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松盛梳理好出来,见到两人聊得开心,走过去挨着路小雾坐下,搂过她的肩,“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路小雾偏头看他,温柔的伸手替他整理微乱的衣领,“说你工作狂。”
见到两人恩爱,黄子轩心里有些欣慰,可能之前那个真的只是自己的猜想,想得太多,何松盛对路小雾什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
如此,正好,等何松盛这边的偏执强迫治好,这一对得羡慕死旁人。
两人的事付伟宸多多少少知道些,扔了罐啤酒给他,黄子轩放到一旁换了瓶可乐,“一会开车,不碰酒。”
付伟宸嘿嘿两声,“我说人小两口挺恩爱的,你别□□去了,婚结孩子都有了,要阿盛真是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人小雾怎么办?这可不公平,当初是阿盛死皮赖脸追上的,你到时候不能说一句治好了就弃了,这算什么事?”
黄子轩眯眼,指了指另一边相拥着的两人,叹口气,“你看这两个,像是要分开的样吗?放心吧,没事。”
路小雾在三个月胎儿稍稍稳下的时候路妈妈抽空过来看她,何松盛这时候接受治疗两个多月,听取了黄子轩的建议,开始恢复出差,忍着跟路小雾抽开独处的距离。
其实路小雾心里并不好受,怀孕之后看似平静,其实情绪起伏比较大,很多时候,她会愿意何松盛陪在自己身边,但黄子轩单独跟她聊过,路小雾也知道何松盛在这方面需要真正完整的治疗,他之前忍得难受的时候往往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至少现在,治疗的成效她是看到的。
路妈妈在h市呆了一周,何松盛出差回来在家,女婿对女儿体贴仍在,但看到两人都是分房睡的时候,路妈妈有些不解,询问了路小雾两人分房的缘由。
路小雾在厨房帮她打下手,手上动作顿了顿,哦一声之后继续低头,“他怕晚上碰到我。”
路妈妈轻叹一声,“不要把神经绷的这么紧,没事不要分房睡,像什么样子,小松是个好的,但多少人在孕期这段时间守不住的?你要多长个心眼。”
路小雾皱眉,“妈,松盛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小松是个有责任的,反正妈妈说的你得放心里去,听到没?”
路小雾有些心塞,闷闷的应了声。
路妈妈走后,路小雾情绪掩饰不住的失落,何松盛开着车,心事有些重重,竟然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
当晚,路小雾站一旁看着何松盛给她铺好床之后,拉住他的手,“医生说现在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你别去客房睡了,就在主卧吧。”
这段时间何松盛没再像一开始那样粘着她,也没了一开始那种抑制不住忍得难受的样子,这段时间他出差的次数有点多,路小雾有心想让他多陪自己,有时候跟沐沐她们约出来吃饭逛街,停下来的时候想的都是他。
今年公司变革比较大,何家撤资,但何松盛有能力稳住,今年的培训班比去年还多了好几场,前期他都留家里陪自己,这时候她稳下来,他理应出去料理公司的事。
路小雾深知这个道理,也正是因为理解,所以即使再想他陪自己,她也很少正面开口。
她一直记着黄子轩的话,他一个人拼到现在,不容易。
两人依旧分房,而且在路小雾询问过医生,这几个月可以轻动作的进行房/事。可是在她隐隐向何松盛透露可以做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太大的回应。
何松盛的原话是,孩子重要。
变化有些微妙又明显,路小雾常常因为他的拒绝在他面前变得慢慢尴尬拘束起来,以往那个微微不正经的人像是突然就变得正经起来,连带着路小雾也跟着认真,有时候对着他,路小雾的话卡在喉间,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陌生?
路小雾不清楚,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开始变得陌生起来。
在家的时候他依旧体贴,却总是让人觉得距离感生。
路小雾心思敏感,怀孕之后更甚,虽然孕前期并没有太大的妊娠反应,但何松盛的若即若离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疑虑。
相比路小雾的猜测,黄子轩比她要焦虑得多。
因为随着治疗的推进,他发现,自己之前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黄子轩的手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何松盛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五月的天气,已经逐渐转热,他穿着薄衬衫,领带取下,袖子挽起,手里拿着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段,被他眯着眼轻轻一抖,落在烟灰缸里。
这是黄子轩这段时间第三次当面见他抽烟。
“你不是戒烟很久了?大学之后就没抽过吧?现在又抽上了?”咳咳两声之后,特意加了句,“抽烟对孩子不好。”
何松盛手顿了顿,眉头蹙得更紧。
黄子轩吐口气,“说吧,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出差?我说的可是适量……”
“现在觉得……很怪。”何松盛单手搓了搓眼睛,放下之后,眼内红丝一片,他说不上哪里怪,但有时候面对路小雾,他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自我的怀疑感,时常出神,时常烦躁。
不想在她面前发脾气,所以特别烦躁的时候他会离家。
“阿盛,你还记得你之前谈过的女朋友吗?”
何松盛看向他,“嗯?”
“印象最深的。”
何松盛没应他。黄子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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