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晴摸了一下水杯,见水温太冷,又接了一点儿热水,再拿着棉签,沾上水,然后再送到夏申的嘴边。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里面有多少真切的关心的成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霍先生?”
“霍先生!”
y见状,提醒了两次,他才回过神来,看到坐在下面的一众人,脸色微微一收,变成了工作中该有的样子。
会议结束,霍斯晔回到办公室,直接向nancy吩咐道:“nancy,帮我联系一下乔津,要她帮我找一下医学界里治疗癌症方面最好的专家,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一下。”
“霍先生……”nancy一听,眉头不自觉的一皱,凝重的看向霍斯晔,不确定的问道:“是谁发生什么事情吗?”
按照霍斯晔之前的惯例来说,他是不可能会回答的,但是这一次回答的却是异常的干脆,“是夏申!”
苏雨晴对夏申的病情担忧,他是看在眼里的,不管他们只见恩恩怨怨的根源在哪里,也不管苏雨晴对夏申到底是恨还是什么,他就是不能让她跟着担心。
nancy不明白霍斯晔和夏申之间又有了什么新的变化,先是不遗余力的打击,再又是帮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
她知道夏申是夏荨的父亲,可是她也清楚的记得夏申被关进去的时候,夏荨求着霍斯晔不要抓夏申,是被霍斯晔拒绝了的。
所以,这一次,如果是单看夏申跟夏荨的关系,霍斯晔决定帮他,她不会那样认为,只是不是为了夏荨,那又是为了谁?
自家的老板,心有多狠,她是见识过的!但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不该问的东西永远不问,是原则。
“是!”
nancy看着霍斯晔那凝重的神色,敛下心头的疑惑,记下了事情,谁知,霍斯晔又加了一句,“对了,再事情没有办完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太太!”
一句话将nancy心里头的疑惑彻底的打消,只是这又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霍先生……”
霍斯晔抬起头来,看向为难的她,只听得她道:“前段时间,你让我调查苏家跟夏家的关系,我调查了一下,基本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现象。”
“什么奇怪的现象?”霍斯晔挑眉。
nancy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霍太太是一九九二年上半年生的,按理来说,她的母亲应当是一九九一年怀上她的。”
“可是根据调查结果显示,霍太太的母亲,也就是俞思爱女士一九九一年冬天的时候还在一间纺织厂做女工,根本就没有和霍太太的父亲结婚,也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会不会是时间太久,记错了?”霍斯晔思忖了一瞬,问道。
nancy也思索了一阵,摇头,“应该不会!听霍太太母亲以前的同事说,那一年冬天很冷,工厂发生了一次很大的火灾,霍太太的母亲当时正在二楼的车间,万般无奈之下,她是直接从二楼跳下来的,当时还摔断了腿,所以,他们记得特别的清楚!”
如果说她当时已经怀孕了,那么从二楼跳下来,孩子存在的几率几乎为零……
闻言,霍斯晔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目光沉沉,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办公室里一阵安静,许久,才听他问道:“那俞思爱是什么时候嫁进苏家的?”
nancy摇了摇头,“不知道!听他们以前的邻居说,霍太太的父亲和母亲是同乡,很是相爱,他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长大以后水到渠成就结了婚。”
“当时,霍太太的父亲在滨海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了,他们的婚礼在滨海低调举行,除了几个亲密的亲友,其他人都不知道。”
“她的母亲不爱出门,所以,她的父母亲结婚以后,基本就没有人见过她母亲,直到后来霍太太长大,要上学,她不得不出来……”
如果说俞思爱当年没有怀孕,那么苏雨晴是从哪里来的?捡来的?代孕?还是……
这样的念头直接让霍斯晔否定了,看俞思爱跟苏雨晴在一起的种种表象,她们必定是有某种关系的!
霍斯晔仔细的搜索了一遍脑海中关于苏雨晴与俞思爱相处的种种迹象,她们有感情,肯定是真的,苏雨晴也是俞思爱带大的,但是每一次俞思爱看苏雨晴的眼神……
“啪!”
在手中转动这笔突然被他掰断,霍斯晔眉头一紧,突然间想到了俞思爱躺在血泊中看苏雨晴的那个眼神,怜悯、不舍和……憎恨……
俞思爱进手术室时,嘴唇开开合合,分明就是在苏雨晴耳边说了什么,不然,她不会在那时对他那样疏远和害怕,可是到底说了什么呢?
现在想起来,连带着俞思爱死时,那嘴角的笑容都是怪异的……
霍斯晔看着病床上昏睡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多得多的夏申,眉头紧紧地皱着,他想了很久苏雨晴和俞思爱的关系,可是实在是想不通夏申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说是要等苏雨晴自己把话给说出来,但是等是要等,查还是继续要查,不然这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让早已经习惯了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的霍斯晔真的觉得很糟糕!
尤其是,苏雨晴每天晚上的噩梦……
“啪!”
门从外面打开,正从厨房里把菜端出来的霍斯晔看到苏雨晴,笑了笑,“你回来了?看你这一点儿精神都没有的样子,今天不会是被老板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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