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横手一甩,竟然把左腾甩得撞到了电梯的金属壁上,爪着手又要朝唐笙掐过去。
这回唐笙没躲,而是条件反射抓住那只袭来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到因子身后,同时,一脚踹到她腿弯处,咯吱一声,关节断裂的声音响起,因子立马跪在地上惨叫连连:“啊……”
这还没完,唐笙一气呵成,抽出匕首,从因子的侧颈直直刺了进。
因子的惨叫声陡然提高分呗,随后又嘎然而止。
“因子!”左腾钻出电梯,神色大变:“你干什么!谁让你把她打成这样的!你完了我给你说!”
“……”
唐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下手太重了。
就算知道吸血鬼死不了,就算看她碍眼,也不应该一来就刺她致使伤……
“因子!”
“因子!”
动静太大,把楼上其他人也引了过来,三木和宫野首当其冲,见因子趴在地上血流了一地,顿时气红了眼,大叫:“死女人,你对因子做了什么!”
两人同时朝唐笙袭去,唐笙不得不还手,但这次吸取教训,没再下狠手,甚至连匕首也没用。
不到一分钟,三木和宫野还是齐齐倒地上一脸痴呆,连痛都忘了叫。
因为唐笙移动的速度实在太快,完全不是他们能够反应的。
明明上次在寺里这人女人还摔了一跤就爬不起来,怎么一个人不见,就这么厉害了?
原本站在一边游手好闲打算看好戏的几个俊男美女,见状不由得脸色青白,露出难以置信的恐惧。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打算一涌而上,却不料这时,身后一个沉冷的声音响起:“都闪开!”
几人回头,就见颜灼一脸阴森地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西服笔直,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
俊男美女们立马禁了声,恭敬地退到走廊一边让路。
颜灼二话不说,手一甩,黑长的鞭子呼啸着划过空气朝唐笙伸去,像一条蜿蜒巨蛇缠住她的腰狠狠拉向自己,而唐笙没有躲也没有反抗就着鞭子的力量几乎脚不沾地地被拉到颜灼跟前,就在她以为快要撞上他的时候,颜灼又突地一个转身,把她按到墙,低呵:“我让你滚,你特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唐笙不由得‘嘶’了一声,后背撞到墙上生痛,她皱紧眉吃力地说:“颜灼,你先松手,我有话说。”
这时,中年男人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腰身笔直,谈吐绅士地说:“颜先生,对待女士应该温柔,你不妨先松手,让这位女士把话说完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要家从恩觉寺追到锦城,再从锦城找到这里,也挺不容易的。”
“我没话跟她说。”颜灼脸色阴沉不减,拽着唐笙腰上的鞭子把她整个人往电梯口拉。
看来是打算直接把她绑了扔出去。
唐笙缓缓吸了一口气,抓着电梯门不放,目光直视着中年男人平静地说:“颜灼你松手,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是来找任辉先生的。”
颜灼浑身一怔,瞪着她咬牙:“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唐笙:“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任辉先生的,我有话跟他说,你放开我。”
任辉一听这话,诧异地眯起眼,笑得更深:“哦?原来是找我的,那么,颜先生,请松绑吧,你没有权利对我的客人无礼,更没有权利赶走我的客人。”
两分钟后,装潢奢华的大厅里,唐笙仪态端庄地坐在一张椭圆形长桌前,而长桌的另一端,任辉慢条斯理地将红酒倒入高脚杯,晃了晃,闭着眼陶醉地嗅了嗅,放在桌上,那杯子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缓缓移到唐笙跟停下。
“招待客人,自然要以最大的诚意,这瓶酒我珍藏多年,唐小姐尝尝味道如何?”任辉优雅地笑,言行举止像一个贵族王子。
唐笙垂眼看了看杯子里红得像血的酒,摇头:“谢任先生美意,不过我酒精过敏,不能喝。”
任辉盯着杯子沉默了两秒笑出声:“真遗憾,我们都不能喝……既然这样,唐小姐找在下什么事,直说无妨。”
唐笙当真直截了当:“我是来投奔任先生的,请你能收留我。”
“投奔?”任辉手指饶有兴致地在玻璃环上点了点像是在思考:“以唐小姐的能力何需投奔在下?”
唐笙:“因为我们是同类,任先生应该早就感觉出来才对。同类应该跟同类生活在一起,才能相互依仗不是吗?尤其是我们这种稀有生物。”
任辉默了默点头:“的确,唐小姐的存在,对在下而言已经不是意外,而是惊喜,不过,怒我好奇,你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依仗?我们凭什么收留你?”
唐笙回头瞅了眼那一群各种姿势倚在沙发上远远观望却又惊讶得快要找不到下巴的年轻吸血鬼以及倚在门边抽烟脸黑得找不到眼珠子的颜灼,最后,目光落到任辉身上,她双手抱胸笑了笑:“就凭我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还活得长,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我都能出一笔力。”
说着,她目光一沉,眼前的高脚杯像长了脚似的自己划过长桌子沿着原路返回任辉那边,但划到一半就被任辉制止了。
两人面带微笑坐着不动,高脚杯开始原地颤抖,然后不断向上升起,酒水像煮沸了一样不断溅出水花,最后啪地一声巨响,不止杯子四分五裂,连头顶和周围的吊灯装饰都碎成了渣,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下子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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