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说的事情,也是很多人都不理解的事情,为啥徐庶要跟几乎整个蜀中的世家闹翻,这一次几乎是连。info是,你可以杀一批。但你能将这些世家里所有的人全杀光?而且,这些世家,相互之间,盘根错节,利益攸关,很难铲除干净。你今天杀之不尽,那就会埋下无穷祸端。除非你不想在蜀地混了。
“行,黄三,就凭你刚才的几句话,我可以许你一个体面的死法。我会对外宣称,说你伤重无法救治,因而故去。这样你的家人也不会因你而背上恶名。至于你说的那些,我自有考量,就不需你为我担心了。关于蜀中的暗流,关于曹贼的布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徐庶最关心还是曹贼的布置。
“先生,我已经尽我所知全都说了。不过,如果先生你判断没错的话,我记得先生说过,我就是个被抛弃的棋子,如果先生这个推断成立的话,那我想曹贼在我蜀中的布置,应该还有,而且是更深更隐秘的。先生试想,想我这样接近主公,又深受主公信任的棋子,都被抛弃了,那曹贼一定还有,比我更有价值的棋子存在,或者,这次叛乱能够达成远比牺牲我这个棋子更大的价值。具体是什么,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不过我想,若真有这样的棋子,或者这样谋划,想必以先生之能,也迟早会被先生揪出来的。因为这个范围已经很小了。”
黄三说的没错。
如果蜀中有超过黄三价值的曹方棋子存在的话,那这个范围其实已经很小了。
因为首先要能得到刘璋的高度信任,其次要身份关键,能接触到蜀中的大量秘密。这个范围已经非常小了。能超过黄三这样的,绝对没有多少人了。
再有,若是对方不惜牺牲黄三,想通过赵韪叛乱,达到一种超过黄三这枚暗子价值的某种意图,那这个意图就很让人不安。因为到目前为止,徐庶还没弄清楚曹方在幕后推动这次叛乱的具体的真实意图。这也是为啥徐庶要大开杀戒的原因。他就是因为心里一直都隐隐不安,所以只好广撒网,只好敲山震虎打草惊蛇,谁知道也许哪一下就打出些什么东西来了。
目前来看,整个事件中,最受怀疑的,就是那对叫花子兄妹。
可是,查来查去,目前没有多少可以怀疑可以拿得出手的证据。
两人都是孤儿,又是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外地人氏,也不好查。再有就是,两人目前也没什么异常。两个人把三小送回来以后,也没提什么特别无礼的要求,贺兰月就跟阿奴提了一嘴,说想要获得成都居民的真正身份,另外就是想要入成都学府学习,以后毕业出来能找个正经营生。这个要求对贺,很正常。阿奴也就应了,给了两兄妹一笔钱,然后安排两人进了成都学府。贺兰月选的法学院,张春华选的艺术学院。
这两兄妹的选择,徐庶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如果他们要求留在刘璋府上,要求留在三小身边,或者选了工学院兵学院等,这些让徐庶敏感的学院,那他肯定会警觉起来。可是眼下,似乎,这两兄妹,并无多少值得怀疑的地方。
没有证据的话,徐庶现在不能拿这两兄妹怎么样,他们毕竟是刘璋家的恩人。
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此次成都叛乱的具体意图。
不是赵韪的意图。
也不是蜀中那些世家的意图。
而是曹操这个幕后黑手,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这才是徐庶最为不安的地方。
跟黄三谈完话,徐庶心事重重的,又走到另外一边,来到了张松面前。
“张子乔,你还不说吗,再不说你可就没机会说了?”徐庶寒声道。
张松抬起乱糟糟的一头乱发,双眼快要瞪出血来了,“徐元直,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士大夫,以为你是个饱读诗书的谦谦君子,没想到你竟然狠毒如此,比之郅都、宁成之流犹有过之。你不知道主公在致力于法治建设吗?你已经杀了几百人,你现在还要杀这一百多人,难道你想将蜀中的这些世家全部族灭吗?”
郅都、宁成都是西汉时有名的酷吏,以打击外戚豪强而著名。
“张子乔,你不要以你那法曹的嘴来应付于我,不要答非所问。你是法曹,你该知道,我蜀中的律法,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你无权保持沉默。你既然成为了嫌犯,那你就得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不交代问题就等于默认有罪。你别想着等到主公回来,好让你再巧舌如簧。我可以告诉你,主公今天白天就会回到成都,但是你要是再不交代的话,你是见不到主公最后一面了。”
“我交代?我交代什么阿?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跟赵韪贼子叛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跟东门外新三军的哗变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去东门外联络驻军,是得到功曹黄权黄公衡首肯的,这大家都知道。难不成你非得要给我扣上一个从逆的罪名不成?”
“算了,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别以为你嘴硬我就治不了你的罪。我手里有新三军哗变被俘士卒的证词,还有你们张氏族人的证词,铁证如山,你竟然还死咬着不松口,你真以为你曾经当过法曹,创办过法学院,我就不敢杀你?做梦吧!你若肯坦白相告,悔过自新,我也许会考虑主公的清誉,饶你不死,但你要是死扛着,就凭我手里现有的证据,也能立即杀了你!”
徐庶所以要单独再来见张松,就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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