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阿强。”
“性别？”
“男。”
“年龄？”
“……”阿强一脸无奈的问道：“阿sir，我是来报警的啊，不是犯罪嫌疑人啊，你这样问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哦哦，不好意思啊，习惯了。”阿sir这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这是对犯罪嫌疑人的问法？”
“阿vb。”
“好吧，真是不好意思。那么，你因为什么事情报警呢？”
“因为我遇到了宙斯，我怀疑他会对肖先生不利，我怀疑他会对这个世界不利。”
“宙斯？”
“是的，宙斯，就是那个西方神话里面的宙斯。”
“哈哈哈……咳，好吧，那个宙斯长什么样子呢？”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看起来和公园里的大爷们长的差不多。年龄大概六十多岁，看起来像是香江人，比较精神。”
“等等，你说他看起来像香江人？”
“是的。”
“那不对啊，宙斯是西方神话里面的众神之王，他应该是西方人的长相啊。虽然我们这里也有一些外国人，但他们不是香江人啊。”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长的和我们一样啊，但他确实自称是宙斯。”
“自称？恩……阿强啊，你是不是在青山精神病医院附近遇到了那个老头啊。”
“阿sir，你在怀疑我遇到了神经病？还是在怀疑我是精神病？”
“我只是在说有这种可能。”
“哪一个有可能？”
“或许，都有吧。”
阿强突然沉默了，他跑来报警的时候也觉得他自己像是神经病，但他又没办法见到肖章，保护伞集团根本就进不去，他说的话没有任何证据。
找警察，其实就是想要得到证据。
“是这样的……”阿强开始讲述了起来，从头到尾事无巨细，把怎么遇到了宙斯，怎么和宙斯熟悉起来，宙斯又给了他什么样的选择，又是怎么飞走的全都说了出来。
阿sir认真倾听，只是脸上的笑意是藏不住的，想要把一个人送到精神病医院的眼神同样是藏不住的。
阿强看出来了，突然间觉得有些无力。
“阿sir，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几个监控视频，你能不能帮忙去调取一下啊，很有可能就拍到了宙斯飞走的画面。”
警察听完了故事，也觉得该结束这场闹剧了，收摄笑意语气认真的问道：“这个我们等会再说，姑且我们认定你遇到的就是宙斯，一个和我们长相一样的宙斯，他也确实是给了你一个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但你却选错了的选择之后飞走了。我们来认真的讨论一下，为什么你觉得宙斯会对肖先生不利呢？”
事关肖先生，并不是警察突然认真的原因，只是类似于八卦的心理，普通人向来热衷于议论各种名人。
阿强虽然看出来这个阿sir完全不相信他，但还是说了起来。
“肖先生的直播我非常喜欢看，每天都看，有时间都看，宙斯经常来我家蹭饭吃，所以他也会跟我们一起看直播。但他对于肖先生的态度并不怎么好，除了不断否定肖先生的实力之外，还说肖先生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无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为此我和他发生过不止一次的争论。”
阿sir皱眉道：“就因为这个？可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对肖先生不满了吗？之前你们相遇不就是在功夫足球学院门口，他说肖先生坏话吗？”
“他当时说的不是坏话，而是实话，这一点肖先生亲口说过了。”阿强纠正道：“之后他说的也不是肖先生的坏话，而是类似于……一种漠视，一种……怎么说呢？就像是他觉得肖先生是一只正在挑战神明的蚂蚁。”
阿sir终于发现了一个盲点。
“对啊，你和宙斯相遇的时候，肖先生就在附近啊，肖先生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根本就不是宙斯。”
阿强愣了一下，然后坚定摇头：“不，这恰恰说明他就是宙斯，因为他会飞，而肖先生当时却没有发现。”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啊。”
阿sir终于没有了笑意，因为他能够看出来阿强不是在说谎，至少是在宙斯会飞的这件事情上，那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阿强有病或者是阿强说的是实话。
“要不，我带你先去看看？”
“看监控吗？好啊好啊。”
“不是，是去医院。”
“……”阿强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阿sir，能不能告诉我，如果遇到了这种事关神明的案子，警局里面有没有更专业一点的部门负责？”
阿sir犹豫了一下，想到最近权限越来越大的杂务科，于是给阿强指了一条路。
阿强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哄堂大笑。
……
陈桂彬见到了阿强，然后就直接问道：“你的身旁为什么没有鬼？”
“啊？”
“所有人的身旁都有鬼，除了肖先生和你之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肖先生？你认识肖先生？”
“咳，我和他是同学。”
“哇，失敬失敬。”
阿强的表情和语气让陈桂彬有些尴尬，他的情商虽然很低，但却不会忘记他和肖章认识的因由，更不会忘了他当初还说过要抓肖章的事情。
于是赶忙转移话题。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的身旁没有鬼，我问过肖先生他不跟我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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