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命运是一本难以捉摸的书,前一页还是天堂,翻过一页就是地狱。”这句话端木言不曾苟同过,在她看来命运是握在自己手中的,天堂亦或是地狱全都是自己的选择。但是被关进大牢的那一刻,端木言终于明白,有些命运真的是上天注定的,无论你怎么挣扎逃脱,也躲不过命运的捉弄。
以前的从容美好,仿佛只是为了衬托今天的悲凉落魄。无情的锁链锁住的不仅仅是端木言的手,还锁住的她那颗青春活力敢于同命运抗争的心。站在铁窗前的端木言,看着远方的夕阳努力的迸发出夺目的金光,最终也只不过是被黑夜掩埋。
不过端木言不是绝望的,因为还有那么一群可爱的人们在保护着,等待着自己。想到今天早上被抓的那一幕,端木言有些幸福的淡淡的笑了,总有那么一群可爱的人,用自己的方法呵护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清晨,阳光吞噬黑暗,微风吹走雾霭。端木言闲来无事,便随着施粥的工人们来到了粥棚。灾民们很是热情的对着端木言打招呼,表示感谢。
整齐的跑步声由远及近,来到了粥棚,弯弯的绣花刀,冰凉冒着寒气的锁链,冷峻冰寒的面庞,一切都那么的让人防不胜防。
“端老板,被让咱们兄弟们为难,跟着咱们走一趟吧!”
“为什么要抓端大善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周围的灾民们义愤填膺,纷纷拦住了官差的去路。
“拦路者,视为同罪,一律捉拿归案。”王捕头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几百号人,有些虚张声势的说道。
“谁敢?王二狗,你的良心叫狗叼了吗?”王老太从人群中挤到前面,来到王二狗跟前,瞪着眼,用手揪起王捕头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
“娘?您怎么在这里啊?哎呦,娘别揪耳朵,哎呦,别抓头,轻点,轻点,这么多人看着呢!”王捕头一看是自己的亲娘,心里便胆怯了几分,王老太一动起手来,王捕头心中暗叹,他这一世英名,威武雄壮,全都毁了。看着周围的人们爆发起大笑,再看看自己正在气头上的老娘,王捕头只能小声地告饶着。
“那你还不赶快放了端大善人?”王老太一边揪着王捕头的耳朵,一边恶狠狠地命令道。
“娘,真不能放,这端老板她,她是惹了命案,王太傅指明要抓的人,放了她,我们兄弟几人的小命,可都保不住了,娘,我这条小命以后不是还要留着给您养老的吗?”王捕头对着王老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两个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王老太,希望王老太能够理解支持自己的工作。
“呸,老婆子我用你养老?哼,有事的时候不在家,老婆子我要用你,早就死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老娘我就告诉你,那天地震,你不在家,老婆子我被砸伤了,是端大善人及时的施粥赠药,老婆子我的命才保了下来,你现在要抓端大善人,先把老婆子我这条命收回去。”王老太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瞪着眼说道。
“就是,你们这群当官的,就会窝里斗,要不就是欺压我们老百姓,地震来了,还是靠端大善人反应及时,要不然,我们这些人都死光了,看你们还剥削谁去?”人群中一个人捏着嗓子说道。
“谁说话,给我出来。”王捕头冷声喊道。还想说什么,王老太的手上一使力,王捕头又赶忙的告饶了起来。
“大娘,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您别让我们为难,好吗?”跟王捕头一家很熟的张捕快劝道。
他一说话,旁边又有一个灾民站了出来,说道:“张虎,你家娃娃,是在端大善人的私塾免费读的书,你就这么报答端大善人?真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真小人,呸!”
“就是,端大善人一直做好人,做好事,舍小我,顾大我,你们却要抓她,你们是看不得我们一点好吗?一有人帮助我们,你们就要动手抓人?”
“你们敢说,谁没得过端大善人的帮助?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
灾民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弄的所有的捕快头痛不已,王捕头看着端木言说道:“端先生,您快说句话,咱们也是奉命办事,您就别为难咱们了?”
端木言看着周围为自己说话,出头的灾民们,笑了笑,说道:“诸位,感谢诸位的仗义相言,端木言愧不敢当,不过这几位官差大哥也是有难处的,端木言相信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我一定会沉冤得雪的,请诸位放心吧!民不与官斗,还请诸位给这些官差性格方便……”端木言说了一大堆,灾民们,不情不愿的散开了。
官差见围来的灾民退下,纷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灾民暴动,可不是什么小事,幸亏端先生深明大义。几个官差都凑到端木言身旁道谢,然后承诺道:“端先生,放心,咱们没有别的本事,但在大牢中,绝对不会让端先生被别人欺负了。”
王捕头为了感谢端木言的仗义相助,在路上把自己知道的都同端木言说了,原来是王太傅命令京兆尹大人抓的人,证人,证物,都有,只等开堂判了端木言的罪了。
端木言站在窗前,看着黑暗吞噬了光明,无论夕阳怎么挣扎,它也只不过是夕阳,它是争不过黑暗的,如同已定的命运,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了的。端木言轻轻笑了笑,再被捉的那一刻,她做了许多的猜想,最后竟然没想到,这只不过是命运的捉弄。没有人要害她,一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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