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办法自杀还来得及吗?
我的人生真的是,我自己都觉得特别好笑。我这半年来,光自杀便尝试了三四次,各种情况下的各种方式。呵呵,真的是自杀专业户了。
我屏住了呼吸。
闭上了眼睛,不去再理会易品之不怀好意的靠近了。
想想这种办法也是一种解脱吧。我真的是个偷懒的人啊。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经历过或正在遭受着各种各样的苦难,但却仍然坚持选择活下来,但我却只能一次一次的逃避,选择最不的责任的方式。想想自己就觉得罪恶。我并不是这世上孤零零的一个人。隰晔,妹妹,甚至是隰明,都会伤心的吧。挣脱桎梏之后的品之,也会难过的吧。
可是无论想再多,也无法动摇我此刻想要窒息的决心了。如果我活着被凌辱,还不如死了再也不见他们。反正已经用百分之二十的残破身躯多痛苦了两个季节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作为一个聋哑人来说,闭着眼,便意味着失去了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了。
我不知道我闭眼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周围的压力猛增,我赶紧张开眼睛来看,此时帐篷里多了一个人,在和易品之交手。
片刻,易品之便败下阵来。
黑色身影乘胜追击,如一阵风般将我打横抱出了帐篷,飞过一段山路之后,将我放下,解开了我手上脚上的绳索。
然后二话不说,便转身要离开。
我感受到熟悉的清冽气息在逐渐远离我,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抓住了隰明的手腕。
隰明回过了头,眼中的爱怜一闪而过,快的令我险些错过了。他将我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终究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绵绵不绝地落了下来。
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好想大哭一场。放声大哭的那种。
但是我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好想发泄一下。但是却只能无声地流泪而已。
泪水逐渐模糊了我的视野,前面黑衣服的背影也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我从地上爬无力地起来,连滚带爬地追了很久,却再也追不到了。
我只能坐在原地,就这么默默地源源不断地流着泪。
他为何要来救我?救了我不发一言地便离开。这段感情里,受伤的一直是我好不好?他不经我同意便来了,体贴照顾我,给我错误的信息,现在又什么都不说,扭头便走,这算什么呢?
若走的彻底便罢了,何苦走都走了,再回来救我。他明里暗里对我的帮助我也感受的到。他为何要如此?
很久了,一直压抑着的这种感情,终于在再次见到他之后,彻底崩塌,再也压抑不住了。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有人企图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是老道士玄坤子。
我甩开了他扶我起来的胳膊,自己站了起来。我用袖子抹干了自己的眼泪。
便朝着我们刚开始入山时第一个山洞走去了。玄坤子也在我身后跟上了。
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体内的血玉也逐渐可以由我控制了。之前应当是易品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对我下了药物或者禁咒,来失去我对血玉的控制。
虽然易品之觉得这两日一无所获,但我却不那么认为。
由于易品之从点一到点二的时候,是依靠那个瞎子感知我的气息找到我的,所以他并没有罗盘失灵那段经历。
而我和易品之寻找的这两天,再也没有碰到过罗盘失灵的类似情况。所以,若说这山里哪里最有问题,便是钟乳石洞的那片区域最有问题。磁场想让我们错过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带着玄坤子重新进了一号洞口。
当行至钟乳石区域的时候,我示意他拿出罗盘。
他应了,将罗盘递给我。我拿着罗盘,研究了一下,便朝着与罗盘夹角九十度的方向前行。然后依旧角度逐渐缩小。当罗盘方向和我所行方向相重合的时候,我便在于罗盘垂直的水平横向,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横着做了很大的标记。
然后按照原来的计算,逐渐加大所行方向与罗盘的夹角。直至又加至九十度的时候,我便在垂直方向又做了个巨大的记号。
两记号相交的位置便是这巨大的圆的中心。
我们如此虽是笨办法,很耗时间,但是却很有成效的。当我沿着垂直线,走到圆心附近的时候,罗盘突然如抽了风一般,不断旋转了起来。
我知道地点对了,便收起了罗盘,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这里的不同。
那块水晶按理来说富含能量,我用血玉的力量探知应当是会有所收获的。
但半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什么收获。
我和玄坤子靠着石柱坐下,先休息一会。
但我还没有想到关于水晶的关窍,便感觉到地面细微的震动,有人来了。
我知道来人肯定是易品之,也顿悟自己上当了。
他是故意让我逃走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我有找到水晶的方法的,或者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吧。但是无论他是怎么想的,他都成功了。
是我太大意了,他既然能找到我一次,就无论我逃到哪里,还找得到我。我应当先想办法将他处理了或者控制住再来的。
不过无论多后悔,已经成了定局的事情便无法改变了。我和玄坤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进入了备战状态。
玄坤子一甩拂尘,我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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