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痕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然后点点头,带着宁谷晨离开了。
宁谷晨两人离开后,萧山看向阎峰:“头儿,”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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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阎家老宅前,守门的两个警卫员看到从上面下来的阎痕后,站直了身体敬礼。
“走吧,”阎痕打开后门,牵着宁谷晨的手走了进去。
还没到大厅,就听到了那可怕的魔音。
“是球球,”宁谷晨有些无奈,“这么多天没见,都有些想念他了,”
他的孩子吗?
此刻的阎痕,竟是有些紧张。
带着宁谷晨走进去,就看到的坐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干吼的两个小家伙,目光锁定在右边的那个,小模样和他很像,那双挂着泪珠的眸子,让他心里一软。
“球球,”宁谷晨走过去将他抱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熟悉的怀抱让球球停止了哭闹,就着满脸的鼻涕和泪水在宁谷晨身上蹭啊蹭的。
见此,原本满心期待的阎痕脸一黑,有种想将那小子扯下来的冲动,他知不知道他在蹭什么地方!都说生儿子会跟父亲争宠,这话果然没错!
“小晨,你们回来了!”原本还在哄着两小家伙的庄心玥见着突然出现的两人,笑了笑,“还是你有办法,球球这小家伙在家这几天,真是没少哭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孩子间的相互影响,一个哭,另一个又跟着,现在好了,球球不哭了,畅畅也停下了了。
球球小朋友像是听懂了什么似的,一双红红的眼睛看向庄心玥,嘴巴一瘪,有种你再说我马上就哭给你看的模样,弄得庄心玥哭笑不得,连连道:“好好,刚刚说错了,球球这些天其实也挺乖的,也按时吃了饭。”
虽然吃得多了一点。
这话一出,球球满足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宁谷晨的衣服,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满是依赖。
这几天,小家伙也长了些头发,看起来倒是更加可爱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谷晨总觉得自家宝贝好像重了许多。
见阎痕走过来,宁谷晨开口说道:“球球,这是爸爸,让爸爸抱抱好不好?”
听见这话,球球转头看向阎痕,顿时,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儿后,头一偏,“咿呀,”
……这臭小子!虽然听不懂球球在说什么,可阎痕就是觉得,刚刚他在拒绝。
“咳咳,小孩就是比较黏妈妈一点,以后就好了,小痕先去放行李吧,爸刚刚跟别人下棋去了,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孙家主宅的前院
“将军!阎老头,现在你没棋可走了吧?”孙家老太爷摸了摸胡子,一脸幸灾乐祸,“我就说嘛,你还是在家照顾你那个曾孙好了,非要到我这儿来找虐。”
阎老爷子胡子抖了抖,还不是因为小乖乖哭声威力太大,他心力交瘁,想下个棋缓缓吗?没想到孙老头儿这么不给他面子,这都赢他第几次了?
“你随便走一步吧,我们好尽快结束这一盘,如果你不服气,咱们可以再来一盘。”
“你!”阎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刚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喂?真的?回来了……好好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阎老爷子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孙子和孙媳妇儿回来了,这盘暂时这样,等我下次再来,”
说完,拿起手边的茶杯转身就走。
“喂,等等……”看着健步如飞,嗖地一下就行消失的阎老爷子,孙家老太爷摇了摇头,“多大年纪了,居然还耍赖皮,算了,我还是去找小孙子好了。”
阎痕这次的回归,让原本有些小心思的人都沉默了,没多久,就开学了。
因为球球的缘故,宁谷晨没有住校,白天在学校上学,晚上就回阎家,日子倒也过得平淡。
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球球也一岁半了。
小家伙会走路,也会叫“粑粑麻麻”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父子俩每次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说一句话,气氛诡异得可以,用顾鲤的话来说,就是两人的气场不对。
至于朱雀蛋呢,从南岸三洲回来时是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根本没变过,花花沉睡了三个月苏醒,醒来后,每天都跟小黑待在一起,一副要干大事的模样,至于是什么大事,宁谷晨一次无意间看到后才知道,两只,哦不,算上美美和青豆应该是四只,神神秘秘地原来是在孵蛋,没错,就是孵蛋。
只有将黑蛋上的黑气除尽,朱雀才能孵化出来,不过,要清除上面那浓郁的黑气,需要契约之力,眼下还缺的就是元阳丹,不过,就宁谷晨眼下的炼药水平,还无法炼制,花花它们几个想着吧,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因此,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孵蛋。
自然,一年过去了,朱雀仍没有被孵出来,不过,宁谷晨倒是发现这蛋好像没那么黑了,当然,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这天,肖寅那边好像找到什么,她刚好没事,就打算过去看看。
临走前,她看了看坐在客厅和畅畅玩玩具的球球:“球球,妈妈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跟你小叔叔在家好好待着,知道吗?”
“麻麻,”球球从地上爬起来,迈着小短腿走到宁谷晨身边,指了指自己的小脸蛋,“亲亲”
宁谷晨将他抱起,亲了他的脸颊。
得到亲亲的球球很满意,“吧唧”一声,在宁谷晨的脸上同样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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