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马上就要黑下来的时候,梁茂才才走出大山到达了青山镇。顾不上找个地方歇脚,他马上就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薛、薛少,真对不起!出了一点小问题……”电话一通,他立刻就小心翼翼的谄媚道。
电话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人带不回来,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哎哎,薛少,您听我解释啊!”梁茂才慌张道,“这事情,我本来是十拿九稳的,可村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城里来了个支教老师,不但跟那个贱人勾搭上了,还忽悠的全村人都向着他。
薛少,只要您随便派几个人过来,搞定了那个叫萧晋的,我保证能够把那婆娘亲手送到您的床上去,您相信我,我……”
“你说什么?”电话那边的声音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你说那个支教老师叫什么名字?”
梁茂才懵了,心说难不成那个姓萧的能量还这么大,竟然连薛少都认识?
“快说!”电话那边见他半天不说话,大怒道,“那个王八蛋到底叫什么名字?”
一听那边都骂上了,梁茂才顿时就松了口气,赶紧回答道:“萧晋,姓萧的萧,晋阳的那个晋。”
“他长什么样子?你拍照片了吗?”
“呃……没、没有。”
“废物!现在,马上,给老子滚回来认人!要真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老子亲自带人过去!”
周沛芹熬好药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萧晋看着梁玉香把药喝完,又按摩**位让她沉睡过去,才牵着小寡妇回家。
“我们就这么走了,不找个人看住玉香么?”路上,周沛芹担忧的问。
萧晋说:“不用,除非玉香姐被鬼上了身,否则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可能会再轻生啦!”
“真的?”周沛芹诧异道,“你是怎么劝她的?”
“我就说她人好,身材也好,mī_mī又那么大,只要她肯,去城里大街上随便大喊一声,有的是男人心甘情愿的给她当牛做马,为了梁德富那样的垃圾自杀,绝对是脑子里进了尿,骚糊涂了。”
周沛芹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你……你真是这么说的?”
萧晋很认真的点头:“真是这么说的啊!”
“玉香没有想抽你?”
“正相反,她开心的差点儿疯喽!要不是我拼死反抗的话,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清白不保了。”
周沛芹满头黑线,轻轻掐了他一下,笑骂道:“你有清白么?”
萧晋一呆,随即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一本正经的说:“对哦!我的清白昨晚上都给你了,还给了好几次、好几个地……”
周沛芹涨红着脸捂住他的嘴,瞅瞅四周,羞涩道:“你个死人!这可是外面,胡说什么呢?”
萧晋嘿嘿一笑,凑近了低声道:“要想堵住我的嘴,今天晚上你得跟我无条件玩儿一个新花样。”
“不行!”周沛芹想都不想就拒绝道,“你刚刚给了玉香那么多血,不能再有损耗了。”
“别啊!”萧晋立刻就苦起了脸,“我从小就练功夫,固本培元,身体好着呢!这点血量对我来说不但没什么损失,还能加速刺激身体的自身造血能力,是有好处的呀!”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知道,男人的肾水是有数的,你年轻,身体好,不代表你就可以胡来。”周沛芹的态度很坚决,甚至推开他独自往前走了。
萧晋连忙追上去,腆着脸问:“好姐姐,真的不行?”
周沛芹斩钉截铁:“不行。”
萧晋整个人都瞬间蔫儿了下去,就差在脑门上刻上“了无生趣”四个大字了。
周沛芹看的“扑哧”一笑,嗔道:“你呀!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孩子饿了,孩子要吃奶。”
“滚!”
回到家,萧晋当然没真的让周沛芹宰掉那只已经养了三年的老母鸡,只是简单吃了碗鸡蛋面,就出门去往村后的院子。
今晚是该给金肌草苗浇水的日子,但周沛芹说郑云苓身体不舒服,早就喝了药睡下了,所以浇水的事情就得由他自己来。
走到院门前的时候,他透过门缝隐隐看到了一点亮光,同时还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不由挑挑眉毛,推开了门。
只见郑云苓就蹲在院子的药田里,浑圆的屁股边上放着一个水桶,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着一个小木瓢,正细致的为每一颗药苗浇着水。
听到院门的动静,姑娘扭过头来,看见是萧晋,脸上就闪过一抹痛苦,低下头继续浇水。
光线太暗,所以萧晋并没有注意到小哑巴的表情,只是快步走过去关心的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郑云苓手上动作不停,只是摇了摇头。
“医者不自医,来,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郑云苓还是摇头,连看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
萧晋有些没趣,瞅瞅她手里的电筒,又问:“云苓,你怎么不打开院子里的灯?用手电筒多不方便呀!”
郑云苓还是不看他,只是用手电筒挨个照了照几块药田,告诉他差不多已经快要浇完了。
她的本意是想让萧晋赶紧离开,可萧晋却撸起袖子走了过去,一边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水瓢,一边说道:“既然快弄完了,那你就歇会儿吧!剩下的都交给我。”
不知怎的,就在萧晋的手刚刚触碰到水瓢的时候,郑云苓的心忽然没来由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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