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很平常的一天。
伦敦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小孩儿脸,上午还是晴天, 下午竟然下起了小雨,湿湿潮潮的, 令人心情不悦, 坠到谷底。
一如某个人的状态, down到谷底。
贝克街的整个街区像是被封锁了, 一线的监视者,比如窗户边抽烟的大爷, 比如遛狗的夫妇。迈克罗夫特的丧心病狂程度也跟着监视等级提高了。
所以夏洛克的不愉悦是有原因的。
自从莫里亚蒂自·首入·狱之后,就好像是一颗炸弹投进了平静的湖水里, 你也不知道他是个哑炮还是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伦敦的民众自然对此不甚清楚, 而接近核心的人们却在提心吊胆。
贝克街的杀手多了起来,那自然监视等级就高了起来。
所以即使夏洛克对此不满, 也没多说什么, 迈克罗夫特再愚蠢也不会害自己,他是个徘徊在合格线边缘的大哥。
“快得了吧夏洛克, 迈克罗夫特做的已经够好了。”约翰自然是看不惯这兄弟俩每天针尖对麦芒,他头疼的看着那位大龄儿童,“如果有这种抱怨的时间,你不妨好好想想金特的事情要怎么办!他不会真的就这么进去了吧?”
贝克街监视等级提升不便的不只是夏洛克,约翰也一起倒霉。
玛丽怀孕了,肯定是不可能和他们一起住的,约翰一边要照顾玛丽,一边还要帮忙夏洛克,两边跑的他是第一个感受到世界恶意的人。
“你没听到加文说吗,他是自首的。”
“是格雷戈。”约翰道,“那不能说明什么!我还是不能相信他是莫里亚蒂!”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顿了顿说,“你不是不能相信,是不敢相信吧。他就是莫里亚蒂,不用否认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一点都不惊讶。”约翰早已经学会了屏蔽某位侦探先生的话,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很早。”夏洛克淡淡的说,“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这不是废话吗……”
思绪渐渐飘远。
他是怎么知道金特的身份的呢?说来也是有些可笑,夏洛克是从来不相信巧合的,但是巧合却总是在发生。第一次见到金特的时候,夏洛克就被他身上浓重的违和感吸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天生的矛盾,天生的违和。
由于坚信着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洛克早就着手去查了。
迈克罗夫特给出的信息没有一点的瑕疵,完美的让人无法相信,可是,给出的人是迈克罗夫特,夏洛克即使再聪明也偶尔会有疏忽的时候,比如现在。
他相信了迈克罗夫特的言辞,认为金特只是来监视自己的人其中之一。
“后来呢?”
后来,后来当然是因为金特的自爆了。
他的马脚太多了,而高傲如他,又从来不加遮掩。
案子中都有魔术师的惯用手法,那么,剩下的就不言而喻了。
越查下去就越是心惊,就好比是一个身体没有大碍的人去做日常检查,结果发现了生病的症状,再查下去是血液的问题,再查就成为了癌症。
本来没有什么的,越是深究就越会出问题。
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很快,金特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入手点就是红桃k,那位查理曼·保罗·克鲁克先生。
他恶心的程度甚至比马格努森还要再深一层。
夏洛克的眼神渐渐清明,他轻巧敏捷的翻身,光着脚踩在了木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高高瘦瘦的身子掩在窗帘后,悄悄的掀起一角打量窗外的世界——就像他以往做的那样。
约翰看着他,鼻子微微一酸,那个时候,自己还是站在自己的位置,奇妙的是,夏洛克的目光所及,是金特。
这一切,仿佛就物是人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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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很快开庭的案件硬生生的被拖了近两个星期。
金特在警察局安心住了两晚后被送进了伦敦的一间新监狱中,防备森严,苍蝇都难飞进来。
格雷戈是负责给他送三明治和咖啡的,哦,还有一条眼熟的橘黄色毯子,每次都会提供给夏洛克的那种。
听住在隔壁的老强森说,这本来的工作是这里的狱警做的,那些人的脾气可不好了,当然,老强森他们更不好惹,可是这次格雷戈却要求亲自来做。
他看到金特,语气很复杂,“你的律师……你打算怎么请?”
“嗤,这小子不是自首的嘛!?”老强森打断两人的对话,语气颇为不屑,打量格雷戈的眼神也让人浑身不爽,好像在说,你小子这个弱鸡是怎么混到警察的位子上的?
雷斯垂德探长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想要揍人的冲动,“金特?”
小卷毛回过神,习惯性的冲着苏格兰场的探长先生笑了笑,眯起的焦糖色眼睛像是弯弯的月牙一样,唇边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不行了,越看越可爱。
这孩子……在这里会被欺负吧?
一瞬间忘记了莫里亚蒂的名头,格雷戈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毛,金特和这里的罪犯们比起来,身材弱小的可不只是一点半点。
“律师的话,看着来吧。”金特笑的可爱,“对我来说没差的。”
的确是没有太大差别,无论那位律师是谁,能力怎样,金特都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从这里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送走了一脸恍惚的雷斯垂德探长,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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