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而是在他眼里,外面的人都太不干净,即便是最高档的夜总会,谁能知道里面的少爷小姐刚伺候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毛病。徐稷第一次被人带着出来的时候就对这些深表怀疑,他不放心这些人的血,也不放心他们的唾液,所以从第一次开始他就拒绝别人为他口洞。
原本今天他也打算这么办,草草地过个干瘾就行。然而当俩人真的裸|裎相对的时候,徐稷还是忍不住感受到了原始的冲动。
眼前这个小领班的皮肤太滑了,他原本只是握住了这人的肩膀,然而刚一触摸,他就发现很难移开了。小领班皮肤白的晃人眼,手下的感觉却又滑腻腻的,徐稷不过来回摩挲了几下,这人的身上就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一样,温度开始一点点升高,皮肤的也开始泛红。
床灯并没有全关上,徐稷忍不住抬眼去打量身下的人,就见对方已经按他所说的,把腿撑到了最大的角度,几乎接近了一字马。然而脸上的表情却很压抑,却又意外的勾人——徐稷特别看不惯男孩子咬唇,总觉得娘里娘气的有些妖,然而这小领班此刻闭着眼咬住下唇的样子,却让他觉得意外的清纯。
只可惜偏偏又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简直是禁欲又撩人。
徐稷想:管他是不是处,这个样子谁受得了。
俩人的身形渐渐重叠到一起,轻缓地起伏摇动。徐稷一只手扶着对方的腰,另一只在对方的腿根处轻拢满捻,继而进攻敏感点。
路鹤宁几次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比眼前的人几乎要小上一圈。徐稷的胳膊长腿长,把他完全压住绰绰有余。唯一庆幸的是这人在床上的脾气够好,几乎全程在他耳边以诱哄的口气说着下流的话,虽然言语粗俗无状,但的确有效果。
路鹤宁到底也是个男人,徐稷的手从他的后背一路划到尾椎的时候,他难以抑制的有了第一次。只是之后的时间就比较痛苦了。徐稷大概是觉得他已经爽过一次,自己便算仁至义尽了,所以后面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拖延。
路鹤宁在最开始的时候几乎是惨叫,先前的快感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然而到后来他就连叫都没有力气了。
这一晚后半夜过的如同地狱,路鹤宁在刚开始的时候是痛感居多,到了后面却痛到麻木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哭声,却又觉得自己似乎是睡着了,那声音大概不是自己的。
昏昏沉沉的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前台打电话进来问下午是否需要续住,路鹤宁一愣,又听对方道:“您之前预付的是一天的房费,如果下午需要续住的话,还需要先生到前台来办一下手续。”
路鹤宁忙说不要,说完后又觉得不对,于是跟对方说自己先挂断,去问问订房人的打算后再给他们回复。
订房的是徐稷,然而徐稷却并不在房内。路鹤宁抱着被子坐起来发了会儿愣,见人还没回来,于是自己起身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去洗漱了。
浴室的洗漱台上还是昨天的样子,唯独少了徐稷昨天放这的剃须刀。路鹤宁边刷牙边低头去找酒店准备的男士套装,刚从小柜里翻出来,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徐稷不在,但是徐稷要是暂时出去的话,带剃须刀干什么啊?
路鹤宁一个激灵,一时也顾不上继续刷牙,叼着牙刷匆忙的跑到了客厅里。客厅的小茶几和小吧台干干净净,连丝灰都难找。路鹤宁心里咯噔一下,又把所有的柜子都打开,里里外外找了一边,床头柜也没放过,酒店介绍,说明书,便笺本,所有的文件和夹子之类的都被他一张张的掀开看过,最后连床上的被子也被抖开了两三次……
一直折腾到前台再次来电话问询,路鹤宁才目瞪口呆地意识到——自己这是被白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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