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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在沉心宫吃了午膳, 又睡了午觉,到了下午, 芙蓉一张臭脸进来报告说:“皇上,苏公公有请。”
“他来了?说什么事没?”
芙蓉翻着白眼道:“不知道。”她都哄了清波半天,就是不肯理她。中午吃饭的时候, 又果断的被皇上的五花肉收买, 到现在还咂巴着嘴臭美,幻想着晚饭的时候再弄盘桂花鱼吃吃。芙蓉不怨任白,真心很难。
任白也知芙蓉不待见自己, 便不问了,整理了衣衫, 起身出去。走到门口,转了身,冲着汝招爱抓抓爪子, “再见。”
汝招爱从书案边起身,“等一下。”
“有事跟我说。”
汝招爱快步过来,用帕子狠狠在任白的脸上擦了几下,那几条墨迹到现在还没擦掉。
擦的时候略用力了一些, 让任白无法招架, 只得闭了眼睛, 心里喊着:“轻点儿,轻点儿。”
眼前是帕子一阵缭乱的乱擦。
等擦完了,汝招爱就看见任白撅着嘴,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看情形,人家什么都说了。
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这都用了多少洪荒之力,才能擦出这效果。任白一抽泣,一吸鼻子,“我去了。”
“不送。”
汝招爱手举起来,挥着乌漆抹黑的手帕,心中歉意,想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回身时,帕子一扔。正好盖芙蓉脸上,“洗了去。”
芙蓉拽下来,道:“这么黑,洗不干净了。”
“不比你的脸黑,去吧。”
芙蓉:“……”这是借机报复吗?
却说任白一出宫门,苏公公已经在外等候,在众人面前,表现恭顺,控背躬身,显得十分礼敬。等任白走到自己面前,就控诉道:“偏偏皇后这里是香窝,我们那里就是狗窝了,一刻不见你,就撒丫子的往这里跑,叫咱家好找。”
苏公公咬牙切齿,低声则个。把话一句句压扁了,从齿缝里挤出来让任白知道,一面服侍她上了藤椅,让人抬往御书房去。
任白笑道:“也不是这个话,主要是看见您的脸,我感觉自己也变得苍老了。”
“什么意思?”
“我最近犯了颜值病,像皇后那般的,略略能入眼,像公公这般的,我……还没做好时常见您的准备。”
苏公公:“……”小妮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他,他不是得了老年症,多长了几条鱼尾纹,有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伤他吗?“咱家的一颗心,已碎。”
“补起来就好。好了,我不是怕见你,我们约定好的,除了皇后那,不准乱走乱晃。对了,您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要事?”
“您自己吩咐的都忘记了?宁王。”
“哦,他来宫里了?”
“奴才已经宣他入宫,在御书房觐见。”
“知道了。您告诉他,宣他进宫,干什么来着没有?”
苏公公看见任白,半天不语,“这事,您自己跟他说不好吗?”
任白接触到他的便秘脸,“好。”
来到御书房,门口只有四个侍卫恭迎,人主威风不足,震慑力单薄,任白心想:“这皇上得多抠!排场省成这样,还指望别人看重你,人家五星级饭店,那也是一排迎宾小姐,哗哗的望过去,胸大腰细。瞧瞧这四个小青年,皮肤黝黑,满脸是痘,身材短小,屁股扁平,整个人都跟整体环境,格格不入。”任白摇了摇头,进去了。
入内后,又觉眼前金光灿烂。仿佛黑暗之中,亮起了一道光。那宁王,头戴紫金冠,一身白,衣袍上绣了金边,娴雅脱俗。
任玉拱一拱手,“微臣见过皇上。”再听听这声音,彷如玉石算盘,互相碰撞一般,清脆,清亮。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任白抬一抬眉,“您来了,赐坐。”
任玉摆一摆手,“不用了,皇上找微臣有什么急事,请直说。”
还是个不拖泥带水的汉子。
“好,朕打算为宫里添点人,太监、宫女、侍卫,尤其是侍卫,后宫都是女流之辈,又或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他们的安全实在无法保障,朕于心不忍,决定添加人手,想问一问皇叔的意见。”
任玉道:“皇上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何必问微臣。”
“您是朕的皇叔,咱们有事商量商量不好吗?”
任玉挤出一些笑意,“好,多谢皇上的信任。”
“那就没啥事了。”
任玉在心里骂了一句‘混蛋’,让他在百忙之中赶过来,就为了这点小事。他郁闷至极,同时想起上次在心宁宫发生的事,又多看了任白几眼。这个皇上是不是哪里跟以前不同了,总之是‘略有不同’,让他咂味儿,琢磨不透,今儿这事宫里就没人给他传消息,他是两眼一抹黑,直接被叫进宫里来。
放在宫里的眼线都是干什么吃的,能一而再的失误。他可不知道,他放在宫里的人,也觉得这是好事,事关自己的福利,巴不得促成这件事,再说,对宁王也没啥害处,就直接省略不报了。
可任玉这人,做事向来精细,尤其是他心怀鬼胎之后,很多事都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会行动,平时猜忌这,猜忌那,疑神疑鬼的。
“皇叔,您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成亲?”
任白问的突然,任玉几乎傻了,一个认真的人突然傻起来,吃惊的样子,其实是非常可爱的。
任玉这会儿就有说不出的萌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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