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发生了什么?”
吕战一脸呆滞迷茫地醒了醒神,低声自语。
随即,便发现脚跟前似乎站着一个人影,忍不住抬头望去,乍眼一看吓一跳,顿时反应过来。
“嗯?前辈,你怎么在这里?”
“哼哼,问问你自己!”
白驹伊没有在意吕战脸上的神情,故作严肃地嗤笑了两声,轻声回应。
吕战不明所以地晃了晃依旧在散发着余痛的脑袋,尝试着回忆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
“我不是应该回了边陲镇吗?”
“莫非都是一场梦?我还在妖寨附近?”
“可是为什么我赶路的记忆如此清晰?”
“……”
连串的疑问充斥在心间,使得吕战本就隐隐作痛的头部更是如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白驹伊似乎有意让吕战吃点苦头,沉默了半响,见吕战这般狼狈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意地解释:“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吕战闻声点了点头,应声:“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吧!”白驹伊言罢,转过身背对着吕战冲着身前毫无一物的空气袖袍轻挥,洒出道道玄白色星粒。
星粒被白驹伊赋予了某些奇异的力量,竟在空中停留。
吕战见了这般动静,亦是心头泛起了疑惑,似乎想知道发生了点什么,忍着脑壳传来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身,半躬着身形蹲在白驹伊身后。
在吕战诧然的眼神中,那点点星粒点动成线,线动成面,转眼间便形成了一个画卷一般的光幕。
只见那光幕是陡然一暗,仔细打量一番才发现,那是一片寂静地星空。
而随着光幕涌动,画面开始改变,随着黯淡的画面渐渐被一层血色覆盖,吕战终于是看清了其中的内容,赫然便是已经身在边陲镇的他。
“这是?”
“一些小手段罢了,算是帮助你回忆一下,不用太惊讶!”
白驹伊无奈一笑,低声解释着。
自那画面中,吕战眼睁睁地目睹自己竟是手持杀罪,在边陲镇中肆意屠杀,从入镇口开始对永宁的狠心斩首,以及那温馨的一家人被自己生生捣毁,直到在边陲镇广场狠戾弑杀的模样,吕战傻了。
“怎么可能……”
吕战不敢信息画面中展现的那人所作所为竟都是出于自己之手,嘴里不停歇地喃喃自语。
白驹伊目露期待地看着吕战的反应,似乎如今这般助吕战回忆,是另有目的。
那光幕所展示画面的放映速度非常快,尽管静悄悄的没有记录当时的声音,只有大概的形式,却也是让吕战内心止不住的颤抖。
然而当画面到了吕战准备击杀苏正阳的时候,陡地一顿,在白驹伊再次轻挥之下,光幕重新消散,变为点点星粒,弥漫在虚空中化为虚无。
这番中止可把吕战吊足了胃口,立马忍不住压制着内心的煎熬,冲着白驹伊低呼:“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哪知白驹伊见吕战问起,却是颇为惆怅地摇了摇头,不作言语,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
吕战见了白驹伊这番神情,顿时心中暗道不妙,猜测到自己应该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前辈——”兴许是因为对自己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吕战带着哭腔,委声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驹伊闻言也不作隐瞒,直言说:“清幻灵笋是不是在你那?”
吕战听到白驹伊提起,心中一惊,心知果然有问题,连忙抬起头紧张地应答:“对,是在我这里。”说着,还不忘从怀中取出那清幻灵笋,双手捧着放到白驹伊面前。
哪知白驹伊却是挥了挥手将清幻灵笋推回吕战身前,随即愣是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香木盒,也不知道是用何材料作成。
只见那香木盒外表做工精致,镂缕分明,一道道暗纹自其上散发着淡淡的土香。
“把它放进去,收好吧!”白驹伊随手将木盒丢向吕战,丝毫不在意这木盒的价值。
吕战见状手忙脚乱地接住木盒,忍不住打开快速地打量了一番,木盒内部陡地溢出浓浓的土木香气,扑鼻而来。
吕战精神一震,只觉心中的痛苦和挣扎为之一缓,舒畅至极。
暗叹这木盒神奇的吕战听了白驹伊的吩咐,亦是不忘将清幻灵笋用另外一只手捧着,小心翼翼地端到木盒跟前,轻轻放置进去。
十分契合的尺寸让吕战都忍不住怀疑这木盒莫非是为这清幻灵笋量身打造的?
然而下一刻,白驹伊一句话将他从对新奇事物的探索中猛地拉了回来,还不忘泼口冷水。
“你把他们杀光了,罪魁祸首就是它!!”
“什么——”
吕战面色一滞,炯炯有神的双眸随之一淡,无神地抬起头看着白驹伊淡然地模样。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清幻灵笋不能在夜间外放?难道有人教你如何寻找它,却没人教你如何安置它?”
白驹伊的话不带有丝毫同情,似乎对于吕战将边陲镇的杀光一事毫无感觉,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打击着吕战的内心。
吕战被白驹伊一番提醒,立马想起来当初桃袁鸣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暗恨自己的失误带来了如此大的影响。
“夜间的清幻灵笋可谓是数一数二的毒物,你便是被其释放的毒雾迷惑了心神,从而杀意暴涨,在回到边陲镇的那一刻,你的理智就已经被侵蚀,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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