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秋从迷蒙中突然醒来,觉得唇上一热,好像有人亲了他!
“我去!”
秦牧秋大力的将俯身“亲”他的人推开,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酒店的沙发上,而刚被他推开的人正跪在沙发旁,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副表情活像在看一个诈了尸的人。
意识渐渐回笼,秦牧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还以为这次估计被开了瓢了,好在脑袋摸起来没什么异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胸口特别难受,呼吸和心跳整个乱的像一锅煮开了的粥。
正跪在沙发旁的人见秦牧秋醒了打算起身,但是他起身时身体前倾的动作被秦牧秋下意识的误解了,于是秦牧秋身体比思维快了一步,抡起拳头就给了对方一记。
不知道对方疼不疼,反正秦牧秋的手很疼!
对方被揍得有些懵,跪在地上捂着下巴愣怔了几秒,借着这几秒的功夫,秦牧秋看清了对方的长相。此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干净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即便此刻带着骇人的凌厉,也掩不住恰到好处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是带了钩子一般……
等等……这眼神为什么越看越觉面熟?
我去!这是那个今天出现在片场的男人!
想起被他推掉的饭局和陈溪送过来的那个没打开看过的剧本,秦牧秋心里渐渐有了猜测。这人难道是用剧本诱惑自己未遂,现在干脆将人打昏直接要强上?
秦牧秋先入为主,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推断有多么的自作多情,而且他越想越觉得义愤填膺,挥起拳头又从另一个方向给对方侧脸补了一拳。
于言……也就是正跪在地上莫名挨了秦牧秋两拳的人,面上带着浓浓的不悦和讶异,紧拧的眉头昭示着即将告罄的耐心,但是似乎又出于某种顾忌而强忍着没有发作。
他用凌厉的目光短暂地看了秦牧秋一眼,然后起身向着门口走去。秦牧秋被他看得不由打了个寒颤,随即心念急转,这人难不成是恼羞成怒要锁起门来施暴吗?
念及此,秦牧秋想也没想起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阻止对方,要不然自己估计就要惨遭凌/虐了。
不过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冲出去,他只是从沙发上冲起来,然后便重重的摔在了地毯上。
于言虽然的确很想把人暴打一顿,但他现在却是打算去开门的,因为他今晚有种被人碰瓷儿的感觉。理智告诉他,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打开门叫人,有了人证在,碰瓷儿的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他还没走到门口,背后就传来了秦牧秋摔在地上的声音,那倒地的声音十分敬业,如果真是碰瓷儿的,那也是下了血本儿了!光听着都觉得疼!
于言在继续开门叫人和回头之间犹豫了半秒钟,然后他果断的回头查看了秦牧秋的情况。几分钟之前这个人在他的面前停止了心跳和呼吸,即便此人醒来后的行径太像碰瓷儿的了,可是……再炉火纯青的演技也演不了尸体吧!
果然,刚才还挥着拳头揍人的秦牧秋此刻趴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面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地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在逗我?”于言俯身抓着秦牧秋的衣领想将人拎起来,但是随即看清了对方面上露出的那种濒死的表情,那双好看的眼睛如今盛满了恐惧和痛苦,毫无意识的在向于言求救。
秦牧秋大口的呼吸着,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于言暗骂一声,大步走到沙发前拎起一个小背包,近乎粗暴的把里头的东西倒出来,从里头找到了一个药瓶。他飞快的看了一眼上头的说明,打开药瓶倒出几粒,然后上前托起秦牧秋的脑袋将药强行喂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于言跪在地毯上抱着秦牧秋,呼吸和心跳都不由自主的染上了对方的节奏。片刻后,秦牧秋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
“你给我吃的什么?”秦牧秋话问出口不由一愣,这声音怎么有点……陌生?
于言回过神来,放开他,然后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秦牧秋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一愣,这衣服怎么……他脑中闪过一丝疑惑,抬起自己的胳膊,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身体,随后他看到了自己光滑的右手掌心。
前几天拍戏时弄伤的疤痕怎么不见了?他又下意识看了一眼左手,然后发觉这双手看着有些……陌生。同样是修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但是纹理好像稍微密了一些。
脑袋和心口又闷又晕,秦牧秋觉得整副身体似乎都不像自己的,一种说不出的抽离感萦绕在周围,让人有种灵魂快要出窍的错觉,
秦牧秋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洗手间,然后猝不及防的在镜子里看到了陈溪的脸。
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上挂着一脸的错愕,和秦牧秋此时的心情如出一辙。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的陈溪也摸了摸自己的脸。
秦牧秋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或者做梦了……可是他没喝酒啊,也没睡觉。之前心脏传来的不适感再次袭来,秦牧秋觉得身体好像突然不听使唤了一样。他捂着自己不停作妖的胸口,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了,呼吸的节奏和脉搏都像被人搅和过一样,十分放荡不羁的试图测试他这幅身体的承受底限。
“救护车应该快来了。”于言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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