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会怎么应付她们呢?
自己又为什么要担心她呢,这个事,与自己无关。汝招爱越想眼皮越沉,实在想不动了,就睡了过去。
任白会误会自己是宫女,是不是挺笨的,那个人……
次日。风林宫。
苏公公一早就过来了,他要抓紧生命中的每一分时间把任白培训的像个皇上。这一次过来,却发现哪里不大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侍卫没了。
他大吼一声,“人呢?都死哪里去了?”回应他的不过是清晨的微风,还有被微风吹起的落叶发出的沙沙声。
无人回应?
苏公公大觉不妙,他早跟皇上的两个贴身侍卫讲明,绝对不能让任白跑掉,否则要他们拿脑袋来见,怎么人都不在了?
苏公公快走几步,推门而入,见屋里的被褥叠成豆腐块,但屋中已空。
那一瞬间,如雷电轰顶。两脚一软,心道:“完了!全完了,人跑了,还把侍卫给拐跑了。”那他可怎么办,怎么跟皇上交代,怎么跟太后交代,日后又怎么跟众大臣解释皇上是如何‘不翼而飞’的?
他的眼前,已是熊熊大火的图片。耳边是将士们的杀喊之声,宁王造反,宫中处处都是火焰,是奔跑逃命的宫女、太监,是残垣断壁。
而他,是千古罪人!
就在他绝望的差不多要自杀的时候,那两个侍卫的穴道自解,赶紧过来站岗,发现门已开了,苏公公倒在地上。
“苏公公。”
二人上前来搀扶一把,却被苏公公挥手甩开了。
“人呢?皇上的人呢?”
二人忙跪下请罪,“苏公公,昨晚,哎,有贼入内,使调虎离山之计,我们中招了,对方武功比我们高,还偷袭,点了我们穴道,让我们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又把我们放在暗处,什么也看不了。刚刚才解开穴道,就看见了您老。”
“人没有了,你们还有理由活着。”这到底事关多大,他不是没有告诉过这些人,可个个都没放在心上,才酿成了如今的大祸。苏公公盛怒之下,一拂袖,两个侍卫不设防就向后横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好在武功不弱,一个打挺又从地上弹了起来。
心中大惊,不料苏公公会暗藏如此深厚的武功。从来就没见他使过。
他们自然不晓得苏公公年少时也是个大内高手,不过他这个人立志要成为一位:名垂千古的太监!老是打打杀杀的,就没有时间辅佐皇上了,所以弃武从文。
心情不好之下,过去的功夫底子也就露了出来。出手后,他挺后悔,不是后悔教训了侍卫,是后悔侍卫的武功如此不济,要是换作是他早就躲开了。
这皇上的贴身侍卫素质太低了。
他也不想想,皇上到底有多抠门,真正的好手,谁肯往皇宫来,平时休假还要参加拔草活动。连个找老婆,陪老婆逛街的时间都没有。
能到这来的,都是打着有饭吃饱就够了的。
功夫嘛,马马虎虎。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
皇上要做有道的节省明君,这些也就顾不上了。可这下他更加生气了,“连咱家的一招都接不到,你们到底是怎么选拔到皇上身边来的,这根本属于‘滥竽充数’,皇上早晚坏在你们手里!”
任白走了,他没气可出,自然要找这些倒霉蛋子,龟孙子,好好找茬。
看来解决皇后的问题,就只能找皇上,得想办法找到皇上,然后撮合二人,从此二人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她也可以功成身退。
任白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看来她还要在这里逗留好一阵子。拍了大腿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该死该死。”
她的话,令在场的人莫名其妙。不过看她的神色是没事的。
“你怎么了?”汝招爱问道。
“我刚在想,我跟苏公公说过了,今晚上在你这里睡觉,可是我睡哪呢?”
为了她的面子,她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回去,免得被人笑话。
汝招爱心想着:“那么今晚上她是要跟我睡了?”想想又喜欢,又害羞。她常见芙蓉、清波她们连床夜话,说起小女儿的心事,羡慕的不行,可自己又不好开口加入,有任白在,或许能圆了她这个小梦想,但叫她开口说‘你跟我睡’,到底说不出口。
“睡外榻上吧!我叫芙蓉、清波给你拿被褥过来。”
“好极,多谢你。”任白又谢过芙蓉、清波,二人转身去拿被褥,拿来后,又为她铺床叠被,任白自是十分感激。
安排妥当,洗漱了,简单睡下。任白嫌弃古时候的枕头高,拿了抱在怀里,自己把衣服一叠,放在头底下,权当枕头。
回不去叫她难受,不过她压根儿就不是个把难受往心里放的人,腿一伸,立马呼呼大睡。
到是汝招爱,睡在里间,眼睛就没能合上。这屋里多个人,叫她不适应,睁着眼睛想着任白这会儿在干嘛。她晓得她睡了,可是还是要去想一想,等一等,或许任白会开口跟她说话,那她不能太主动答应,得摆一摆皇后的架子,让任白受些挫折,再同她说话,这样才显得跟身份符合,不能急切,不能表现的自己好像多喜欢跟任白说话。
汝招爱想了各种情境,但一样也没发生,任白睡着了。不免心头落寞,一侧身,也睡了。
翌日,汝招爱起了个大早。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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