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吃了顿热乎的,段鹄这才顶着那些人妖男的指指点点从石家大门出去,回了自己家。
石小石和他出了那事,八成原来的婚事也会告吹了,而石小石丈夫的身份极有可能会落在他的头上。
刚才吃饭的时候,段鹄吃的很不踏实他以为石家该和自己提他和石小石的事了,出乎意料的是,直到吃完饭送他离开,石家都没提起关于那天发生的事的半个字。
虽然今天躲过去了,但段鹄觉得这事肯定还没完,古代人总是最注重名节声誉的。
段鹄觉得自己挺没种的,那事确实是他做的,他却不想负责。
唉~据说那个石小石和那个段宁两情相悦,段鹄内心无比期盼着石小石能得偿所愿,嫁给段宁,就让他这么打一辈子光棍吧!他不介意的!
打了个饱嗝,这顿饭他吃的很满意,没想到那个浑身都泛着妖气的石小石做饭还真不错。
段鹄倒是吃的肚子溜圆的走了,石小石看到自己做的饭都被段鹄吃了很不满。
“阿爹,你干嘛把那个人请到咱们家里来?”石小石见段鹄离开便开口问道。
石老爹石阿爸瞪了他一眼,在他俩的心里,段鹄这个儿婿是跑不了了,儿子除了嫁给段鹄也没别的选择了,毕竟那日儿子和段鹄的事闹得很多人都知道了。
“要不是人家段鹄,我和你爹就回不来了。”
见双亲一副对段鹄很满意的样子,石小石一股闷气憋在胸口。
石小石心里有些发堵,爹和阿爸都是一副对那人很满意的样子,如今段宁不肯娶他,多半阿爸阿爹会把他嫁给这人。可是就这样嫁给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男人吗?
石小石有些不甘心。
正在为生计发愁的段鹄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这会儿,他正忙着修房屋的事。
他家就在山脚下,段鹄暂时没钱买砖瓦,便找了第一天他见到的那个身穿粗布衫的青年段邵,他们扛着斧子在山下砍了几根木材,将茅草搭的屋顶拆了,重新修砌了一下。之后又简单的修了下屋子,段鹄的要求不高,屋子能住人就成。
原主刚送走了久病的阿爸,家里也没有多少积蓄了,所以段鹄暂时没有打算重新盖房子,怎么着也得等他攒够了钱才能考虑盖房子的事。
修好屋子的那天,段鹄按照村里请小工的工钱给段邵算了工资,又请段邵大吃了一顿,这顿饭吃的段鹄很尽兴,最后的结果就是家里的盐一顿饭都给用完了。
这屋子一修便是十来天,家里的存粮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再不买点段鹄就要饿死了,正好经过这十来天,满是泥浆的路也都干了,所以在屋子修好的第二天,段鹄就坐着村里的牛车去了镇上。
家里的积蓄不多了,今天这一趟肯定会花不少银两,他不能再坐吃山空下去。
天气已然转好,不管是继续打猎还是做其他的,都得尽快开始了。
段鹄要买的东西很多,米面油盐是必须要买的,除此之外,他的衣服大都又旧又破,已经穿不了了,他还得买两身新衣服。
米面油盐花去了段鹄一两银子,拿着手上剩下的三两多点的银子,段鹄心疼,还要买衣服,买完衣服估计剩不了多少了。
从来没有自己做衣服的概念的段鹄,大手一挥,就挑了几匹好布,让店家给他量了尺寸,还没来得及付钱就被段邵拦住了,“做什么要花这冤枉钱,你现在亲事还没个着落,花钱便如此大手大脚,哪能存的住钱?”他拉着段鹄,劝道:“还有,这料子太好了,平时咱们不是上山打猎就是下地干活,哪用的了这么好的布料,扯些粗布,回头让村里那些婶子帮你做衣裳,能省不少钱呢。”
最后段鹄只买了一匹青色的粗布。
买完东西,段鹄手上只剩下二两多银子了。
“阿邵,我不想再靠打猎过活了,我想去找个稳定的活。”回去的路上,经过考虑,段鹄对段邵正色道。他必须要考虑未来的路了,原主是个打猎的老手,可现在的段鹄一点经验都没有。
段邵脸一僵,刚与段鹄谈笑时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半晌才道:“这样……这样也好,打猎并不是长久之计,能安定下来最好。”嘴里这样说着,段邵心里却发愁了,以往打猎都是他和段鹄一起的,二人一起也有个伴,也安全些,以后只剩下他一人了,可怎么办啊。
“是这样没错,打猎真的太危险了。”段鹄点点头,然后拍拍段邵的肩,“如果你能找到别的活,最好也别再干这个了,打猎虽然来钱快,可那都是拿命来赚的。”
段邵点点头,心中百般复杂,他与段鹄不同,家里还有两个卧病在床的双亲要奉养,他不能没了打猎的进项。
说是找工作,段鹄就真的找工作去了。
按说前世段鹄啥苦都吃过,应该很好找工作的,可是两天过去了,工作还没着落。
其实工作岗位很多,可段鹄一样中意的都没有,这怪不得段鹄太挑,实在是工作条件都太苛刻了,经过这两天,段鹄深刻体会到,劳苦大众在这封建社会中是多么没有人权。
所有的工作总结起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多干活少吃饭少拿工钱。
你不干?愿意干这个的人多着呢,不差你这一个。
再然后就是技术含量高的活,比如,那个书院招教书匠啊,段鹄呵呵,前世跟着老头子自学到高中,单认字是没有问题的,可要他去教书那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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