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尘点头,“谢皇上恩准”
皇帝不高兴自己的决定,纪凌尘这么淡定,脸上一点感激都没有,好没有成就感:“哟,我还没说呢,你就谢恩了?父皇知道以前亏待了你,但是朕这些年一直在弥补,你就不能给朕个好脸色吗?”
纪凌尘显然不喜欢皇帝,表情严肃地说:“若无其他事情,臣告退了。”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留下皇帝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睛。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害死母亲、欺骗母亲的人,也许现在已经感动了吧?!毕竟从小,自己也是渴望过父爱的。
晚上纪凌尘回来的时候,秦安安正在赶制纪凌尘的披风,看到纪凌尘回来,秦安安陪着他他吃饭沐浴后,又继续坐在灯下缝制。
纪凌尘今晚不去书房,便如往常般坐在一旁看了会儿书便合上书卷,凝视着灯下正专心缝衣服的少女。
瓷白如脂的肤色在灯光中显得粉嫩健康,长而卷翘的眼睫微垂,微微覆住了那双乌黑清亮的猫瞳,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瓣微抿,面上的表情很认真,仿佛她正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刚才沐浴时弄湿的发尾已经干了,柔滑的黑发垂下几绺至胸前,使少女看起来分外的可爱柔顺。而她身上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袍,松垮的中衣里,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喉咙微紧,纪凌尘移开视线,看向她手中正在缝制的衣服,是一件黑色面料的披风,领口缝上一圈毛茸茸的火红色狐狸皮子,看那颜色跟长度,便知道这披风不是给她自己做的,那么答案不言而喻了。
幽深的眸色略软,他喜欢看她在灯下为自己忙碌的模样,气氛宁静而温馨,只有窗外穿堂而过的风拂过树稍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让这片天地只有自己与她存在。
等秦安安将披风的兜帽缝好时,只觉得腰一阵酸软,也不知道自己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秦安安抖了抖披风查看针脚,心中估算了一下,明天再赶制一天,应该就能做好了。
秦安安的女红还是不错的,这是古代女子最基础的技艺之一,她作为一名女子,虽然琴棋书画只是半调子,但再怎么着都要学会女红这一技能,虽然身在权贵之家交不需要她自己亲自动手量体裁衣,但在家为父母缝制些小东西尽孝心,出嫁后给丈夫做几件衣服表贤惠都是很不错的。要不是母妃的衣服有宫里储衣局的人专门制作,她也许可能还会为母妃做两件衣服献下媳妇的孝心。
“这是做给我的?”纪凌尘走过来,拿过秦安安手中的披风翻看。
秦安安眯起眼睛笑起来,“是的,听说越城与京城不同,十一月份就会下雪了,听起来就觉得很冷,所以我想在你出发前将它做好,让你一并带去。”
纪凌尘神色有些松软,似乎是笑了下,很满意的模样。
秦安安盯着他的脸,花痴着,为毛自己的相公,看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够,觉得谁都没有自己相公好看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纪凌尘摆弄了下便将那件披风放下,说道:“夜深了,明天再做罢。”说着,直接将秦安安抱起,亲了亲她的唇,便往那张大床行去。
好在自从怀孕之后,秦安安便知道只是单纯的睡觉,不用被压了,原本她还想再做一会儿的,可现在看某王爷的样子,只能乖乖睡觉,要不然肯定是一堆大道理等着自己。
等两人躺下来调整好姿势,秦安安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口准备入睡,自从肚子大了之后,睡觉的动作都必须平躺着,随便一翻身都容易压倒肚子,纪凌尘伸手将被子拽过来盖住两人,手一下一下地抚着怀里少女光滑的背脊。
“安安……”
“嗯?”秦安安昏昏欲睡地应了声。
“不用只带我的衣物,明日还要重新整理一下你的东西,跟着我一起去,我知道那边环境不好,而是这个时候放你一个人在这边我实在是不放心,就算是那边环境不好,我也会尽量让你住的舒适的,况且我再也不想让你一个人留在京城应对各种情况,之前的事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了,我会守在你身边……”
秦安安本来已经快睡着了,听到一起去,着实惊愕了一下,等听到他解释的事情时,心里一阵感动,又甜蜜。不过,等听了几分钟后,秦安安就有些想堵他的嘴了,什么叫做“你人不够聪明,留在这里只会被人片”?难道她在他心里是胸大无脑的?
不对,好像自己的胸也不大。
秦安安倏的支起身子:“我真的可以一起去!?”
“恩,今天皇上刚刚同意的!”纪凌尘十分诚实地说。顺便扶着秦安安的腰,免得她不舒服。
秦安安乐了,这王爷太贴心了,真真是暖人心肝啊!怎么会这么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呢,扑上去给某王爷一个大大的吻。
当然,秦安安可不敢吻太重,免得勾起他的shòu_yù,自己现在又不能那什么,只是用牙齿轻轻磨啃着,只想给他个奖励,让他说话像嘴上抹了蜜一样。纪凌尘只觉得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冲上心头,怀里小猫一样的少女让他有种将之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离的冲动。
第二天,秦安安难得的没有睡懒觉,在大冷天的起身重新收拾起东西来。
外边的人听说王妃要跟着一起去,都吃惊的很,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先例呀,王爷对王妃真好。
不过这事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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