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光复前朝。”东方擎挑起嘴角,一副胜卷在握地模样,“本来我只有五成的把握,但是,上天注定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它让我遇到了您,王族最纯粹的血脉,待你觉醒了王的血脉,到那时我们的奴隶大军将无人可挡……”
程乂嘴角一抽,“那炮弹呢?能挡吗?”
东方擎自信一笑,“这点您无需担心,我们也有炮弹。这几百年来,我们一直在积累实力,只等着有一天夺回属于我们的世界。奴隶就该回到奴隶的生活。”
程乂十分蛋疼,他哪知道自己会卷入这种事情中来。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艾斯爱慕会所,而是古墓。
简单的说,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原来的世界完全不同,这里在跨入现代社会之前只分为两个时期,前朝和后朝,前朝是奴隶制度,除了最高统治者“王”和与他同一血脉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奴隶,奴隶没有自由,一辈子都在为王服务。每个奴隶从出生记事开始就会受到洗脑,什么奴隶生来就是比王族低等,奴隶不配受到和王族一样的待遇,奴隶遇到王族需要跪在地上以脸贴地,否则会遭受到上天的惩罚,王族可以决定奴隶的生死,奴隶不能在王族面前说话,除非得到王族的允许……等等。
一代一代传承洗脑下来,奴隶们变成了只知道干活的机器,没有自己的思想,也不觉得自己的生命也是珍贵的,他们只知道自己是奴隶,只是奴隶,奴隶是什么?奴隶是上天创造出来的失败品,他们的生命不属于自己,随时可以被收回。
但是,五百多年前一个“异端”出现了,他是一个爵和一个女奴的儿子,那个爵极为宠爱那个女奴,对女奴生下的孩子自然也非常喜爱,他不需要像那个爵的其他儿子那样干活,他有了名字,甚至那个允许他称自己为父亲的男人还为他向王上求来了封号(王血脉最浓厚的后代继承王位,其他为侯。侯血脉最浓厚的后代继承侯位,其他为爵。爵血脉最浓厚的后代继承爵位,其他为奴隶主,是奴隶),他也是爵了,不是像那个男人的其他儿子那样的奴隶。
他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是奴隶,明明他和其他奴隶是一样的,他们一样有手有脚,说同样的语言,连外貌都是一模一样地,甚至他和那几个奴隶拥有同一个的父亲。他们是一样的,他能确定。
他的目光渐渐放在了自己父亲身上,他发现自己和父亲也是一样的,甚至父亲因为年老体衰举不起来的一块大石,他能轻易举起。他和父亲是一样的,甚至他比父亲强大,他能确定。
他的目光再一次转移到侯身上,发现那些侯和自己也没什么不一样,甚至他比他们大多数人强壮,他非常有力量。他能确定。
那为什么他成为爵需要父亲去求王上呢?明明他比大多数侯爵优秀强大,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只是一个爵,他能拥有更多,他有绝对的力量,也有绝对的自信。
可是,不行。
他只能是一个小小的爵,因为……
在一次宴会上,在他自己鼓动地心跳中,他将目光放在了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的那个人身上。
目光中没有卑微和恐惧,只有熊熊地战意。
他知道了,因为——他不是王。
他是优秀的,他不应该被统治着,同样的,他看到很多其他奴隶也是优秀的,只是他们被王族欺骗了,被王族蒙蔽了双眼。
隐隐中他明白了什么,他们不该被束缚,束缚到连自己都没有。
他告诉身旁的奴隶:你是特别的,你不应该只是奴隶,你还可以成为其他人,做其他事。
这个奴隶却满脸恐惧的跪在地上。
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啊。
他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对自己的母亲说:我不想站在原地了,我想往前走。这种想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误的。
在他心里只知道讨好父亲的母亲却说:你是对的,当年我往前只是走了一小步你就不再是奴隶了,只是后来我不敢再往前走了,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该怎么做。你这样想我很开心,我的孩子。
他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去,他走了很远,看到了很多,麻木活着的奴隶们,骄奢暴戾地王族们……
后来他停了下来,有了几个孩子,他将孩子们藏了起来,无时无刻地灌输着他的想法。
他已经老了,老到无法改变这个世界,但他还有他的孩子们,总有一天这个糟糕地世界能够改变。
临死时他给自己的后代留下了最宝贵的遗产,他走了一辈子,看了一辈子,总结出来的思想观、道德观、政·治观,御下之法,兵法。
物竞天择,能者为上。
此后一百年中,前朝逐渐衰弱,后朝迅速崛起。
领导者正是他的孙子。
一百年后,前朝覆灭,奴隶制被取消,君臣制渐渐形成。
他的曾孙在历史的舞台上留下了色彩鲜明的一笔,前朝覆灭后成为了后朝的第一个皇帝。
毫无疑问,他的成就和贡献是巨大的,却在史书上连个名字也没留下。
以上都是程乂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东方擎当然不会赞美这个人,提到这个人的时候东方擎咬牙切齿地说:“那个鼓动奴隶反叛的贱奴?前朝到底哪里亏待了他?让他脱离奴隶的身份还不够么?身为王族却站在奴隶那边,帮助奴隶,王族以他为耻。”
程乂默默道:“坚持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以服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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