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反馈后,总后勤直接炸了锅,这踏马怎么打仗?
这个问题不解决,别说“大炮兵主义了”,这就是“大沙包主义”啊!
于是,既定的作战时间被延后,参战部队进行了一次严苛的检查,有问题的弹药一律销毁,重新从全军调集合格的弹药补充前线!
仗还没打,“事前诸葛亮”李奎勇又立了一功。
在他的谏言下,参战部队又进行了一次全方位的实弹演习。
这一次,弹药的合格率达到了90以上。
总算可堪一战了……
开赴前线之后,东线参谋部的李奎勇不见了。
他跑到西线去了,按照总参的作战计划,西线是佯攻,为东线的装甲部队吸引火力。
但受地形所制,西线仍然准备以步兵为主打穿插,即兵分数路从敌前沿防线的空隙间猛插过去,楔入纵深断敌退路,在保证大部队全歼第一道防线之敌的同时,为后续部队进逼敌第二退防线取得支撑点。
《高山下的花环》剧情触发点,正在这里。
李奎勇还有任务要做呢,他找到了作为尖刀的三营九连,连长梁三喜大喜过望,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李奎勇】啊!
有了他,九连一下在全团乃至全师居于钢刀之刃,匕首之尖!
九连的具体任务是:
在战幕拉开的当天,火速急插,务必于当天下午六时抵达敌364高地前沿,于次日攻占敌364高地,并死死扼守该高地。
九连连长:梁三喜
指导员:赵蒙生
副连长兼炮排排长:靳开来
“雷神爷”之子“小北京”:薛凯华
他们正在为谁带“尖刀排”冲上去拼命而争执——
此刻赵蒙生已经幡然悔悟,他沉痛表示:
“执行军长让我第一个炸碉堡的指示吧!这尖刀排,我来带!”
“指导员,你……”
梁三喜严肃地望着他:
“咋又提起那件事?尖刀排,哪能让你带!”
靳开来接上道:
“指导员,我靳开来已觉出你是个有种的人!已过去的事我不提了,也不准你再提起!从现在起,我们将患难相依,生死与共!指导员是连队的中枢神经,要死,第一个也轮不到你!”
赵蒙生眼泪婆娑,粱三喜刚提出要带尖刀排,就被靳开来大声喝住:
“连长,少啰唆,要带尖刀排,比起我靳开来,你绝对没有资格!”
见梁三喜还要争执,李奎勇道:
“打仗不是意气用事,尖刀排也不是去送死的,我们的任务是收割人头,谁割脑袋的技术最好谁就上,我看靳开来就很好,不用再选了!”
一锤定音,靳开来笑道:
“看到没,还是首长有见识,说到割人头,九连谁都比不过我!”
早上九点,冲锋舟把九连战士送过红河。
尖刀排沿两山间的峡谷朝前插去。
粱三喜率其余两个排继续前进,很快便遇上一群被我正面攻击部队打散的敌兵,他们用平射的高肘机枪、枪榴弹、冲锋枪,三面朝九连射击。
梁三喜转脸对赵蒙生喊道:
“我带排留下掩护,你带大家尽快甩开敌人!”
赵蒙生不肯,大喊:
“我留下!”
李奎勇怒道:
“你们俩都留着,少废话,有我呢!”
梁三喜带着二排和炮排匍匐前进躲过放射界,纵身跃起,紧紧尾随尖刀排上前急插……
十时许,李奎勇才率三排跟了上来,但全员都在。
节今刚过“雨水”,这里的气温竟高达三十四、五度,草深林密,路少坡陡,杯口粗的竹子紧紧挤在一块,砍不断,推不倒,芭茅草、飞机草高达两米以上,草丛中夹着杂木,杂水中盘着带刺的长藤,道道天然屏障。
九连心急火燎地沿无路可寻的山沟插进,只见尖刀排在前面停住了。
跟上去一看,面前是三米多宽、两米多高的木薯林,钻过去无空隙,爬上去又经受不住人,靳开来手持傣家大刀,左右横飞,为全连砍通道路……
报话机中传来营长焦急的声音:
“太慢!太慢!加快速度!要加快速度!”
“是!”
梁三喜回答营长后,站定身对全连命令道:
“把背包、多余的衣服,统统扔掉……”
李奎勇补充道:
“别的东西可以仍,但要带够水,这么高的气温,没有水冲过去也是扯淡!”
首长发话,战土们立即照办。
为争取按时抵达指定地点,九连冒着热在亚热带高山密林中穿行,上山豁出命去爬,下山干脆连滑加滚,一个个衣服全扯碎了,身上青一块、紫—块……
太阳沉下去了,四周影影绰绰,梁三喜说已到达指定位置时,全连绝大部分战士也都倒在了地下,司号员金小柱趴在李奎勇背上,奄奄一息……
“留两个人照顾他,继续赶路!”
梁三喜为难的说:
“首长,我们人手不多了……”
李奎勇骂道:
“放屁,老子一个人能顶一百个!这仗要打,但兄弟们一个都不能抛弃,每个人都不能放弃生存的希望,听明白了吗?”
梁三喜含泪喊道:
“是,首长!不抛弃,不放弃!”
梁三喜命令各班检查了装备,武器弹药没有丢损,只是大部分战土已把干粮全扔在穿插途中了,他让各排把仅有的干粮起来分配,全连基本上粮尽了。
好在战士们记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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