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根本就不在乎弗兰西斯心里的波涛,刚才的惊慌失措全都像是一层被剥去的伪装,她放松身体沉入床铺里,乌黑的眼睛凉凉的看着他,轻声问:“弗兰西斯大人,你还要继续吗?”
弗兰西斯无端端觉得心头一凉,这句话就像一盆加了冰的冷水,对着他兜头浇下,就算是再大的火也都被她浇灭了,连烟都没能冒出来几缕。
弗兰西斯骨子里还是骄傲的,如果不是刚才被气懵了,他绝对不会对女人用强,更何况,妻子真的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从小到大,他的观念都告诉他,猥|亵未成年是违法的,最重要的是,太可耻了。
弗兰西斯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在心里计算她的生日,他看着她,声音轻且坚定:“还有两个月零四天,等你成年……”
等她成年要干什么,弗兰西斯没说,但是两人都明白。
弗兰西斯迅速从床上下来,边扣扣子,边给被关闭的联络器开机,边说:“起来收拾一下,你要去傅教授那里一趟。”
“谢玉致”这次没有再问为什么,她像是一瞬间意识到了她目前的境遇,意识到了这里不是谢家,弗兰西斯也不可能像谢大人那样事事依着她,她再也不是原来那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撒娇任性的小公主了。
她听话的开始整理自己,沉默,乖巧。
只不过是须臾的功夫,她身上的鲜活和生动全都离她而去。
弗兰西斯看着乖巧听话的女孩,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下。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妻子乖巧懂事,不闹人不费神,这不就是他结婚之前最好的设想吗?
为什么她真的变得听话之后,他竟然会觉得如此难以忍受。
弗兰西斯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更喜欢看她高傲地和自己顶嘴的模样。
一路上,他都别这种奇怪的思绪所侵扰,还有刚才那个眼神,凉凉的,像是浸在漆黑的寒潭里,看一眼就让人心都凉透了。
接下来的事情,“谢玉致”没有对弗兰西斯的决定有任何异议,甚至当弗兰西斯说让她当傅宁的小白鼠的时候,她脸上的愤怒和委屈也只是一闪而逝,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反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对着他撒娇发脾气,想尽办法改变他的主意。
如果说这些只是让他觉得不适的话,接下来“谢玉致”的反应则彻底点燃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名为“独占欲”的神经。
“谢玉致”在看到傅宁的瞬间,就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终于见到父母的孩子一样,扑到了傅宁的怀里。
“傅叔叔……”
她嘴一瘪,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不会哭,因为他们知道身边没有疼爱他们的人,哭了也没用。
他们在谁面前哭,就代表在他们心里,谁更亲近。
看着“谢玉致”趴在傅宁怀里的背影,名为“嫉妒”的情绪疯狂的在他身体里肆虐。
弗兰西斯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作为丈夫的自己,竟然比不过一个只带过她几个月的老师。
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情吗?
傅宁展开双臂,老老实实充当路漫漫用来刺激弗兰西斯的道具,刚才发生了什么,傅宁当然也一清二楚。
更让弗兰西斯无法接受的是,傅宁那永远冷漠得像机器人一样的口吻竟然带上了温柔的安慰,他轻声问:“玉致,怎么了?”
路漫漫在傅宁怀里憋着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傅叔叔,我们进去吧。”
傅宁冷漠的视线不带任何感情地扫过弗兰西斯,没说什么,带着她进入了实验室。
白色的房门在自己眼前关闭,上锁,弗兰西斯脸色沉肃,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里。
她有回来的时候。
不能在傅宁面前和妻子发生争执。
刚进入傅宁的底盘,路漫漫就脱去了全身的伪装,找了个看起来挺结实的试验台坐下,笑嘻嘻地问傅宁:“真的在谢玉致身上找到了激素吗?”
傅宁:“真假有什么差别?只要我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够了。”
路漫漫翻了个白眼,看吧,她就知道谢玉致不可能有那种奇怪的物质。
谢玉致是个正常的人类,身上全都是人类的基因。
傅宁看着她,平静地扔下一句惊雷:“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路漫漫惊讶地张开嘴,傅宁会帮她?怎么可能!
他又有什么阴谋?
对于傅宁,路漫漫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她谨慎地问:“你有什么目的?”
傅宁漆黑的眼睛里一片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诚实的回答:“寻找留下你的方法。”
这个答案真是太好了。
路漫漫简直想为他鼓鼓掌。
“需要我拿什么来交换?”
“不用,告诉我你的计划就可以。”
路漫漫狐疑地看着他,真的这么简单?她好不信啊。
傅宁露出了一个在路漫漫眼里“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你不是说我不正常吗,我在努力变成你眼中正常的人。”
信他才有鬼了!
路漫漫嘲讽地“呵呵”两下。
她不信,傅宁也不急,换上实验服转身去做自己的实验去了。
“谢玉致”不是研究对象,研究对象另有其人。
傅宁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找到了路漫漫现在用的身体,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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