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男人,一个玩毒药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东西。
等,等会儿……
玩毒药?
容兮的脸色起伏变化,雾草,她腮帮子此时鼓鼓的,忽然想起自己最近还被他威胁过,这丫的不会真的在糕点里面下药吧?
她吃了这东西会不会变成他的傀儡啊雾草,她脑子抽了吧竟然敢这么放心的吃他端过来的东西?
一时间,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容兮表情怪异的停在那里,一双美眸委屈巴巴的看着岑鸠渊,既像是哀怨,又像是责难。
“恩?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岑鸠渊自然知道容兮不是一顿饭就可以收服的女人,他也没有想过用这种手段收服她的心,所以当看见容兮表情变化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他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我坐的太近了?那……我退后一点。”
默默的坐到床角,铁血冷厉的男人,此时为了她,甘愿坐在一个角落,只为了等她用膳。
容兮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冒了一个泡,很快消失,但是却留下了痕迹。
那痕迹,消失的太快,她还没有来得及捕捉,就已经消失殆尽。
“不是你坐的太近了。”容兮忽然蹙眉,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岑鸠渊,领域忽然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感觉心底有些压抑:“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
“真的,没有骗你。”
“你给我去死。”容兮咽下嘴中的食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动手去抽床边的丝帕,手指忽然一阵湿软。
不知道哪里来的湿巾,岑鸠渊身影一闪,已经来了她的身边,低垂着眸,替她擦拭着染着食物碎屑的手指。
心底错愕,容兮红艳的唇微微开启着,看着岑鸠渊此刻贴心的模样:“岑鸠渊~”
“嗯?”
“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追你啊。”大概是怕容兮不相信,岑鸠渊很认真的执起容兮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碰了一下:“不够明显麽?容兮,我在追你。”
容兮看着立在床头的男人,这一刻,不再质疑岑鸠渊说话的真实性。
凉薄的唇贴着女子的手臂碾磨着,许久没有和任何人亲密接触过的身子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容兮,懂事以来,我便没有这么亲过别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吻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那我如果最后没有和你在一起,你就孤老终生了?”容兮不屑的勾唇,听着岑鸠渊说着这话,忍不住的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可能呢,没有她,他就不活了?就不成婚了,不生孩子了?
那他还有他的未婚妻,他的家族,他的暗中王朝,他以为她不知道岑家背地的门路有多深麽?
能够当上岑家继承者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动情那么容易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外物的人?
哪怕是她,都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失去理智,承诺永生。
他怎么可能可以?男人的动情时候的话,她听过不少,但都是当做笑话听得,没有放在心上。
*
“如果我说是呢。”
“那也和我,没有多少关系。”容兮想要抽回被岑鸠渊握在掌心的手,努力了片刻,却没有成效。
刚才她的一句话,显然让岑鸠渊不太高兴,可是即使不太高兴,他拿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香艳细腻的红唇,香甜的味道近在咫尺,他很想附身去吻那让他痴迷的唇,但是深呼吸了好几下,他才僵硬的站起身:“兮儿,终有一天,会和你有关系。就算你现在没有任何感觉……那也……”
“也什么?岑鸠渊你先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容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被岑鸠渊执着手,她想要往后退,她才发现身后是雕刻的大床,她才意识到如今的这一幕有多暧昧。
可最糟糕的是,这还不是她的床。
“这是染儿的床,你先走开,如果让妖王知道你坐过他女人的床,估计能拆了我这房子,你让开。”
岑鸠渊看了容兮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容兮松了一口气,以为岑鸠渊终于开窍了,却没有想到,他站起身来,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的房间在哪里,我过去等你。”
“……???”
“操,岑鸠渊,你不要得寸进尺。”
“有嘛?我哪里得寸进尺了,我可是一寸两寸都没有进入。”岑鸠渊附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兮,忽然霸道的伸手握住了她的肩:“终会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的占有你,容兮……你只能是我的。”
“你想的美。”拍开岑鸠渊的手,容兮立刻拉上被子,顺势遮掩了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出去。”
莹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容兮遮了这处脚丫又露了出来,她窝成一团,愣是不让岑鸠渊看见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给你三秒钟,你再不出去,那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这个给你,涂在肩上,几天就会消疤,记得要涂。”将一个墨黑色的瓷瓶随意的丢在被子上,岑鸠渊深深的看了一眼容兮:“我的就是你的,涂完了再向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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