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你你会答应我吗?”平安这样一问,杨凤霞不说话了,眼睛亮亮的,但是瞬间她又低下头,再抬头看着平安。
平安又说:“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刘可欣呢?”
“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和刘可欣不合适。”
平安看看杨凤霞:“哦?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在问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刘可欣。”
“你和那个来找你的女人都那样了,干嘛还害刘可欣?你这样对感情也太不负责任了!请你离刘可欣远点。”
我哪样你在床跟前盯着看了?你有望远镜是不是?平安说:“好啊,那我害你好不好?我总是要害人的,不然我闲得慌。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刘可欣的事情?”
“我们是好朋友,这不行吗?”
“哦,”平安点头:“我还以为你是刘可欣的家属呢,哎我问一下,你有对象没有?有没有哪个好朋友为你出谋划策?”
“这跟你有关?”
“那真是可惜,”平安以牲口贩子挑骡马的眼神将杨凤霞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嘴里啧啧着说:“赶紧去找一个,别辜负了老天给你的好资本。”
“那不劳你操心!”杨凤霞忽然的像是怒了,高耸的胸急促的起伏着。
平安想这女的怎么回事,嘴上却针锋相对:“凡事都是相对的。我和来找我的那个女人‘都那样’都能被你发现,我操心你还怎么了?关心是彼此的,你对我这样我不能冷落了你啊,热心群众!如果刘可欣拒绝了我,没事,我就来找你。一定会来找你,我才刚发现你其实很有味道呢。肯定带劲极了!”
“无聊!”杨凤霞说了一句,又用大眼盯着平安,平安正要说话,她却转身走了。
平安看着这女人心说这位是刘可欣的守护神?臭娘们!嘴上就送过去一句:“你很有聊!万分期待着和你带劲啊!”
经过那天被米兰窥破似的将两人堵在屋里之后,再加上杨凤霞莫名其妙的忽然来访,平安猛然觉得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从此后见到刘可欣就总是板着脸,再不和她主动说话,一副天下人负我苦大仇深的样子。
刘可欣见到平安总是欲言又止的,终于在放假前一天晚上,将平安约出来到了那棵树后面。
平安知道她想说什么,干脆的主动出击,问:“你和杨凤霞关系很好?”
“还行吧……怎么了?”
平安说:“我觉得她挺关心你的。”
刘可欣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能,她想……她表哥是念建筑的,大三……我没同意……”
哦?原来如此。
平安心里操了杨凤霞一句,老子以为你多替天行道打抱不平呢!原来你丫的有私心!
老子玩世不恭,你他妈的臭娘们心怀叵测!
真是个贱人!
刘可欣看看平安问:“你生气了?”
“啊?没有,这哪跟哪?没有,怎么会呢。”
平安越是说不在意,刘可欣就越是有些惴惴不安,平安叹了口气说:“可欣,真的不关你的事,不是你不好,都怪我。你是个好姑娘……”
“你别这样说,你这样一说,就是意味着拒绝,意味着我不好……”
刘可欣有些着急了,平安很认真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给你说,我这人太复杂了,又堕落又腐化无耻加下流,我坏的自己都对自己感到厌倦,你要是因为我受到伤害,我真的会于心不忍的。真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
“好,不说对不起,总有一天,我会对你坦白我的一切,你到时候不骂我不恨我就行了。好好读书上学吧,我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过春节的前一天夜里,平安才回到了家,他发现而对面的窗户一直就没亮过灯,继而他打听到俞薇一直的就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里了。
接着平安也去已经调到了公安局的马犇哪里问询,马犇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马犇在和平安分开的时候,说:“假如啊,我是说假如,要是的话,俞薇这种搞死人的手段真是头一次见……你不是学法律的吗,在学校请教一下那些教授们,像这样的情况,怎么给俞薇的行为定性?”
按照马犇的说辞,王世庸就是俞薇给推下楼摔死的。平安骤然的觉得心里闷得慌:怎么定性?
反正不管怎么说,法院不都判了免于刑事处罚吗?
米兰在大年初一这天到家里来找平安,只是平安提前一步去了体育馆打球去了,两人没见面,后来初二之后都忙着走亲戚访朋友,平安就是故意不想见米兰,直到正月十五那天晚上,米兰将平安堵在了楼道里。
其实平安不想也有些厌倦和女人有任何形式的深入接触,尤其是对米兰,他觉得烦躁的很。
平安想不假颜色的对米兰置之不理,但是这会的米兰却拿定了主义,她进了屋就告诉平安自己这辈子非他不嫁。
米兰越是这样就越让平安感到厌烦,他觉得夫妻之间也可以离婚的,何况自己和米兰根本就没有婚姻关系,就算是睡了几次又能如何?难道你的肆无忌惮就能将我这一辈子绑在你的裤腰带上?
更何况,除了自己之外,难道米兰就没有了别的男人?
平安压根就不信米兰会为自己守身如玉,他思前想后的这会已经想明白了,他很坦诚的告诉了米兰说我对你的爱情已经没有了,你其实也不爱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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