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是宴城最出名的墓园,除了有德高望重的风水师批葬在这里的先人都会庇护后代子孙之外,其次这里的环境也相对清幽,石阶的沿途都有四季常青的柏树。
今日是她妈***生忌,昨晚发生那件事之后,她一夜都没睡,早早就起来去花市买了一束黄铃兰,在她为数不多的儿时记忆中,家里总插着一束黄铃兰,她想,妈妈一定是极爱黄铃兰的。
一名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正从墓园上方走下来,在瞧见许寻换怀里的那束黄铃兰时,脚步明显顿住了,戴着黑色墨镜的眼睛在看清楚许寻欢的脸时,是惊喜是诧异,又或者别的什么,只是很快,这名怀里捧着黄铃兰的女子与她擦肩而过了。
许寻欢来到赵曼的墓前,墓碑前面竟然已经放了一束包装精美的黄铃兰,怔了一下,很少人会在大清早的去墓地,所以她联想到刚才与她擦肩而过的女人,这花是那个女人带来的吗?可是在她的孩时记忆中,妈妈并没有朋友,她走了之后,除了她这个女儿,便是连许文卓都没有来拜祭过。
“妈,我来看你了,刚才你有朋友来了吧,我猜她一定是你的好朋友,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妈妈喜欢黄铃兰,而且还知道今日是妈你的生日,妈,我忽然想了你……”
“你是曼曼的女儿?”
一把激动的声音打断了许寻欢的话,许寻欢怔了一下,回头,刚才遇见的那名身穿黑裙的女人竟然折返回来,看年龄应该四十来岁,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已经摘掉了墨镜,眼眶下有微红,应该是刚才哭过了。
“你就是寻欢对不对?”陆敏上前,情绪忽然变得十分激动,竟然仰天大笑起来,那是一种近乎疯癫的笑声,只是笑到最后竟然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天后,单子弋找遍了整个宴城都找不到许寻欢的人,奇怪的是不管是许家还是叶家,都没有人报失踪案。
四个月的宴城已经是快过年了,旁晚十分天空下起了小雨,像极了此刻许寻欢的心情。此刻的她刚下了飞机,一条黑色西裤,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装羽绒服,这是陆敏阿姨叮嘱她带的。
如果不是意外的遇到陆敏阿姨,想来她许寻欢一直都会活在许文卓和大妈编织的谎言中吧。
什么她是小三的女儿,以后她没有资格继承家族的生意,狗屁!如果她许寻欢都没有资格去继承家族生意,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比她更有资格去继承了。
陆敏说,当年许文卓以研究生刚毕业的身份进了当年的“似水流年”(现在叫许氏),似水流年本来就是赵家的家族生意,后来在赵曼爸爸,也就是许寻欢外公的管理下,生意蒸蒸日上,许文卓升为财务经理之后卵足了劲追求赵曼,哄赵曼跟他结了婚,许寻欢的外公发现公司财务上出现了一笔很大的亏损,要求查账,当时被许文卓推诿了,说要三天后在股东大会上公开账本以示他做的账本没有问题。可悲剧就发生在第二天,许寻欢的外公出了车祸死了,赵曼悲伤过度,把公司都交给了许文卓管理。他们都不知道许文卓其实就是头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不仅把似水流年变成了他许家的,还强逼赵曼离了婚,把当时怀有身孕的赵曼赶了出去。此后,似水流年正式更名为许氏。
陆敏当年随夫去了澳大利亚定居,很少会回国。这些年都是靠书信和赵曼来往,后来赵曼死了,她回来寻找过许寻欢,可惜当时的许寻欢被许文卓藏了起来,还对陆敏说许寻欢也死了。陆敏自然不会相信这头白眼狼,中间又回来寻找过,可是都没找到,后来也就真以为寻欢也死了。直到这次她的老父亲去世,办理完后事之后又记起赵曼的生忌也到了,她本来订好了中午的机票,却没想到竟然遇见了已经长大c人的许寻欢。
事关重大,陆敏见许寻欢不太相信,便说服了她和自己去一趟澳大利亚。看完赵曼当年写给她的信,她就懂了。
果然,一封封的书信从最开始和许文卓甜蜜相恋,到后来被许文卓夺走了家族生意,再到后来走投无路的被赶了出来,字字句句充满了无奈和悲伤。在最后一次通信中,赵曼寄给了陆敏一份文件,准确点说是赵曼爸爸很早前立下的遗嘱,遗嘱里称要把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转到赵曼的孩子名下,如果是男孩就作为c人礼,如果是女孩就作为嫁妆。
赵曼的孩子就只有许寻欢。也就是说,许寻欢手里握有许氏百分二十五的股权。
她这次回来,是要报仇的。
上了计程车,她第一次翻出了那个僵尸号码拨了过去。
“喂。”叶星辰冷厉的声音传来。
“是我许寻欢,我有事要见你。”
电话那头的叶星辰愣了一下,然后才说:“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一个小时后叶家别墅见。”
一小时后,叶家别墅。
“签了它。”
叶星辰把一份文件扔给她。连商量的语气都没有,许寻欢拿起桌子上那份文件,离婚协议四个大字首先映入眼帘。
正好,看来他们要谈的事情都是同一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拿起笔签上了名字。
叶星辰爱的人是许明珠,而她要出手从许明珠的手里夺回计继承权,他必定会阻止的,不想成为怨偶,平静离婚是最好的归宿。
“寻欢……”叶星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开口唤住她,或许是她的背影给他感觉太过孤寂,又或许是处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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