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儿?你拿的什么?药膏吗?”初六看着凌祈言的手上的东西问道。
“六六,这个药膏是消炎美肌的,我来给你擦。”凌祈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初六。
初六看着凌祈言十分无语,她身上的伤往严重了说,也就是软组织挫伤而已,连破皮都没有,哪里需要消炎!
“不用,我身上的伤不严重,只是稍微有些红肿而已,过两天自己就消了。”初六摇摇头拒绝道。
“六六,这个药膏也是消肿的,不要忽视这些小伤口,万一有坏了感染的地方怎么办!”凌祈言立眉批评着说道。
“好的谢谢,我自己来,你出去吧。”初六不想和凌祈言废话了,从凌祈言手中拿到药膏,推着凌祈言要他出去。
“不,我不放心,那个疯女人一天没有抓到,你就有危险!”凌祈言闪身躲开初六的手,一个转身扑在初六的床上,来回打滚说:“六六,你不让我给你涂药膏,那你总让我陪你在屋子里睡吧。我不管,我要陪你。”
初六真想拿出手机,给凌祈言现在撒泼打赖的样子录下来发到网上,让广大人民群众看看,那个上各种财经杂志成熟稳重的企业大老板是有多么凑嫑脸的!
叹了一口,初六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开始涂凌祈言拿来的药膏,虽然伤不严重,但还是有点火辣辣的刺痛感,涂上了药膏之后,鞭打的地方清凉凉的,这个药膏效果真好,初六心中赞叹。
出了洗手间的初六,就看到凌祈言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好像是睡着了,初六把药膏挤出来一些,然后给凌祈言手腕处的伤口给抹上了药膏,凌祈言因为挣脱绳子,手腕处都出血了,这个家伙不给自己涂药,反倒是给身上伤口还不如他严重的自己来送药膏。初六想着心变得软软的。涂好了药膏,初六对着伤口吹了口气。
而‘睡着’的凌祈言,因为初六的此番举动嘴角翘起。然后初六轻轻地拿起一边的枕头,重重的打在凌祈言的脸上。让原本装睡的凌祈言下意识的张开了眼。而后揉了揉脸十分委屈的唤了声:“六六”
“在这屋睡可以。”听到初六说的这句话凌祈言立马眉开眼笑,“但是,你睡那。”初六指了指一边的动物沙发。
初六平时爱窝在那个沙发上看剧,动物沙发也够大,凌祈言完全能够舒展开。而且她的床是单人床,两个人根本睡不下。
凌祈言知道初六让他进屋睡已经是退一步了,所以也不敢说要和六六一起睡床,万一惹怒了六六,让他出去睡就不好了。凌祈言‘乖巧’的抱着枕头躺在了动物沙发上。初六对凌祈言的上道非常满意,她也困了便熄了灯睡觉。
不一会躺在床上的初六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闭目的凌祈言慢慢睁开眼睛,起身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床很小,凌祈言完全是贴近初六。
初六可能是感觉到身边来了一个火炉,嘟囔一句翻了身,正好把手搭在了凌祈言的腰际,凌祈言深吸一口气,一动不动,就怕初六醒过来一脚给他踢出屋外。好在初六睡的很沉没有醒过来的样子,凌祈言大胆的伸手把初六整个人搂在怀里。
感觉到怀中软绵绵的人,凌祈言露出了满足的笑意,最近事情也多,凌祈言也是十分疲惫没有旖旎的心思,搂着初六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
“凌!祈!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传出了初六中气十足的声音,让在客厅吃早餐的保镖动作一僵,而后开始快速吃了起来,保护人要起来了,他们得快点吃完。
屋内初六拎着凌祈言的耳朵‘咆哮’着:“你怎么在我床上!”
“六六,你的动物沙发坏了嘛。我没地方睡才上床的。”凌祈言睡眼惺忪的解释着,乖乖的让初六揪着耳朵。
凌祈言怎么能做没有准备的事情,在上到初六的床上之前,他就把动物沙发的脚掰弯了一个,让原本平衡的沙发变成倾斜没法睡人。
初六看到自己的动物沙发,更是气的想把凌祈言的耳朵揪下来,这个沙发她用了两年都没事,凌祈言一晚就睡坏了!而且那个脚除了是人为故意弄坏的,她很难想象人老老实实的躺在上面是怎么把底下铁脚弄弯的。想到此,初六手更用力了。
“六六,六六疼啊,轻点,哎呦轻点。”凌祈言捂着耳朵求饶着。
咳咳,这时从客厅外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初六才想到屋里面还有四个保镖,现在他们这里的动静传出去,指不定他们怎么想呢,初六觉得自己的英明毁于一旦了……
洗漱完毕的初六出了房间,就看到四个保镖如门神一样站在玄关处,表情,镇定。但是她还是发现其中一名保镖看到她后翘起来0.01公分的嘴角。初六道了声早安,就钻进了厨房,凌祈言这时也慢悠悠的从房间走出来,完全视保镖如无物,就一直跟在初六身后转悠。
吃了早餐,凌祈言就去公司了,现在凌父基本已经不参与公司的事情了,所以凌祈言还是得回公司去主持大局。带走了两名保镖,给初六留了两名保镖。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日子仍然风平浪静。警方也没有抓到浓瑟,浓瑟没有回到家里,没有用身份证□□,甚至警察盘查了浓瑟家附近的录像,都没有发现浓瑟的踪影。浓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番。
初六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之前遭遇绑架的阴影,基本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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