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阴阳眼,来者是阴阳师,也是一直都在追逐她的阴阳师,姜天婆。
“好久不见…”许是因为知道,此时此刻的姜天婆不可能伤害与她。常景露倒是不跑也不动,熟络的朝着姜天婆打招呼,那口中俨然是一副好朋友的口气。
“是啊,好久不见,你还是想不起所有!”
姜天婆并排着常景露而坐,目光幽幽的看着其,似乎是有话要说。
“想说什么就说吧。”虽说两人一开始并不是朋友,可对于常景露对姜天婆的了解,瞧她这模样也一定是有话要跟常景露诉说方才会如此。
“你,想不起来,到底你头七回魂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姜天婆排着常景露,漠然而道,那双阴阳眼注视着常景露,似乎知道的太多,承载了也太多。
“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事实很残忍。你愿意听吗?”
终于,那并排着常景露而坐的姜天婆,忍不住提了一句。一双浑浊的老眼想来也是承载不住了!
就这样,常景露那双赤红的双眸对上了姜天婆那双阴阳眼,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也带着常景露回忆到了过往。
是梦,更是一阵片片碎碎的梦,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梦。总之,常景露是看见了!
看见了当天死去的一幕,更是看见那天头七回魂之夜。
白蜡烛白布条,一个用白花白布布成的礼堂,是个葬礼,也是灵堂。
熟悉的黑白遗照,熟悉的人儿,那遗照是她,那两人是她最至亲的亲人,一个最爱的男朋友,一个是她最亲密的闺蜜。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发小!
他们站成了一块,远远望上去就好似一对璧人,女的艳丽男的俊俏。
常景露心头有些隐隐发痛,那种痛是钻心的痛。
“我听说,头七…。是回来看的。阿燊哥,露露是不是会回来?”
清晰娇滴滴的声音,还是以往琪琪弱弱的声音,像是没吃饭一样,又不敢大声说话。
“嗯,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只是…琪琪,露露会恨我们吗?”
“或许会吧,我们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声音很淡淡,乔琪琪应道了一声,似乎头低的更低了。
王木燊抬起了那张清秀、处处透露着俊俏的脸,其实,王木燊长的并不是那么的帅,只是他浑身的气质比较独特。毕竟是学医的!
常景露痴呆的望着那张回忆在眼前的脸,似乎心口的痛也没有以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了。
许是因为痛习惯了反而释然了,又许是因为…那心口上的人儿并替换了,所以不痛了。
可是…。不知为何,常景露还是有着丝丝的难言之际,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人不安。
“呜呜。其实,那天我们该跟露露解释的,一切都不是她看见的那样。”哽咽哭了,乔琪琪捂住了嘴,晶莹的泪水从她那双硕大的眼睛眼角滑落。
“露露…或许到最后还是在恨我们,可是…阿燊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是有人害我们,我们是被下了…”
最后的几个字,乔琪琪没有说出来,可是常景露一切都明了。
原来真相是如此,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了他们。一直错将记忆,一直都是记忆混乱,分不清谁是错谁是对。
可常景露却是怎么也忘不了,那日正午,在自家租的出租房里,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那**裸的身子!
泪水也从常景露的眼角滑落,似乎常景露…。是明白了一切。同样也是悔不当初!
最重要的一部分,原来都是自己在遗忘。
猛然蹬眼,常景露是从那深深的回忆中走了出来。目光空洞的她,脸上布满了忧伤!
“其实,这不怪你,故意捣乱你思绪的是左家人,也就是…。今日在森林里追杀你的许文金。”
不同于对真相的震惊,更多的是…姜天婆口中的左家。
“什么想问为什么?”姜天婆像是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只需要那么扫一眼,便是知道你内心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因为你是左家唯一的血脉,哦,不对,准备来说,你还活着的时候,你是左家唯一一个不可操控的变体。”
“钱莲花是不可能放任任何一个变体,自然,许文金也不可能,所以你必须死。可你死后怨恨太深,迟迟不愿离去,更是在人间逗留!”
姜天婆叹了一口气,眼神布满了沧桑。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为了钱走上了极端,更是不顾残害人,杀人无数。
听了这一番话,静默了许久,常景露方才幽幽的问了一句:钱莲花是谁?
“左家集团的董事长夫人,也是其中的股东总理。”
姜天婆漠然的一道,看了那鬼脸刷白,鬼身灰白的常景露,默默的摇了摇道:上一辈的事情不应该由你们这一辈来承担。
谈话越发的高深莫测,似乎那姜天婆也不愿多说,只见其缓缓的走起,对着常景露摆了摆手:好了,你走吧,去看看。那些无辜的人儿,你这一生才不会留下遗憾。
姜天婆摆了摆手,最终是迈着极大的步伐焕然离去。可那以前生龙活虎,更是庞大像是一团行走的肉球的姜天婆,似乎是瘦了很多,不仅是瘦了,人也憔悴了许多。
常景露就这样远远的望着,那三四十岁就已经算是五十多岁的老婆婆的姜天婆,这回可真是成了天…。婆了。
望着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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