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大旗门中,便是嫡亲骨血!
大旗门由云、铁二人创立,云铁二人虽是朋友确以兄弟之义相待,他们二人也为入门的弟子立下规矩,凡入门者皆无外姓,都是大旗门中人。
正是因这一份对外姓毫无芥蒂的规定,也让大旗门在创建几十年来,云、铁两家也能同心协力,将大旗门发展到如今这般光景。
如今云翼乍听到朱藻如此言论,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
“说峥儿会陷害棠儿?你当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云翼被朱藻的话气的瞪大眼睛,这麻衣客来大旗门莫不是找茬的吗?
“峥儿和棠儿是同门师兄弟,两人情同手足,也不知你都听到些什么流言,倒是跑来老夫跟前污蔑起老夫的儿子!”
朱藻挽唇一笑,对云翼的反应并不意外。
怎么说也是父子,要是还能冷静的听一个外人说自己儿子的是非才奇怪。
“云掌门,还请先听在下将事情的经过说出,之后再下定论也不迟。”朱藻拱手道。
云翼见朱藻一副有礼的样子,倒不好发作,只得按捺住自己,“那就请麻衣客说出个所以然来,要是没个什么正词,到时候可不要怪老夫不讲情面!”
朱藻点头,然后看向沈万,沈万会意,当下也向云翼抱拳,“云掌门,事关重大,还请云掌门将您二子云峥请出,也好当面做个对峙。”
云翼的声音里已透露出浓烈的不满,“沈庄主,老夫知道你与这麻衣客一路而来,到不知你已是站到他那边,看你话语间的意思想必已经知道朱公子要说些什么了!”
沈万应声,神色淡淡,“阁下心情再是不愉,也请稍作忍耐,等请上云公子便知究竟。”
“好!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去让峥儿过来!”
云翼一甩袖,将两手往身后一背,指使下面的仆人道。
随即就不再与沈万和朱藻二人交流,转过身去只望着门口,沈万与朱藻也没再做声,皆是等候着云峥的到来。
——
“爹,出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叫孩儿过来?”
语气带着些不明所以,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青年步子急切的走进堂内。
青年大约二十五岁,肤色微黄,额头宽厚,眼神在进入大堂后一下子就聚集在了沈万和朱藻身上。
“不知这二位是?”青年莫名问道。
云翼将青年叫到跟前,先向青年介绍二人。
“峥儿,这是万户山庄沈庄主和江湖上早年盛传的麻衣客。”
云峥赶忙拜见,云翼问说,“你昨日去哪里了,连武林大会都未参加?”
“孩儿昨日有些事情,深夜才回来。”云峥见云翼问起他昨天的去处,有些闪烁其词的回答道。
云翼皱起眉头,这个二子行事一直有些鲁莽,还不如大儿谨慎,平常问起这般话都是直言去做了什么,没见过他回答的遮掩过。
况且按理来说像武林大会这样的盛会,又是由大旗门召开,云峥他作为掌门的儿子怎么说也应该留在门内照应。可昨日却只有云峥大哥云铿驻守在门中,这云峥反而不知跑到了哪里。
难道是因为有沈万和朱藻在不好多说?
云翼只得暂时先放过这个问题,他拍拍云峥的肩膀,“峥儿,这麻衣客说了件与你有关的事情,你可听听是真是假。”
“不知阁下想说的是?”云峥望向朱藻,不知怎么有些紧张起来。这二人都是他初见,麻衣客为人他更是只听说过些寥寥事迹,他和麻衣客应是怎么也扯不上关系才对。
难道......是和铁中棠有关?!
朱藻一看云峥的表现就有了把握,“云公子,想必你已猜到我想说什么了。”
云峥神情微微一变,但并未开口。
“云公子,你与那落日牧场场主司徒笑相互勾结,使计陷害铁中棠将其赶出大旗门,又请出夜帝杀害铁中棠一事,真当无人知晓吗?”朱藻斩钉截铁道,“可惜纸包不住火,在下今日就要为铁兄弟找回公道,还他一个清白!”
云峥闻言瞳孔一缩,脸色大变,“简直胡言乱语,大旗门中岂可容你放肆!”
“是不是真的,云公子内心岂非比谁都清楚,还需要我说什么?”朱藻质问对方,“云公子与铁兄弟可是同门兄弟,竟做出这等令人寒心之事,如今云掌门也在这里,你还要辩解吗!”
云峥看向云翼,云翼已是满目震惊,“峥儿,难道真如麻衣客所说?!”
“我没有!是这麻衣客信口开河!”云峥咬紧牙关,“我怎会做害铁师兄之事?”
朱藻大为恼怒,“云公子,我已给过你认错的机会了,但你实在冥顽不灵,你可知家父是谁?家父正是夜帝!”
什么?!
云峥和云翼俱是一惊。
曾称霸一时的武中圣人夜帝与这麻衣客原是父子?
“父亲与我说了司徒笑的事情,我去落日牧场寻司徒笑时知道了你与司徒笑的计划,还有温黛黛一事。”朱藻停下片刻,“你还要否认吗,云公子。”
“......”
云峥垂下头,他心知已无回转之力,他再也无法装蒜下去了。
云翼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大喝一声,“孽子,还不跪下!”
云峥双膝碰地,“爹......”
“你不配叫我爹!棠儿与你可如亲哥哥一般,你还狠心成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云翼气的已是大气呼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儿会对自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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