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情知是没事了,不由笑道:“殿下,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平安诞下了小皇子。”
相王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一双俊秀的眼睛里清光闪过,“太好了,本王这就进宫去!”
那白衣身影拔腿便走,阿泉在后面赶紧跟着。
两人才出了王府,便见一顶轿子迎面而来醢。
相王勒住马绳,诧异地看那轿子在自己眼前落下。
轿帘一挑,下来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
女子眉目如画,但却眉尖紧蹙,一脸忧郁。
“你是何人!”相王语气不善。
王绮丽目视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冷声声开口,“我是王绮丽,相王殿下,我知道你不愿意娶我,我愿意自行毁婚,不让你为难,但求你救救我母亲。”
王绮丽说罢,泪珠滚落,身形一矮,在相王面前跪下去缇。
相王轻皱眉宇,由女方来毁婚,那是再好不过,人家小姐不肯嫁给他,老太妃还有什么理由逼着他娶人家的。
“你且说来听听。”
相王声音没什么温度。
王绮丽眼中有泪珠簌簌滚落,“我母亲今日进宫,因为在皇后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导致皇后突然临盆。
现在皇帝陛下要问责我父亲,我父亲要把我母亲送到皇帝那里去听凭皇帝陛下处置。我母亲若是到了皇帝那里,定然是个死。绮丽不孝,被父母养到这么大,还没有好好孝顺过他们。更不能看着母亲惨死。
如果殿下肯帮着母亲求个情,保下母亲一命,绮丽愿终身不嫁,青灯古佛,为殿下日日诵经祈福。”
“你母亲对皇后说了什么?”
相王阴沉开口,目中点点冷芒?似要穿透女子的心。
虽然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楚楚可怜,虽然他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虽然他不愿意为难一个姑娘,但是,得看是什么样的话,如果她母亲伤害了皇后,那就是死有余辜。
王绮丽咬了咬唇,横竖都是个死,母亲死了,她就随着母亲去。她抬起泪茫茫的眼睛,“我母后说殿下心里住着个人,说我们高攀不起。”
相王抽了口冷气,他是喜欢皇后没错,可却不愿意因此给她带来困扰,更别说闲话。
“你母亲确实该死。”
他冷冷的开口,清秀的眸中隐藏着点点杀意。
王绮丽倒吸一口凉气,身形顿时跌坐在地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刀子,刀尖对着自己的胸口,“殿下,绮丽求你。”
相王冷幽幽开口,“你这是在以死相逼?”
王绮丽痛苦的低下头去,“绮丽别无他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母亲即将受难,女儿不能以身相代,只能出此下策。”
“你且起来吧。”
相王道:“你可知道,皇帝若想杀你母亲,没有人能够拦得了,但是本王保证,你母亲不会有事,你且回去吧。”
相王说罢,再不愿与她多说一句,将马绳轻轻一牵,绕过王绮丽,打马而去。
望着那一骑白影绝尘而去,王绮丽脑中回味着相王的话,他是准备替母亲求情了吗?
阿泉打马跟在相王身后,主仆二人很快来到了皇宫正阳门外。
他们远远地看到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一人,正是右相,他下来后,便伸手将车上的中年女人扯了下来。
“今天是死是活,就看陛下的心思了。”
右相心里痛惜,必竟是结发妻子,夫妻几十年了,他也不忍心看着妻子去死,但是谁叫她说了那大逆不道的话,皇帝没立即下冷诛他九族就不错了。
用她一人,来换得王家几代人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子的命,也只能如此了。
相王只瞟了他们一眼,便将马匹交与阿泉,大步进宫去了。
司马惊鸿已经回了临时寝殿,他盼望着他进屋的时候,他的女人和孩子已经在屋里了。
可是掀开门帘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由叹了口气。这个女人,这是跟他呕气呢。
“陛下,相王殿下求见。”
李公公进来禀。
司马惊鸿道:“他来干什么,不见!”
李公公转身要回复相王,相王还在殿下等候,扬着脑袋,正在向里张望,见着李公公出来,立即喜笑颜开的问,“李公公,皇后她现在可好?”
李公公低了声道:“皇后她,她抱着小殿下躲起来了,现在还没出来呢。”
至于躲到哪儿去了,李公公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寝殿中根本没人。
相王一听急了,“怎么会这样!莫不是皇帝欺负她了?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
相王拔腿便要硬闯寝殿,却不料一道器宇轩昂的明黄身影挡在眼前,“硬闯皇帝和皇后的寝殿,你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道冷幽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相王抬头,他看到比他要高出一个头的皇帝就站在眼前,那气势,无形中的凛冽霸道。
相王一米七八的身高,但司马惊鸿的身高却足有一米八八,在身高上,相王虽然不矮,却完全没有优势。
“皇帝,我义妹怎么了?莫不是你欺负了她!她才躲起来!”
相王一脸气愤。
司马惊鸿听他又把“义妹”二字挂在了嘴边,情知相王在用他的另一个身分压他。
“皇儿他舅,我们夫妻的事情,你还是别管了,小夫妻吵架,床头不合床尾合,何况我们根本没有吵架,劝你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吧。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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