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听唐然说过田甜说的另一个版本,也不知道他们中是谁说谎,就问:“你想跟她结婚吗?”
金至诚好像才见到夏一航一样,说:“笑话,怎么可能。你现在就去问问我老婆,我和她的关系怎么样?如果不信,你就问问她身边的朋友,看有没有一个男人像我这样对她好,问她的父母也行。”
夏一航看他一点也不老实,就用手拍了拍桌子,说:“你给我好好回话,既然不能结婚,你为什么还要招惹田甜?她是一个能做你终身情人的人吗?”
金至诚依然故我,没有一丝的改变,对于夏一航的恐吓,他熟视无睹。
“她当初是答应的了,我说过,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婚,你要是想跟我好,就必须坚守这一点,当初她是答应的,后来反悔了。”
夏一航看他实在有些嚣张,就站了起来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
金至诚继续嬉皮笑脸地说:“我也想逃哇,但她肯吗?她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她说什么也不要,就要与我在一起。”
夏一航还想上前,跟他一起审讯的人拉了他一把,夏一航这才复又坐了下来。
“听说她的跑车是你买的?”
说到跑车,金至诚又得意起来,说:“对,我想既然想与她分手,就给她一些补偿,这样我也就心安理得了,男人嘛,总不能小肚鸡肠吧?但她不肯……”
曲朗在视频间听到这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吩咐,审讯田甜。
曲朗再见田甜的时候,她早就不是第一次的模样了,第一次的时候,她还能镇定自若地剪指甲,如今,她惊恐的大眼睛空洞无光。
虽然她表面还是盛气凌人,但骨子里已然坍塌崩溃了。
“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吗?”田甜没等曲朗他们审讯,自己先问了一句。
田甜以往最怕别人说她依仗与父亲,她在舞蹈培训中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人们知道她的家庭。
现在,到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有这个最管用了。
“当然知道,不然能把你带到这个地方吗?”曲朗笑着说。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田甜又傲慢地说。
曲朗觉得挺好玩的,就问:“你父亲的官职与你犯的错误有必然的联系吗?你不是小孩子了。”
“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田甜觉得自己说了一句挺哲学的话。
“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吧。”
“我没做什么呀,也没人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怎么样。”
曲朗笑了,说:“这就是你和他的误区了,你们是不是认为人没死,你们就没责任?
我告诉你们吧,你们不仅有责任,而且责任重大,这可是谋杀未遂,谋杀未遂懂吗?是大罪过。”
田甜不屑一顾的眼神扫了一下曲朗,说:“别吓唬我了,我又不是厦门大学毕业的,人没死,哪里有谋杀。”
曲朗也冷哼了一声说:“我告诉你吧,杀人成功,你的罪过就大了,杀人未遂,能轻一些,但同样是犯罪,我们还要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停止的。
如果是你们良心发现自己中途停了手,那可以说你们的罪行轻而又轻,但也是犯罪。
如果不是你们主观停手的,如唐然一样,是她发现不对劲,报了警,这就与你们无关了,却和你们未来的刑期有关。”
田甜听到刑期两个字,一下就沉默了,她低头不语,眼神空洞地想起了心事。
“你到底跟没跟唐然说过要杀金至诚的话?”曲朗问。
田甜没说话。
曲朗又问了一遍。
田甜这才猛然抬起头,还笑了笑,说:“理那个精神病干什么?她就是一个疯子。”
曲朗冷哼了一声说:“她从来就没得过什么精神病、神经病,她只不过是被某人下了药,吃了之后,让她产生幻觉,这更说明,有人想用她做文章。”
田甜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她说:“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
“就算不是你,你也是知情的人。”
“怎么可能,我是一个不喜欢与别人辩论的人,你愿意说什么就是什么。”田甜倒是真的没与曲朗辩论。
“你是怎么认识金至诚的?”
“没必要跟你们说,这是我的私事。”
曲朗发现她真的不按常理出牌,所问非所答不说,还一个劲地玩高冷。
“既然你不喜欢说,我们就说一个版本,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是通过你的一个朋友认识的,然后你就相中了事业有成的他,再然后就是你死缠烂打了。”
田甜听了格格地笑了,说:“这个版本还真新鲜,我自己都不知道。”
曲朗就等她这句话呢,于是,把刚才审讯金至诚的画面用电脑打开给她看。
开始,她还不以为然,接着,她听进去了,脸色越来越难看,当金至诚说她是如何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的时候,她有些激动了。
曲朗马上把电脑转了回来说:“这可是他亲口说的,我们到底应不应该信他一信呢?”
田甜发现曲朗的目光很有深意,一下子有了反应,说:“你们喜欢信他就信,反正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死缠烂打了,又能怎样呢?”
曲朗一下就想到,他们之间可能演练了无数次,比如,金至诚完全可以授意她,可以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算往他身上泼些脏水也无所谓。
而金至诚呢?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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