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enbar位置并不显眼,它并不在三里屯喧嚣热闹的酒吧街上,而是远离繁华,藏在三里屯南街的一栋商业楼中。
叶世坤推开厚重的大门,门后是一件木雕艺术品旗袍,独特而充满古典韵味。
酒吧不大,大约100平米左右,除了摆满各种品牌、造型各异的威士忌酒瓶的吧台之外,不过五六张桌子。酒吧整体以深棕色调为主,吊顶云石灯来自于西班牙,家具、酒吧里放的爵士音乐,所有细节都是美国二三十年代,那个摩登时代的怀旧风格,别具特色。
爵士乐大师沙哑的歌声,使得整个空间的有一种灵性。
这是一个有着浓厚的西方小酒馆的味道,很隐秘、很厚重,充满“私享”味道的bar。
蒋承信就坐在吧台的高凳上,看到他进来,抬手示意。
“这儿不错,挺安静……,我还以为你会拉我去一个闹哄哄的地方呢……”叶世坤坐到他旁边的高脚椅上,笑道。
蒋承信摇头,“唉,最近跟着那帮家伙,玩的有点太疯了……,我现在也需要安静会儿。”
他所说的,就是上次在金港赛车场认识的那帮玩超跑的年轻人,他们最近组建了一个超跑俱乐部,经常组织赛车,然后一群人去夜店聚会happy。
蒋承信这种酷爱刺激和热闹的浪子,正是如鱼得水。
最近除了帮叶世坤筹建金控集团的正事儿之外,在京城的这段日子里,他基本上是“夜夜笙歌”。
叶世坤失笑:“难得啊,你也有想安静的时候……,对了,老易呢?”
“不知道啊,他说有点事儿,晚点到。”蒋承信道。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西服、牛仔裤的光头短须男子,一手夹着雪茄,一手端着酒杯,走过来和蒋承信打招呼。
“ron,你朋友?第一次来吗?欢迎!”
蒋承信给两人介绍:
“leo,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老郭,郭威,这家glen酒吧的老板,江湖人称威士忌哥,他可是京城威士忌圈里的大拿!……老郭,这是leo,叶世坤,我的合伙人。”
“leo,你好,叫我老郭好了,你也喜欢威士忌?”老郭把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与叶世坤握手。
“还好,我红酒喝的比较多,威士忌少一点。”叶世坤微笑和他握手。
蒋承信在一旁道:“老郭这儿是小t给我推荐的,小t说,跟老郭一起聊聊威士忌,会获益很多。……这两天我是服了,从来没听人把威士忌讲得这么生动透彻过!老郭对威士忌的理解,真的太牛了!”
小t就是叶世坤几人在沪上时,经常聚会的据点cjw的老板田罡,和叶世坤也很熟。
叶世坤恍然的点点头,难怪蒋承信在京城也能找到这么隐秘的酒吧呢。
郭威温和的笑着:“ron你太客气了,我也只是喝了这么多年酒,有一些自己的感悟而已。leo,你想喝点什么?”
叶世坤问:“ron都说,你是行家,有什么好推荐么?”
老郭想了想,“不如尝尝lay(艾雷岛)的标志性酒款之一,绝对不容错过,曾经有朋友问过我一个有趣的问题:如果把我流放荒岛十年,这期间只能喝一款威士忌,你会选择什么?我的答案是:la10年。”
“它肯定不是得分最高的酒,但很有个性,而正因为这种不完美能够让你更持久地去琢磨,这种缺陷美、这种有遗憾的感觉,才是生活的本真。”
叶世坤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禁想尝试一下,点头笑说:“好啊,那就给我来杯,我也感受一下!”
对威士忌,叶世坤的确没有红酒研究那么多,平时基本上也是喝一些大众的品牌。
比如芝华士(chivas)、尊尼获加(jokdanieline’k杯中倒入半杯威士忌,加一块冰球,就这么简单,但口感足够饱满!
老郭没事,也坐在吧台和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交谈中,叶世坤得知老郭祖籍sd,出生在香港,可是听他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用蒋承信的话,“就没见过像老郭这么像老炮儿的香港人”。
老郭兴致颇高,跟两人讲述自己喝威士忌的故事。
“我记得,第一次喝威士忌是在十五六岁,当时在父亲的酒柜里看到一个非常好看的三角瓶,对,就是格兰芬迪。但是一口进去,太烈了!”
“后来去酒吧,会喝一些jonnniewalker那样的blendwhisky,有时喝到烂醉,那种醉酒后的痛苦现在还记忆犹新,但是那时候开始适应了威士忌的口感。”
“我在香港长大,最早的工作是市场和广告方面的,认识人多且杂,经常和一些朋友在香港文华酒店的雪茄房抽雪茄喝酒,那里有很多世家子弟,也有很多厉害的雪茄客。让我感觉到威士忌魅力的第一款酒,我记得很清楚,是麦卡伦12年单一麦芽,当时就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怎么这么好喝!和雪茄一起简直是天堂组合。从此不可抑制地爱上了单一麦芽……。”
“品鉴威士忌,需要静下心来,慢慢的品尝,每杯都至少花将近一个小时时间:它刚入口的感受,滑入喉咙后的变化,以及时间给它带来的绽放感。”
“威士忌是急不来的,否则会很容易错过它完整的美。每一款威士忌都是经过复杂的工艺和漫长的等待得来,以前喝上一口就品评它这里不足,那里有缺陷的方式,渐渐让我觉得,是一种傲慢的方法,还没有深入了解就给出了评价。”
“如果说,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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