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3025年,教廷诞生800年之后。
君士坦丁堡,东西大陆的交汇点上,黑海口上的明珠,在教廷管理下最壮丽的城市之一。在二十二世纪中叶,因为无法遏制的全球变暖,海平面上升,险些被淹没到海底。虽然经过教廷几个世纪的努力,让南北极的气候恢复,海平面下降,但是仍然有一些城市被淹没。
这座中世纪最著名的宗教城市之一,拜赞庭帝国的首都。一度被奥斯曼土耳其所征服,改名成为“伊斯坦布尔”,在数个世纪之后,被教廷恢复了原本的名字。
这座城市被改造成世界上最繁忙的中转港之一,改建了两座深水港和两座大型机场以及一座军用机场,在世界人口膨胀至200亿的时候,这里每天的的客流量高达100万人次。同时也是世界上管制最严格的地区之一,任何宗教活动和“原生者”都不能在这里出现。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纷争渐渐被消灭,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等级隔阂却未能消减。即使在君士坦丁这样的发达城市,也有令人无法逾越的贫富差距。
在光怪陆离的城市之下,也依旧有“贫民窟”的存在。名为“巴尔干之角”的贫民区,位于金角湾君士坦丁堡西城区之外,被一道隔墙与主城区隔离开来。这里充满了暴徒,新型毒~品“幻世”的瘾君子。这里的人大多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教廷赐予了所有人永生,但是所有人并非不死。人类还是需要摄取食物,需要通过劳动获取食物。在社会食物链低端的人们,自然只能落入贫民的范围,无力挣扎的人最后只能在贫民窟苟且偷生。
这天,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人,急匆匆的开车通过了贫民窟和主城区之间的高墙“巴尔干之墙”,只有像城中有着高级经营权的人才可以随意通过这些地区。
然而他并不是去贫民窟做生意的,他不出售毒品,也不愿和任何一个贫民打交道。
只因为他感染了“原罪”病毒,如果被警方拘捕,那么等待他的只有一种刑罚“湮灭”。
“湮灭”是教廷的最高刑罚,摧毁所有细胞,彻底摧毁dna序列和相关记录,真正的“永不超生”。“永生者”无法繁衍后代,所有人都是变成了一个单独的符号,摧毁dna便意味着永远从世界上剔除。
能够“享用”这种最高级别待遇的,一种便是“原罪”病毒的携带者。
然而等待这个中年人,却是眼睛发光的十几个贫民窟贫民。从君士坦丁堡主城中流落下来的富人,身上想必携带着价值不菲的财物。那些沉浸于“幻世”中的瘾君子,恨不得立即将这个中年人活剥,用这个中年人身上的一点点财物换取一点点的欢愉。
在几周之前,这个中年人还是城中一个公司的负责人,在一次应酬之后邂逅了一位身形傲人的女子,然而他准备将那个女子带回去共度良宵的时候,却被袭击。那名女子露出了獠牙,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注入了毒液。
“原罪”的潜伏期很长,少则几天,多则数十年。在发病之前,任何成型的检测技术都很难检测出来。这种深藏于dna序列中,潜移默化改变正常dna的病毒,只有靠每个月与上个月体检dna序列对比。发生异常dna序列改变,就会被认定为“感染者”。
他忐忑了几个星期,最终决定逃出君士坦丁堡,在脱离了死亡恐惧数个世纪之后,比死亡更强的恐惧袭向了他。
在那些贫民冲上来的时候,他用从黑市上买来用来防身老式左轮手枪射杀了两个贫民。永生不意味着不死,被打中要害,又没有及时的进行“裂变”,就会永远消失。
然而那些被毒瘾逼得无路可走的贫民,及时看到了中年人手上武器也丝毫没有退却,一起冲了上去。
中年人被那些贫民压倒的瞬间,体内的病毒在遍地血液的激发之下爆发起来,他的眼睛变得血红,上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獠牙,爆发性的力量将压倒他的人弹开。
失去了理智之后,他变了一只猛兽,疯狂的撕咬着那些冲上来的人。
然而这一次,他所传播的病毒,却在第一时间爆发开来。
在巴尔干之角数千名贫民,因为人群密集,又无人管理,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被全数感染“原罪”变成了“吸血鬼”。
在片刻的停留之后,那些吸血鬼转向了通往主城区的道路,试图突破封锁,侵入主城区。
虽然从贫民区通向主城区的有三道关卡,但是事情来得太过突然,那些移动迅速的吸血鬼迅速的突破了前两道关卡,并把守卫变成了他们的同类。然后一起冲向了最后一道关卡“巴尔干之墙”。
临近巴尔干之角的第44号警局,一直是整个君士坦丁堡最忙碌的警局之一,每个月都会遣返数十名企图从贫民窟突破围墙进入主城区的贫民。
接到警告之后,数十名警员携带神经麻痹武器和警用机器人前往事发地点,但是这些装备远不足以应付疯狂的吸血鬼大军。
等到警方的警力赶到的时候,高达数十米的墙上已经有数十个吸血鬼爬了下来,带有防御机制的高压电网,却被吸血鬼大军用前仆后继的方式突破。
警用战车排成一排,不断得使用麻醉武器和限制武器阻挡前进的吸血鬼大军。然而上一次“原罪”爆发之潮后,已经过去了百年时间,失去了作战经验之后,还没有任何一个警方足以应付这数千的吸血鬼大军。
数十个“特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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