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守礼一直就知道悠然不待见自己,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是有些过分的,而悠然如今还能在他遇到事情的时候帮忙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对于悠然这个态度也没说什么。喜就上
跟着出门的韩守义知道悠然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果然跟着悠然进了卧室后,悠然便直接开口说道:“爹,潇然把吕大牛关在屋里那么长时间,两人长久的朝夕相处,想来必然是有感情的,如今这两人既然决定离开这里,想来也是想找个地方能光明正大的一起生活,总不好就这么偷偷摸摸的一辈子吧,我想这人即便是找回来他们应该还是会想办法再离开的,所以我看不如就让他们走好了,也免得将人找回来还要受埋怨,爹你说呢?”
韩守义还真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他只是在听韩守礼说潇然跟吕大牛走了便只想到了潇然一个姑娘家的会不会有危险,却是没有想过两人原本就是有感情,若是没有花氏那出事的话,两人如今已经成亲了,所以在听悠然这么说也是有些迟疑的说道:“是这样的吗,可那吕大牛可不是什么好人,潇然跟着他出去若是出点什么事该怎么办?”韩守义还是有些担心潇然的安全。
悠然也是拿她这个爱操心的爹没有办法,略一思忖后便开口说道:“那这样好了,我让泽枫哥先找着,至于回不回来那就看潇然自己的意思了,若是她愿意回来那便将人带回来,可若是她不愿意回来的话那便随她去好了,顶多知道两人落脚的地方让那吕大牛不敢轻易欺负潇然也就是了。”
韩守义也觉得悠然这做法比较妥当,于是便赞同的点点头道:“我看这样好,就这么办吧,悠然啊,我也知道你三叔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是有些过分,可你三叔本性是不坏的,如今他也后悔了,你三叔他就是从小被你奶奶给惯得有些不懂事,耳根子又软,以前那些事他也都是受了王氏的撺掇才会那样的,而那王氏如今已经收到报应了,所以悠然啊,你就别再怪你三叔了好不好。”
对于韩守礼悠然其实并不恨她,只是看不上韩守礼的为人而已,所以听到韩守义这么说也没有驳了他的面子,于是便笑着说道:“我知道了爹。”说着悠然便转身从衣柜里拿出给金子做的衣服用布包好递给韩守义,看着韩守义发间那点点白发和已经有些佝偻的背,想着在逃难的路上那只有一口吃的也要先紧着他们几个孩子吃的那个汉子,悠然的心里不禁微微泛酸,有些心疼的说道:“爹,如今家里盖了大棚,南山大街那边的水果店又马上就要开张了,以后家里也不会缺银子,所以你那小酒坊就别做了,累人不说还不赚钱,回头你把那边的院子收拾出来,你和娘若是愿意就养点鸡鸭或是种点菜,若是不愿意就把那边院子种上花,你和娘没事就喝喝茶,赏赏花不是挺好的吗?”
韩守义知道悠然这是为了自己好,可那个小酒坊他也弄了那么多年了,感情还是颇深的,所以即便是既累人又不怎么赚钱,可他还是舍不得关了,所以便笑着说道:“村里人如今已经都喝惯了你爹酿的酒了,若是我把酒坊关了,那他们以后上哪买酒去,再说如今酒坊那边都是你根生叔帮着打理的,我就是没事过去看看而已,哪里就能累得到我了,行了,家里还有不少事呢,我就先回去了。”
悠然知道家里如今正在盖大棚,所以悠然也就没有留韩守义,而是从柜子里拿了两锭十两的银子递给韩守义说道:“爹,这银子你拿着,家里如今不缺银子,你和娘别过得太节俭了,还有,三叔那里也别要多少就给多少,养得他们一家子整日游手好闲的什么都不想着做,傲然哥也老大不小了,还整天无所事事的就知道打鸡骂狗的四处溜达,这将来也都是个事,你个做大伯的也不能养着他一辈子不是。”韩家如今是李月莲管银子,虽说这样是为了避免韩守义那无条件搭银子给韩守义的习惯,而悠然也相信李月莲和卓然都是孝顺的,在银钱上并不会亏待韩守义和严氏,可两人花起银子来到底是没有自己管银子时方便,所以悠然便时常会给两人点银子零花。
韩守义忙推拒道:“不用,我也没什么花银子的地方,你上回给的银子还有呢,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说着韩守义就要转身出门。
悠然知道韩守义这是因为面子不好意思要自己的银子,上回给她爹银子也是她直接把银子放在韩守义平时放银子的盒子里,临走的时候才告诉他自己给他留了银子的,而悠然给韩守义银子也是因为知道他绝对是无法拒绝韩守礼哭穷的,这刚刚她那个三叔不是说了吗,潇然把他要娶亲的银子给偷走了,这既然是已经订了的亲事想来也是不能退的,这他成亲的银子说不得还得她爹和大伯几人出,不想韩守义为银子为难的悠然直接把银子塞进韩守义的手里劝道:“你就拿着吧,三叔的银子被潇然拿走了,这回头他成亲还不得靠着你和大伯几人给张罗,我哥这阵子又是盖暖棚,又是张罗铺子的,手里应该也紧吧,这事你就别跟他张嘴了,我哥可是比我还要不待见三叔的,到时候在惹得他心里不高兴。”悠然这也是不想看到韩守义为难,说到底她也是个嘴硬心软的。
听了这话韩守义倒是有些犹豫了,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样好吗?你这老是给我银子泽枫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让你婆家知道也不好。”韩守义的担心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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