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团团金光，交缠在一起，接着消失在了天地间。lt;br/gt;lt;br/gt;属于程睿的命牌碎了。lt;br/gt;lt;br/gt;丁源怔愣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命牌许久，接着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个头，哑着嗓子将首徒唤来，慢慢说道：“本派长老陨落了，举派上下行大丧之礼。”lt;br/gt;lt;br/gt;@lt;br/gt;“你赌输了。”白茫茫一片的空间里，那声音如此说道：“即使没有记忆，他们也找到了彼此，并且相爱。”lt;br/gt;lt;br/gt;“这是因果，你无法逆转的因果。”lt;br/gt;lt;br/gt;“是……我输了。”看着镜像里最后的画面，那男子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到就像先前失去理智的人不是他一样。但若是仔细看，偏偏又能看到他死寂一般的眼眸。lt;br/gt;lt;br/gt;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坐在那里，轻声道：“我想见见他们，可以吗？”lt;br/gt;lt;br/gt;“这是法则允许的事。”那声音依旧这样的古井无波。lt;br/gt;lt;br/gt;“谢谢。”lt;br/gt;lt;br/gt;宁书尧和方季泽在苏醒的那一瞬间，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方季泽一见到宁书尧，忙拉着他的手，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事。lt;br/gt;lt;br/gt;然而宁书尧却死死盯着另一处，眼神里满是惊诧与难以置信。lt;br/gt;lt;br/gt;方季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下一秒，他的眼底也满是难以置信。lt;br/gt;lt;br/gt;两人皆是怔愣在了原地，接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面前的男人。lt;br/gt;lt;br/gt;“好久不见了啊。”男人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细细地看着方季泽的每一处，每一寸，似乎要将他的模样牢牢映在眼瞳里，接着他的眼眶里忽然就滚出了眼泪。“你活着真好啊，阿泽。”lt;br/gt;lt;br/gt;方季泽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但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下一秒，他就慢慢握住了宁书尧的手。宁书尧一愣，接着也慢慢回握了上去。lt;br/gt;lt;br/gt;对面那男人看着他们二人交握的双手，忽然又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有着让人窒息的绝望。lt;br/gt;lt;br/gt;他这样说道：“我想我不用自我介绍了。”lt;br/gt;lt;br/gt;男人看向宁书尧说道：“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你。” 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l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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