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下狠心整治苏家人, 一时间苏晋就被迫忙碌得焦头烂额,接连数日补窟窿,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的局在程嘉的手下这么不堪一击。
心下, 便不由对程嘉和苏碧更加愤恨起来。
苏晋忙着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和生意,然而原本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董事们齐齐反应冷淡,冷眼旁观, 眼见他在内外夹击之下艰难应付, 犹然不予援手, 顿时苏晋的心里冷同了冰窖子一般。
他再也熬不住,趁着这一日苏碧在小花园里小憩时, 突然闯了进来, 一脸阴霾地冲到了她的面前。
“苏碧!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就任由程嘉发狠是不是?”他一把揪住苏碧的胳膊, 喘着粗气阴狠地问道。
苏碧紧蹙着眉头拽回了自己的手臂, 一双干净澄澈的眸子带着微微的惊慌,“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一听她的话, 苏晋当即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阴得能滴出水的眼神沉沉地盯在她的脸上。看了许久,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认识自己。
苏碧被他阴狠的目光看得有些惊惧,情不自禁地退缩着往后倒退了一步,忍不住扬声喊道:“王妈——”
然而,她的话还未喊出口,就紧急被苏晋拦住。他一边掐着她的手臂,一边怒目极力压低了声音,对她逼问道:“大伯是不是在你这留下了东西?当初你烧毁的文件到底是什么?是不是——”
“遗嘱?”他的目光紧紧盯在苏碧的脸上,语气带着不可察觉的希翼,不自觉间将她的手臂都禁锢得紧紧的。
只见,苏碧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却是怔了几秒,白皙纤弱的脸上一片空茫,就连眼神也空荡荡的没有根基,像是一缕浮萍一般。
“你说什么?”她轻声疑问道,“我不知道……你弄疼我了!”
说着,她就蓦然间剧烈挣扎起来,用力推拒着他箍在自己胳膊上钳制的大手,又惊又怕地重重打落。
苏晋死死盯着她,紧攥的手却是纹丝不动,心中却是陡然升起了一片说不出的失望。“你不用骗我,我已经从大伯的律师那里得知了遗嘱的存在。当初你烧毁的文件是为了掩人耳目吧?真正的遗嘱肯定是被你藏了起来!只要你现在能拿出来,表姐,我们苏家就还有救!你也不想看到大伯的心血被一个外人全部夺走吧?”
“苏碧!遗嘱在哪,你快说啊!!!”他的眉眼间失控地带上了几分急躁和执拗,狠狠地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一声追着一声紧紧逼问道。
苏碧:“我真的不知道……”慌乱中,她踉跄地倒退了几步,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摆放的花架子,失手将一个花盆挥下,重重地砸在了苏晋的脚上。
顿时,苏晋就响起了一声惨叫。“啊!”
辣条:“……失手?”它沉默地看着那盆栽倒在苏晋脚上的仙人掌,满满的尖刺扎进了他的鞋里和脚腕处,看着就心惊肉跳地肉疼。
霎时间,苏晋就一脸惨白,哆嗦着嘴唇没了血色。
看到这令人惊愕的一幕,苏碧脸上一惊,脸色比苏晋还白了几分,一双心有余悸的眸子犹然微微流露出惧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眸子有些湿润,泛起了泪意。“对了,吃药!药!我要去吃药——”
说着,她就颠三倒四地低喃自语,不及苏晋阻拦,就逃一般回到了屋里。只留下苏晋一人,一脸阴鹫地立在瑟瑟寒冷的小花园中。
苏碧: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
辣条无言以对:……
等管家和下人们闻讯赶来的时候,苏晋早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盆摔碎的花盆四分五裂倒在地上,泥土飞溅的到处都是。
可想而知,必然是苏晋暴怒之下,将跌落的花盆踢碎。
而程嘉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快步推开房门,走进了苏碧的房里,只见她正神色怔忡地望着窗外,空落落的眼神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没有焦距,更是让人无法得以窥见她的心中所想。
程嘉沉眸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抬步上前,走到她的面前。这时,他才发现她放在膝盖的白皙纤瘦的手指中松松握着一个药瓶子,白白的瓶身有些刺痛了他的心底。
他伸出手,想拿走她手中的药瓶,却见苏碧的手指蓦然受惊地收紧了一下,紧紧地将合拢十指,将药瓶攥在自己的掌心里,怎么都不肯放手。
“我的药——”她略微有些惊慌地抬头,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死死地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
程嘉眸光一沉,极力忍住心中的悸痛,对着她轻声安抚道:“药已经吃完了,我们该吃饭了。”
他顿了顿,眼见苏碧没有丝毫放松,又加上了一句话,“乐乐正在楼下等你呢。”
“乐乐?”苏碧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手指不自觉地松了松,“对,吃饭……不能饿到你和乐乐。”
你和乐乐。
这几个字在程嘉的心中沉了一沉,像是一块石子投入了波澜不惊的心海,掀起了莫名的滋味。他眼神复杂而深邃地望着苏碧,没有发觉自己的深情和语气有多么温柔,“走吧,我们一起吃饭。”
苏碧点头,温和地被他牵着手,一起走出门口:“嗯。”
——好啊好啊,手拉手一起吃饭饭呐,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去上厕所[开心]?
辣条极力捂住自己的耳朵:……辣眼睛!
一晚上,程嘉对苏碧温柔缱绻,话语温和,将她开开心心地哄上了床之后,沉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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