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尤为敏感么。”因为对方紧咬不放,庄希南每次往外拔都困难重重,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包裹着他,让他克制不住想要汲取更多,更多。
温漠喘的一个完整的词也说不出来,回答庄希南的只有高高低低无意义的单音节字叫喊。
“怎样?”庄希南满脸霸道张扬的笑,怀里的人因为自己软成一滩水,却不忘索取,脸庞爬上酡红,如同饮了酒,唇瓣红艳饱满,微微张开,锁不住的津液流出来,在嘴角蜿蜒出一条银丝,惑人无边,魅到极致。
庄希南大力一顶,“嗯?觉得怎样?”
温漠答不出来,手臂收紧靠近庄希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睛侧瞄过去,桃花眼尾梢上挑,眸中全是浓郁的黑。这样的黑化成实体,流出来,缠上庄希南,然后一点点将他拉进眼底的深渊。温漠两排细密的牙压在对方紧实的肩头,根本咬不动,含恨地身体收得更紧。
“你真是要我命!”庄希南一只手狠狠掐着温漠的腰,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颇有技巧地抚弄,继续动了不过几下,就撑不住了,两人同时到达。庄希南搂着温漠大口喘气,“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
温漠还在漫天漫地的眩晕里出不来,缩在庄希南怀里如同一只软绵绵的反抗不能的小兔子。庄希南趁着他最乖的时候,长臂一伸端了已经冷透的药过来,自己含了一口,暖得微温才凑到温漠嘴边,一口一口渡给他喝尽了。刚开始温漠还因为药水太苦不适地哼了几声,后来闭着眼睛,任由庄希南捏圆搓扁,累极而眠。
温漠是被闷醒的,睁开眼睛,发现庄希南巨大的身体有一半都在压在自己身上,一条粗壮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腿横跨过来,紧紧锁压着他的双腿,抱得严严实实,生怕他跑了似的。温漠半个身子都被压麻了。
费力推开对方的胳膊和腿,动作不温柔,却没有把他吵醒。温漠知道原因,昨晚之后庄希南不顾自己困的要哭了,又缠着自己做了好几回,直到筋疲力尽才作罢,所以现在睡得格外沉。
温漠很少醒这么早,也很少能在庄希南之前醒来。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坐起来,因为股间往外流淌的异物而僵住。这是庄希南唯一一次没有给他清理就睡了的。
这才发现浑身都黏糊糊的难受,温漠下了床,取了水,自己拿着帕子擦拭。这间屋子没有庄希南的允许,旁的人进不来,所以不怕被人看见,反正这间屋子的各个角落,庄希南都用无法言说的方式让他光着身子熟悉过了。温漠赤身luǒ_tǐ立在摆了铜盆的梳洗架子边,链子缩短了,这是他能到的最远的距离。
擦干净之后,温漠取了一件袍子裹住自己,正准备试一试看今天火炉摆的近不近,想要靠过去烤一烤,被已经醒来的庄希南叫住,“过来。”
温漠用手扣着衣襟,极不情愿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看见对方从大床的一个暗匣里取了一盒膏药出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来,把手给我。”
温漠没坐,站在床边,把手递过去。庄希南摇头,“另外一只。”
温漠换了一只,是带着链子的,昨晚情之所至动作激烈,失控之下未免拉扯,手腕上磨得斑斑驳驳,渗了好些血珠出来。以前最是在意自己皮相的温漠这回却没有觉得有多疼,默默看着庄希南给自己上药。明明是那样英武不拘小节的模样,做起这些事来却比女人还仔细,生怕碰疼温漠,伤上添伤。
“我想吃虾仁馅的水晶饺子。”温漠突然说,“要你亲手做的。”
庄希南一愣,抬起头来看他,确定不是自己听错,顿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来,“好,我去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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