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萏的泪控制不住,她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也不知道是看着陆虎的胳膊心疼。
终了,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头发道:“我这种人就是没出息,每次都想治治你,结果都是害了自己。”
“还是我傻,我跟你耗什么呢?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有事儿没事儿抽一阵,陆虎,我告诉你,你以后再跟我说这种话。”
他捉住了她的唇轻轻吻了许久才道:“不会了,我这几天是真的,我老是觉得你跟那个莫城北死灰复燃,我一想到这个……算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是我不对。”
“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不想忘都记不起来了。你以后要是再说这种话就别见我了!”
“不行,谁没说错话的时候。”他俯身抱着景萏往房间走,嘴里还抱怨:“你看你多狠,把我胳膊弄成这样了。”
景萏嗤了句:“活该你。”
他把人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道:“都哭红了,心疼死我了。”
“还不是因为你,陆虎你有时候讨厌的我想把你扔到粪坑。”
他贴着她的面颊道:“没事儿,捞回来洗洗就行。”
“恶心死你。”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上,低着嗓子道:“景萏你别喜欢别人,那些男人能忘的都赶紧忘干净。”
“你太极端了,脾气也太差,要改,不然我们。”
“我们怎么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景萏拒绝道:“不是明天早上走吗?”
“气话。”他捞了个枕头往她腰下塞,“还不是你,景萏你对我太差了,一天到晚什么态度,你真的应该检讨一下。”
她扣着他的手指,额上汗津津的,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一直等到两人精疲力竭。
刚才就像一场雨,噼里啪啦措手不及,来的猛烈,过后,空气又被洗了一通。
她窝在他怀里想,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已经有这么一个人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对自己了,到底还想怎么样呢?
向博涵在她被掰折之前把人拦腰扛了起来,路暖惊呼了一声,她感觉自己胃里的粥快被倒出来了。
她拿手捶他的背,呵斥道:“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向博涵把人扛进去的路上顺道把她的裤子薅了,到了卧室直接撂倒在床上,他挣着胳膊在她两侧,扬了眉毛问:“换点儿新鲜的怎么样?”
路暖横眉冷对:“你去刷牙!”
向博涵根本没当回事儿,他单手拽开自己上衣扣子的时候还特别得意的回了句:“不去!”
路暖还没来得及制止,迎面来了一股大蒜味儿,她的口腔,鼻腔,甚至耳洞,哪儿哪儿弥漫的都是,她恶心死了这种味道,男女力量悬殊,路暖推不开他,她一边怨自己没事儿找事儿,一边又想把这个发神经的男人踹下去。
向博涵没给她机会,他掐着她的腿进去的时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路暖觉得自己彻底被这个人给撕碎了,再她被再次填满的时候,整个人脑子都处于缺氧的状态,那种刺激又兴奋的感觉,像是被扔到了云端似的,可惜那大蒜味儿让她觉得火气往上冒,这种又快乐又煎熬的感觉让她有种别样的体会。但她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能把她折腾一遍又一遍,这种全新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路暖承认,她喜欢这具健康有活力的身体,可是不怎么待见这个人。
等战事消停,地上到处扔的纸团,还躺着几个避孕套。
她奄奄一息的躺在那儿,脑子还在想,是不是大蒜有催(情的作用?
路暖刚返过点儿气儿来,向博涵问她要不要再来。
路暖没好气道:“你嘴臭!”
向博涵舔了下唇,撑着胳膊看她,“来不来?”
路暖斜他:“嗑药了?”
“你经期快到了,我提前补上。”
路暖愣了一瞬,她这个一直不准,没人关注过,她不痛经来不来没什么差,也不怎么关心这个,便回说:“一直就不准,你不用这么急。”
向博涵好心道:“抓两副中药调调吧,女人经期不准可是大事儿,小心以后生不出孩子来。”
“生不出来关你屁事儿!我又不给你生。”
她声调忽然拔高,满嘴的火药味儿,向博涵还有些莫名其妙,他咧嘴笑道:“我也不找你生,年纪这么大了,不能保证优生优育。”
“就你这么不正经的,也不见得能找到什么好的!”
向博涵见她咬牙切齿,更加莫名其妙,他抹了下嘴道:“不就是吃了两口蒜,至于嘛你。”
路暖一时语塞,茫然的看着他,两只大眼扑闪扑闪的,有点儿无辜。
男人已经没了兴致,他起身套了裤子,上衣也没穿光着膀子,光脚出了卧室。
路暖看着一地的凌乱有些懊恼,她被困在一个梦靥里死活出不来,只要一提起孩子,整个人就怒发冲冠的一副战斗姿态,一年多了,她还是忘不了,上一段婚姻的伤是扎到她心里去了。
她颓然躺在那里,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
是向博涵出去了。
走吧,走了也好,她现在需要静静,也没关系的,她安慰自己,陌生人而已,她只要在熟人面前神态自若就好了,她能挺的过去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向博涵走了很快又回来了,他把那个大红包给她拍在了床头,抖着身子道:“给你的,过年红包,讨个吉利。”
路暖有些意外,
喜欢虎视眈眈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