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柳管家话语刚落,人群一阵哗然!他们万万没想,此等大事,这柳管家居然直接就下了定论。甚至于都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
此刻,众人看向林宇的眼神,充满了愧疚与同情。
......
观武阁,段千山的脸色很不好,呼出的气息也很是粗重,直将他的长须冲的四散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将其余的四人吓的一哆嗦!看着地上稀碎的茶杯,段万江顿时觉得不妙!
要知道,他这父亲可是好长时间不曾动怒。今日怒起,居然势若雷霆!此刻,他整颗心变得七上八下。
“万江!这就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管家?见风使舵,两眼看人,居然还能代你这个城主发号施令,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我看,你这城主之位干脆也不用当了,何不直接就让与他得了?”
段千山语气听不出恼怒之色,但段万江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父亲息怒!”段万江连忙躬身施礼,解释道:“这贱奴确实是有一些恶习,对此,我亦是心知肚明,但是,念其为我段府效力多年,劳苦功高,所以也不曾责罚于他。却不想,竟是将其纵容得如此不堪,当真是孩儿疏忽了!”
“哼!情过于法,主次不分,你这城主也当了好些时日了,居然连这最为浅显的道理也不知晓,当真是庸碌至极”
听着段千山的教训,段万江顿时露出一脸苦笑。
段千山余怒未消,哼声说道:“还愣着干嘛?难道是想等他们开始施刑?”
“是,孩儿这就下去!”
段万江再次施礼,这才转身而去。
“且慢!”就在他即将走向阁楼之时,赵宏终于是忍不住喝出声来。
赵宏此刻很是憋屈,想他也是堂堂武族族长,居然在此完全被无视了!
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可是他赵氏长子,若是任由段万江跑下去掺和,他们赵氏的威风岂不扫地?他们赵氏的颜面岂不尽失?
“段老前辈!城主大人!赵某失礼了!只是有一言,赵某实在藏掖不住,还望两位加以见谅。”赵宏说话之间,再三拱手,尽显谦卑之色。
“哼!”段千山冷哼一声,肃声说道:“你也不用多说什么,真相我已了然于心。你这长子,我本极为看好,奈何,今日居然自损武心,当真是愚蠢至极!”
“呃!”赵宏听到段千山的讲述,一阵错愕,他根本就听不懂段千山话中的意思,什么真相了然于心,简直莫名其妙!
还有,那自损武心又是什么玩意?你倒是说明白啊!你这样说话,鬼才听的明白啊?
“段老前辈,您是宗门长老,见识超凡,我等皆是心生敬仰!但是,今日之事,您当真是有些不公了,赵某也实在是难以心悦诚服!”
“哦!”段千山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宏,道:“你倒是说说,我有何不公,你又是哪点不服?”
赵宏见段千山神色缓和了下来,心下暗喜,连忙开口道:“首先,犬子的实力已是练气巅峰,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步入练力之境,而那不知名姓的小子,仅仅是凡阶四级,两者的实力,犹如江海与之溪流一般,完全没有可比性!”
“你这仅仅是自身见识浅薄罢了,夏虫不可语冰,井底之蛙不可语之江海。”段千山淡然说道。
“呃!”赵宏被他突来之言给噎到了,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之前自己儿子好像就给人这么说过了,现在他这老子也享受到了这个待遇,当真是让他郁闷的紧。
“也罢,这一点我就暂且不提,但是,对于犬子言及的藏毒一说,我却是深感认同。不然的话,他那软若棉絮的一掌,绝无可能将我儿击伤!”
“哼!依旧是井蛙之言,无知至极!”段千山的话语精简骇人,不留半分情面。
与其对话的赵宏,既是尴尬,又是无奈,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这......反正赵某就是认定,那小子必然藏有毒物!”赵宏依旧坚定的说到。
就在两人即将陷入僵持的时候,门外的一个城卫突然跪倒在地,高呼到:“没有使毒,绝对没有使毒!”
众人被这城卫吓了一跳,一个个皆是面露惊异之色,他们实在不明白,这城卫何故突然发声!
赵宏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就气急败坏的怒斥起来。
“大胆!你这小小城卫,居然如此逾越!当真是不知死活!”
他本身就已经给憋的心烦气躁,没想到,这一小小的城卫,居然也敢触他眉头。
“小人唐突,冒犯诸位上人,实在是死罪!但是,小人有一至关重要的信息,无论如何,也要将其告之诸位!否则,那我就是那清溪罪人,纵使万死,亦难辞其咎!”
“哦?”
众人听到此言,顿时被他的话语所惊,连忙道:“究竟是何重要信息,快快讲来!”
“是!”城卫立马拱手答道:“两日前,小人刚好职守城门,在此期间,曾遇到一名奇异少年!
当日我冒昧打探了他的身份,不过,他却有言,此行有着重大使命,让我不得走路半点风声!直至今日,我也一直坚守圣命,不曾透露半分!”
城卫说到这里,面色一肃,朝门外林宇方向,俯身一拜,这才说道:“但是此刻,我却不得将其身份表露出来,否则,我清溪城,必将大祸临头!”
听到这里,众人心神一窒,就连始终淡然的段千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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