走到阎痕身边:“你怎么来了?”
说着,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你放心,他知道你的身份。”
看这小家伙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大魔王知道?那应该是小主人告诉他的吧?
“小主人,你们现在不能做羞羞的事!”
这话一出,宁谷晨还没有说话,阎痕的脸就黑了,感情这只蠢猫是专程来坏他好事的?
想着,一双黑眸漠然地看向花花。
被阎痕这么一盯,花花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心里升起,大魔王好恐怖,不过:“就是不能!”
看着近乎执拗的白猫,宁谷晨挑了挑眉,花花很少这样,如今这么反常,定是真的有事情了。
想着,从阎痕的手中抱过花花,摸了摸它有些蓬松干燥的毛发:“为什么?”
回到小主人的怀抱,花花总算有些安全感了:“小主人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如果和大……他做羞羞的事,你会出事的。”
大魔王什么的,它私下里说说就行了,面对着这个男人,它实在是不敢叫出口。
它好歹也是神兽,可面对这个男人,它却非常的忌惮。
“你说什么?!”一听说晨晨会出事,阎痕心里一紧,黑眸带着足以冰冻一切的冷意看向花花。
宁谷晨心里也很诧异,自己会出事?怎么会?作为一名医者,她对自己的身体是再清楚不过,按理来说,不会有任何问题才是呀!
宁谷晨给花花顺了顺毛,然后问道:“花花,说清楚点,我为什么会出事?”
“不能说,”花花摇摇头,一副没商量的语气。
看了看一脸坚决地白猫,阎痕伸手将它从宁谷晨怀中提起,然后就要将它往外一扔:“一只猫的胡话,我可不信。”
眼看着自己真的要被扔出去了,而大魔王还一脸不相信自己的表情,花花哆哆嗦嗦地开口:“等等,我说。”
扔猫的动作一顿,接着,阎痕又将它放到凳子上,拉着宁谷晨坐到另一边。
看着阎痕那一副你再不说就赶紧滚的模样,花花在心里给他画了一个大大的叉,面上却是冲他狗腿的一笑,组织了一下措辞,才开口说道:“你们之所以不能做羞羞的事,是因为小主人她……有宝宝了。”
这话一说完,对面的俩准爸准妈就像被雷劈了一般,直接愣住了,脑中不停地在回想着有宝宝了,有宝宝了,有宝宝……
倒是宁谷晨还有些理智,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把了把脉,并不是喜脉啊:“花花,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所谓的喜脉啊?”
花花闻言,摇了摇头:“我不会感受错的,小主人之所以察觉不到,是因为他(她)本身就不凡,你是我的契约者,血脉发生了变异,而他的血脉同样不凡,两相结合,自然,诞生的宝宝不能以常理来评断。”
花花的话,倒也有些道理,它不仅是神兽,而且还是她的契约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最了解她的人了,既然小家伙现在这么肯定,那应该不会错了。
想着,宁谷晨将手放到放到自己的腹部,摸了摸,宝宝吗?真是神奇,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走了一个和阎痕的孩子,虽然她感觉不到这里有任何的生命波动,可从听到花花说了之后,她就觉得,他(她)是真的就在这里。
不过,宁谷晨抬头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这个已经变成雕塑的男人,从花花说了她有宝宝之后,这男人就一直沉默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没事吧?”宁谷晨试探性地问道。
他现在这幅表情,不会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吧?
“晨晨,”阎痕的声音有些发抖。
“嗯,”
“它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宁谷晨点点头,应该错不了。
听到这一声肯定的回答,阎痕忍不住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一双眼睛瞬间红了:“晨晨,我很高兴,谢谢你,”
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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