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腾看的清楚,封雅自然也感觉到了,怒火翻涌。不过,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也就更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对于她这个连下辈子都没有的人,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连席少腾怎么看她都不重要了。看着小兔,封雅忽然一笑,笑的诡异莫测,“商小兔,你以为我叫你出来,是为了说席少川的事吗?不,我是为了说你的事。”这话,小兔听不太明白。“二八回还,双十命终!”一句话出,小兔眼眸微缩。封雅微微一笑,“你马上就十七了吧!二十命终,所以你最多也就还剩下三年的寿命而已。你这么护着席少川有什么用?只会适得其反而已。因为等到你死了,每当回忆起这些,想起你护着他的样子,都只会让席少川更加痛苦。”封雅无意识的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幽幽道,“所以到最后,最让席少川感到悲痛的不会是我,更不会是席远。而是你,商小兔。”说着,轻笑,带着嘲弄,“席少川那人,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却不然。不然,对于我让他做的事,他不会那么在意,不会至今都走不出来,现在还放不下。说到底,他就是在乎,在乎我身为一个‘妈妈’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因为在乎,才会受伤。越是在乎,越是痛苦。所以,你现在对他的在意,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成为他割舍不掉的回忆。你对他的好,在你死后,都将成为一种折磨。”封雅说着笑了起来,“想想席少川今后的日子,我觉得现在就收手,好像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席少腾听着,凝眉。小兔看着封雅,好一会儿才开口,“二八回还,双十命终!这句话你从哪里听来的?”“一个深谙玄术的人告诉我的。而这一点你最好相信,因为她看得很准。就像我,你以为我是怎么躲过封弈的召唤的?又是怎么进入席芳的身体的?这些,可都不是偶然,而是她操作的结果。”封雅说着,看着小兔道,“不过你的命格被人有意的遮挡了,如果不是她道行够深,换做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封雅看着小兔,意味深长道,“你说,那个有意把你命格遮挡,让人无法轻易窥探到的人会是谁呢?”看小兔不言,封雅继续道,“这种事,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做。而在这个世上最在意你的人是谁呢?丁岚?你的三哥?还有,席少川!你说,他们三个是谁做的呢?”是丁岚?不,如果是丁岚。那么,她的命格应该早就会被遮掩掉,当初上善也不会那么容易看出来。如果不是丁岚,那是商文吗?直觉感到不是,因为商文不是一个能藏住秘密的人。如果商文知道她只能活到二十岁,从他的眼睛和他的态度都能看出来。如果不是丁岚,也不是商文,那小兔心口紧缩。是席少川吗?不,不会是他。如果知道她只能活到二十岁,他为什么还要娶她?娶一个短命的妻子,用来让自己变成寡夫吗?所以,一定不会是席少川。不然,他不会娶她,也不会让她有孩子。前面二十多年,已经活着的心里够苦。余生,该是为了幸福努力活着才对。没有谁会傻到,会娶一个早死的老婆,还要她留下一个孩子带着年弱的孩子,望着老婆的墓碑?!谁会为了这样的余生而努力?!所以,不可能是他,一定不会是这样想着,小兔心头却抑制不住的发颤。也许她最初的怀疑是对的,上善最开始说的就是真的,最后会改口,是因为席少川。她当初为什么会分手,席少川都已经知道。所以,他才会让上善对她说谎如果是这样,席少川他跟她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自己余生更不幸?更残缺吗?席少川在小兔情绪波动,晃神中,封雅突然出手,快速夺过她手里的枪,随着将它对准小兔,呵呵一笑,毫不犹疑扣下扳机!扳机扣下,封雅一僵。咔嚓!一声空响。小兔静静看着她,“枪里面没有子弹。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只希望大哥知道真相才带他来的。”封雅听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竟敢耍我。”说着,看向席少腾,“你跟她早就串通好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这里没子弹对不对?”所以,在被商小兔用枪指着头时才会那么淡定。席少腾点头,诚实道,“是,我早就知道。”“席少腾!”封雅火大,“你竟然帮着席少川的老婆算计我?席少川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兄弟,你竟然为了他”“他是。”席少腾看着封雅,没什么表情道,“只要你消失,我和少川这辈子都会是兄弟,亲兄弟。”只要封雅消失。那些腌臜的事都将随着掩埋地下,永远不会再被提及。“席少腾!”“你是我的母亲。可在我心里,你没有少川重要。最起码,我可以肯定,在我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时候,少川一定会为了我的安全妥协,且不会犹豫。”一句话,封雅眼前一黑。就是现在!席少腾伸手扣住封雅肩膀,封弈上前,口动,符咒现,容器出“啊”灵魂被剥离的眩晕,被撕裂一样的痛。“放开我,放开我!”凄厉惨叫。席少腾抿嘴,扣在封雅肩膀上的手却没移动一分。封弈眼帘微动,念咒,罗盘快速旋转。小兔看一眼,抬脚离开。刚走出没几步砰!一声枪响,血花四溅。“啊哈哈哈”封雅疯狂的叫声,夹着疯癫的笑声。席少腾心头一跳。封弈手里的罗盘颤了颤,屏息凝神,大喝,“收!”“啊”一声尖叫,席芳倒地。席少腾,封弈转头,瞬时脸色大变。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小兔,两人快步跑上前。“小兔!”封弈蹲在地上,看胸口被血色染红的小兔,心头紧绷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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