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突然闯入一个人,众人都是一愣。定睛一看却是秦铭身边的一个暗卫,一个小姑娘,只见她的大眼睛瞪着于明成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火来了。
“小云乖,不怕不怕…吃糖…”那名暗卫小心的将““长乐””放在地上,从袖带中掏出之前准备好的药丸塞进““长乐””的口中。又忙乱的替她把了下脉确定没有其他大碍,只是药效未过。站起身来瞪着于明成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狠毒?小云才这么小,你险些摔死她知不知道?”
于明成刚刚将”长乐”往外一甩,扯动了”长乐”腹部的伤势,又重新坐了回去。望着站在殿中的那名暗卫冷声道:“你是什么人?同党是谁,竟然敢夜闯私人房屋!”这个丫头从正门闯进来,却没有一个侍卫进来禀告。要不是这丫头武功高强避开了所有侍卫的耳目,那就是外面有人替她解决了侍卫。
“自然是跟着人来的。”
“。。。。。。”废话,还能跟着猪进来吗?
在座的所有人皆是一惊,虽然之前秦湄儿说过秦铭已经来了的事情。但是之后突然生出的变故让众人都不由得以为那是秦湄儿为了刺杀于明成而故弄的玄虚。却没想到秦铭竟然真的来了这里,甚至悄无声息的找到了这么隐秘的地方,那么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他也知道了......这同样也让这些于明成的心腹们心中一寒。景王府的人可以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进入他们自以为安全的地方,那么想要取他们的性命自然也是易如反掌。
“秦铭?!你给我出来!”于明成厉声吼道。
门外,秦铭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带着秦铭几人走了进去。一看到一身黑衣神态从容的秦铭,于明成顿时气得眼睛充血。秦铭淡淡打断他的愤怒道:“你还是先处理伤势吧。您这位侧夫人也还等着大夫呢。”侧夫人早被人扶到一边的椅子里坐下了。即使大夫还没有来她也清楚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心中更恨秦湄儿,“主子…你一定要为我和孩子做主啊……”
秦铭扫了她一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虽然他们没有进来,但是在外面却也听清楚了。如果不是侧夫人得意忘形挑拨于明成对”长乐”下手,最后也不会落得被秦湄儿从殿上拉下来小产。
“你…就算你是夫人的弟弟,这也是你府的事情!你不觉得管得太宽了么?”侧夫人怨恨的瞪着秦铭。她从自从进了这里,没有一天不过的战战兢兢。先是侍候嬷嬷,又时时被秦湄儿找麻烦。后来又有一个更难对付的一堆妾室,只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出头了,才忍不住有些得意。现在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呜呜…主子,我冤枉。可怜我和这未出生的孩儿……”
“你伤的又不严重,不会死的。”见她哭的那么凄惨,蹲在一边为秦湄儿检查伤势的那名暗卫抬起头来道:“而且,你既然心疼”长乐”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害他。她的身体喝了那掺了毒药的酒,就再也救不活了。”侧夫人哭的凄凄切切的模样被那名暗卫这一打断顿时显得十分的滑稽。长了长嘴巴,眼泪还挂在脸上,原本堪称美丽的脸却是一阵青一阵紫的扭曲不堪。
大夫总算是赶到了,秦铭等人也不急着走。于明成被人扶进去包扎伤口,嬷嬷却留在殿上盯着秦铭神色复杂难辨。下面的众人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想要弄死小姐,而且也都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这跟知道小姐原来是你的孩子,你甚至亲手想要摔死小姐却是两回事啊。只怕从此以后他也要对他们这些人有心结了。
“秦铭,你怎么会在这里?”嬷嬷盯着秦铭道。
秦铭含笑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不小心进了这里,碰巧又听说…我的姐姐在你府受人虐待,才忍不住前来一探。却不想……”
嬷嬷不由得一噎,秦湄儿是秦铭的姐姐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两人私底下关系到底怎么样,只要秦铭说一声来探望受了委屈的姐姐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相反还要称赞定她一声友爱姐妹。她们倒是想说没有虐待秦湄儿,但是秦湄儿眼前这个凄惨的样子,任谁也会觉得她是真的被你府给虐待了。
嬷嬷冷哼一声道:“虐待?秦湄儿行刺主子其罪当诛,再说她本就是戴罪之身。”
秦铭莞尔一笑道:“哦?那么…你当庭想要摔死小姐,又该当何罪?”
背后秦铭答道:“残骸皇室子弟该诛灭九族,窝藏朝廷人犯其罪当诛,*前太子后宫更是该千刀万剐,随便哪一条都该死。”
“强词夺理!”口舌之争嬷嬷也争不过秦铭,一甩袖坐在一边不再说话。秦铭走到秦湄儿身边蹲下来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那名暗卫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秦湄儿被于明成打了一掌本就是内伤沉重经脉断裂,之后又从台阶上摔下来更加加重了内伤。就算再好的内伤药也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秦湄儿靠在那名暗卫怀里,有些艰难的朝着”长乐”伸出手。看到她衣襟上的血迹还有唇边不时流出的血痕,”长乐”惊惧的不敢上前。秦铭叹了口气,上前拉着”长乐”走过去,低声道:““长乐”,去看看她,她不会伤害你的。”
“长乐”对秦铭似乎有一种近乎本能的信任,犹豫的看了看秦铭才终于摞动脚步慢慢往秦湄儿跟前走去。秦湄儿含笑望着”长乐”,眼角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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