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蔚再次让杜过体会一回什么叫出门不用带脑子,杜过只负责跟张秋聊天解闷,其他一概不用管。
这次在国内,罗蔚除了入股杜过的公司外,还解决了他当初留下的工作室。当时他走的急促,后来请了曾经合作过的伙伴帮忙打理,自己再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几年工作室发展的还挺好,罗蔚干脆把工作室交给对方,只挂靠在自己公司名下,树大好乘凉。
飞去澳洲又是十几个小时。张秋虽然常年出差,但是很少一次性坐这么长时间,没过多久就累了,杜过给她戴上颈枕和眼罩,让她好好休息。
当然,他也不觉得新鲜,张秋睡着后,他也睡觉去了。
到了澳洲,他们直奔罗蔚家的私宅。杜过连城堡都见过了,对罗蔚家有自己的私人海滩也并不惊奇。反而是张秋略有紧张,这跟见亲家没什么两样,而且对于罗蔚的父母来说,张秋实在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
最后在罗蔚的建议下什么都没拿,因为入关麻烦,东西越少越好。
到家时,夏周和丈夫亲自在门口迎接。见到张秋,夏周热情地拥抱张秋:“很高兴见到你,秋,你比我想象的还漂亮!”
“谢谢,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张秋虽然比夏周矮一大截,气质也不如夏周,但真正见了面,张秋打消了心里的顾虑。夏周和丈夫都很平易近人,想来也不会苛待杜过。
经过一番客套和介绍,他们已经坐到客厅里。这时,罗蔚的爸爸在旁边发话了,指着自己身边一位金发碧眼地男子对张秋说:“听说你第一次来澳洲,我们还专程给你找了个向导,这是我的本地朋友zek。”
“……”张秋礼貌地对zek笑,zek也跟张秋握手问好。
“这是怕我妈落单的意思吗?”杜过保持微笑,小声问罗蔚。罗蔚不动声色地喝饮料,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夏周的确是怕张秋落单。罗蔚告诉她,张秋在杜过很小时失去丈夫,独自养大了杜过,所以这次安排,一是想让张秋见见自己家人,让张秋放心。二是想让张秋好好玩玩,儿子长大了,她没什么负担了,理应享受一下人生。
于是夏周一琢磨,把zek这个老朋友找来了。zek也是年轻时丧妻,独自养育女儿,在这点上,跟张秋很有共同话题。
就这样,杜过的澳洲之行开始了。
夏周和丈夫要参加各种聚会,有空时更喜欢待在自己的别墅,听听音乐,游泳晒太阳。杜过更想出去玩,罗蔚便跟zek带杜过和张秋出去。张秋是做翻译起家,她的口语比杜过还好,zek一开始还用生硬的中文交流,自从发现了张秋英语说得流畅,两个人的交谈更加没有障碍,四个人去动物园,逛着逛着就剩杜过和罗蔚两个人了。
“说实话,zek不是坏人吧?”杜过还是不放心张秋,所以这么问罗蔚。
“zek是我爸妈的老朋友了,放心吧。”罗蔚推了杜过一把:“快,到你了。”
他们刚看完蛇表演,主持人说可以让游客近距离触摸一条黄色蟒蛇,杜过跃跃欲试,好不容易排到他,他乐颠乐颠的马上把亲妈抛到脑后,让主持人把蛇挂在自己脖子上。
澳洲能玩的很多,几天下来,杜过玩的相当尽兴。
动物园和海滩是必去的。杜过跟罗蔚喂了袋鼠,又去潜水冲浪,把正常游客能玩的全玩了一遍,最后意犹未尽的回到罗蔚家,才忍不住感叹,还是私人沙滩好啊,长长的海岸线就他们两个人。
“我妈这几天都跟咱们分开走了,她这是乐不思蜀啊?”杜过和罗蔚回来了,张秋和zek还没有。
“不是挺好吗?”罗蔚心不在焉地应和,海风把他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让杜过一看就想笑。
“你怎么了?有心事啊?”杜过绕到罗蔚前面,跟罗蔚面对面地倒着走。细小潮湿的沙子粘在脚上,松软舒服。
“杜过,咱们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了?”罗蔚停下脚步,含着浅笑问杜过。
杜过很久没有现在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了,两个人相处的久了,爱情的悸动会慢慢平息,由亲情取而代之。虽说他从没有停止过爱罗蔚,但是相处的时间太久,罗蔚已然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所以他真没想过他们还能更进一步。
“你是说……结婚?”杜过说完,自己先笑了:“我们怎么结婚啊?”
“我们可以去拉斯维加斯注册,虽然我们不能在国内结婚,但是我想跟你一起感受下结婚这个形式,你愿意吗?”罗蔚凝望着杜过,他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句句敲在杜过心上,跟下咒一样,让杜过丝毫没有反对的余地。
“罗蔚,你这是跟我求婚吗?”杜过不笑了,罗蔚的态度让他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
“我很想让你跟我求婚的,可是你真的一点不考虑啊……”罗蔚颇有些幽怨,他不主动,心宽的杜过估计真的想不到。
“……对不起。”杜过不是没想,是他不愿意考虑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既然婚姻只是形式,他们也没必要作茧自缚,给自己找不痛快。显然,罗蔚跟他想的不一样。
罗蔚目光闪烁,并不因为杜过的道歉生气。他牵起杜过的手往回走:“没关系,我给你一个求婚的机会。”
“啊?”杜过想着,求婚应该有花有酒有戒指吧,他什么都没准备,怎么求?
罗蔚和杜过不跟夏周一起住,他们的别墅分开,彼此间都不打扰。回到住处,罗蔚把杜过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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