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常景露口观口,鼻观鼻,怎么看,那个男人都不像是正常人。
“啧啧啧,真像,可真像的。只不过…。露露,这一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男人像极了神经病,手里头拿着一盏白灯笼,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怪异极了。缓缓的向着常景露走来。
这会儿,常景露是看清了,这个男人,手里头拿着一把剪刀,一把带血的剪刀。
目光凶残,表情狰狞的向着自己走来。
常景露忽的一下,脑海里头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赤红的鬼眸立马是一亮,大声惊呼:是你,是你。就是你。
常景露这话一落,那个男人猛然是一顿,脸上未僵,目光阴沉:你在说什么?
“我说是你,你是…。许文金。”常景露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道:是你,在我死的那天,你在看着我!
是啊,你在看着我,一直都在看着我,我死就是因为你。许文金!
赤红的鬼眸是立马变了,常景露目光露着凶残,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冲上去,掐死那个男人的。
常景露的话悠然而落,那许文金倒是呵呵一笑,阴柔十分的脸,显得格外僵持,像是被进行了一场失败的整形手术就。
“是我,你又能如何?我…。不仅仅是能把你人变成鬼,亦是能把你…鬼变为无有。”
声音淡淡,许文金笑着,懦雅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变化。可这人却是无比的变态!
常景露知道,许文金是个坏人,除了是个坏人,他就是一个变态的存在。
“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凶残的神色一秒变,常景露赤红的鬼眸一瞪,瞬间,那阴冷的凉风从四面八方涌来。
是冷,冷冽的阴风,更是夹带着常景露浓浓的怨恨,鬼眸骨溜溜的转,像极了…。一个可以自如拿出的珠子。
许文金一愣,似乎几个月不见,那女鬼的鬼术大为见长啊。
常景露忽的一下,目光阴冷的盯着许文金,自个化成了一股白烟雾围绕的强风,伸出了那张白骨森森的鬼手,向着那许文金飞驰而去。
鬼手幽幽伸来,许文金却是不为所动,不仅仅是不为所动,更是身子都未动弹丝毫,一双阴柔充满了诡异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常景露。
鬼是鬼,人是人。鬼的一切幻术只不过是在外观罢了,更本就不可能伤到他。
更别说,常景露是个如此鬼术低微的鬼祟,又不是什么积怨了多年的恶鬼,许文金自然是不怕。
许文金跨着大步,轻柔的闪过常景露的攻击,反而是伸手在自己庞大的长袍中悠然拿出一个…。一个葫芦。
一个红绳缠住了瓶口的葫芦,许文金拿着葫芦晃了晃,试图向着常景露的鬼身晃去。
而那常景露说来也实在是怪,那葫芦一伸来,常景露是明显的一颤,身子连忙后退。连连后退!
“你…你这是哪里的?”惊呼之际,常景露是恨不得远离许文金。那个葫芦不是普通之物!
是个可以收鬼收纳鬼物的阴阳葫芦,常景露深深的感受到了怕意。
“怎么?你怕了。”阴柔的一笑,那长了一张小白脸的许文金,无疑就是一个比恶灵还有恐怖的存在。
“不,到底是谁?”常景露强忍住惧意,可又心中无比的想要知道真相。比如,为什么…。要害她,害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是许文金,你不是知道吗?”
许文金故意一道,望着常景露那白皙的鬼脸,目光很是邪恶,似乎有着一丝的贪婪。
那许文金的目光让常景露更是惧怕,哐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疙瘩一声:
“他该不是喜欢…。尸体,喜欢鬼物吧?”
心里头频频暗道,常景露骨溜溜直转的鬼眸,充满了恐惧。
一言不合,二话不说,总是喜欢习惯性的跑,而这一次,常景露俨然是不例外。
跑,还愣着干什么,除了跑,她别无选择。
像是一溜烟的跑,那常景露一跑。那手持着白灯笼,小白脸一沉的许文金,愣是把灯笼扔在了地板上,自己俨然是冲着常景露狂奔而出。
“哼,我看你这一次还想往哪里跑!”
冷哼一声,那许文金是一发恨,猛然冲着常景露的背影狂奔而去,目光亦然是充满了诡异。
常景露他是不可能放过的,眼见这么多年,就快要成功了。许文金怎么可能放弃呢!
是啊,他不可能放弃,再过一个月,他就可以彻底的摆脱了那个胖女人,他就可以永远的…。永远的跟左儿一起了。
目光阴冷的一狠,许文金是冲着常景露猛然追击,可无论许文金怎么追,怎么追赶,都是抵不上那悠然是靠飘的女鬼。
望着那一抹白烟似得狂奔驰,更像是一道闪电似的漂移,突然间,许文金有些明白为何以往的阴阳师都灭不了常景露。
因为实在是这个女鬼过于的狡猾,更是聪明的过人。一点都不似以往的那些好收拾,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木讷鬼。
“常景露,你就认命吧。你该死了!”
咬牙切齿,许文金幽幽的声音从身后缓缓传来。这眼瞅着距离不到两米的常景露亦然是急了!
她的前面,是个被阴阳师建成的阴阳分割线,那分割线,是人肉眼看不见,鬼物可以清晰看见的。
阴阳分割线出现,必然是前面有危险,亦是有恶鬼或是有阴阳师准备做法之地。
常景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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