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弘的吼声惊动了前来寻找两位王子的吉尔多·英格罗瑞恩。彼时,他正奉银白君王之命,一路东来的追寻两位王子殿下的踪影。但都未见兄弟俩的身影。
当他来到东西南北大道的交汇,立即看到了古冢岗山脉中那不断冒出的火光与听到了风中那雷霆般的怒吼,于是他立即知道,双胞胎已经遇敌。
吉尔多·英格罗瑞恩立即拿起腰间的号角,连吹三下。
精灵那浩大连绵的号角声从天边一直传到了昏暗弥蒙的古冢岗,加上远方那铁骑的轰鸣声,战斗的双方立即知道,光明方的援兵已至。
“看啊!”
甘道夫大喊:“索伦,你永远无法消灭希望,正如同你永远无法直视光明!”
据说,当索伦听到精灵的号角以及巫师的宣言,几乎愤怒得恨不得亲自出马,把所有胆敢与之作对的敌人通通摧毁。
只是虽然索伦的力量在中洲也曾冠绝一时,但这名魔苟斯的副官更擅长实施各种阴谋诡计,挑唆蛊惑精灵、人类甚至矮人的堕落,并且他也确实享受这一切,正面对敌非他所长。
所以最终,索伦对亲身冒险一事疑虑重重。他害怕北方之王的威势,不敢直面银白君王的怒火。
于是最终索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拉图一剑把其中一名黑骑士的黑色大马的马头给砍了下来。
失去动力的马匹轰然倒塌,把马背上的黑骑士压在了身下。
可哈穆尔与其他两名戒灵们一看,只能愤怒又恐惧的尖叫连连,山姆与皮平、梅里立即痛苦的捂上了耳朵。
而阿拉图疾走两步,一脚踩在这名敌人冰冷的胸膛上,一边倒转剑尖,一剑刺入了其空洞的面部。
这名黑骑士立即发出了嘶哑的嚎叫,阿兰如斯修长的剑身上冒起蓝红二色火光,这火光刺破了这具邪恶的躯体,延烧着他的灵体。
诺拉图张口一道煌煌的龙焰,横扫半个战场,把想要围攻他兄长的敌人通通隔绝在火圈之外。
最终,那名戒灵化为一股阴风,消失在天地之间。
这些骑着马的邪恶之徒一看,立即转身就逃。
谷口方向,吉尔多·英格罗瑞恩率领的精灵骑兵背对着天边的太阳,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了进来。
当弗罗多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起初他以为自己是睡晚了,还做了个又长又不愉快的梦,梦境犹在记忆的边缘徘徊。
或者,他病了?
可是天花板看起来好奇怪:它是平的,深色的梁上有着繁复的雕刻。有一小会儿,他就躺在那里看着阳光在墙上投下的斑驳光影,聆听着瀑布的声音。
“我在哪儿?几点了?”他揉着头,喃喃说道。
“你在幽谷,埃尔隆德大人的家,现在是早上十点。”一个声音应道,“而今天是四月二十四号早上,你睡了三天四夜了,弗罗多。”
“甘道夫!”弗罗多喊了一声坐起来。老巫师就在那儿,坐在敞开窗边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他的长烟枪,上面一缕白色的烟雾冉冉上升。
“是的。我在这儿。”巫师露出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很高兴你精神不错,弗罗多,特别是遭遇了那么沉重的精神摧残过后,你能恢复如初,可真是幸运。埃尔隆德大人用尽全力,才把你混乱的脑子重新变得平静下来:自从你被送进来,他一连照顾了你好几天。”
弗罗多又躺了下来,只觉得阳光照在洁白的床上,太舒服太祥和。他已经完全清醒,渐渐记起这趟旅程了。他想起了:自己一行遇上了传说中的尸妖,和此前在林尾地见过一次的黑骑士,想起了那个冰冷、阴沉、恐怖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荡,想起了光中出现的那两道人影。
他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来到幽谷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屋里好长时间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甘道夫抽着烟斗,将白色烟圈吹出窗户的轻微噗噗声。
“那我必须要好好感谢他才行!那时候我甚至以为我的头要裂开了,它一直灼烧着我的胸膛,又重又沉,让我痛苦不已。”弗罗多摸了摸脖子,发现那里被灼伤的皮肤已然恢复如初,仿佛此前的痛苦不过是一场幻觉。
但弗罗多却知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当他摸到颈脖间的那枚冰冷的戒指,某种刺骨的寒意直冲他的心头,哪怕精灵之家这阳光明媚的小屋都无法将其驱散。
“埃尔隆德大人会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但他救助你只是本着良善的心在行事,非图你的感激,弗罗多,你明白吗?”甘道夫盯着他看。
“山姆在哪儿?”好一会儿之后弗罗多问,“其他人都没事吗?”
“没事,他们都好得很。”甘道夫回答,“山姆一直在这儿,半个钟头前我赶他去休息,他才走。”
“他们救了我。”弗罗多放开那枚戒指,说:“虽然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们会是我们路上的累赘,但他们在关键却没有抛下我。如果不是他们,我无法撑到援军的到来!救我们的是精灵吗?我仿佛看到了精灵那美丽的、被星光萦绕着的身影。”
甘道夫先是紧紧的盯着他胸口的手,直到他松开,老头儿才柔声的笑说:“是,也不是。敌人会那么快察觉我们的行动,这确实出乎我的预料。我以为,阿拉贡和我已经能够安全的把你带到幽谷,但显然,我轻敌了。而同时的,我们的援军能那么及时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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