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急症,我们当然是会酌情安排的。”年轻姑娘上下打量一番萧晋,又狐疑道:“我看您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是家里人得了什么急症么?”
萧晋摇头:“没!我和我的家人都健康得很。”
年轻姑娘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不悦道:“没病你来这里干嘛?想捣乱么?”
“我有说我是来看病的了吗?”萧晋反问,“另外,你们这儿没病就不能来?没病也不能找巫雁行?”
“你是巫老师的亲戚?”年轻姑娘问。
“不是。”萧晋摇头。
“那你是巫老师的朋友?”
萧晋还是摇头。姑娘就怒了,小蛮腰一叉,就瞪眼道:“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巫老师凭什么要见你?预约都没有,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想见谁就见谁的?我警告你,赶紧走!否则,我可就要喊保安了。”
萧晋左右瞅瞅,觉得要是在这里打起来,肯定会耽误别人治病,便压下心里的火气,微笑道:“那能不能麻烦你去跟巫雁行说一声?我叫萧晋,她听了我的名字,应该就会……”
“滚滚滚滚滚!”年轻姑娘一连说了五个滚,就转过身大喊道:“保安,保安!过来一下,这里有人捣乱。”
说完,她看都不看萧晋一眼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老娘一天到晚接待那么多病人就够烦的了,哪儿特么有时间搭理你这个神经病?”
看着气势汹汹走过来的两个保安,萧晋叹了口气,后退出了医馆的大门。
本以为这就结了,没想到那两个保安却不依不饶的跟了出来,他眼睛一眯,就又后退了几步,离大门远了一些。
约莫一分钟后,医馆那年轻姑娘余光瞥见又有人进来,还没抬头,就习惯性的招呼道:“您好!请问您……”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走进来的还是刚才那个可恶的年轻人。
姑娘眼睛瞪的溜圆,像见鬼一样的问:“你……你……”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巫雁行了吗?”萧晋笑眯眯的问,“还是说,我得像游戏通关一样,再打晕几个人才行?”
听到“打晕”这两个字,年轻姑娘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就不是来捣乱的,而是来找麻烦的。
小脸一白,她后退两步,色厉内荏道:“我、我警告你,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我可要报警了!”
萧晋郁闷的翻个白眼:“巫雁行只不过是个医生而已,又不是国家元首,见一面就那么难吗?话说,可是他约老子来的。”
“什么?你说是……是巫老师叫你来的?”年轻姑娘的眼睛更圆了。
“不是叫,是请!区区一个铜牌山人,还没资格对老子发号施令。”
年轻姑娘现在还只是医馆里的学徒,根本就不知道“铜牌山人”代表着什么,不过,萧晋的意思她倒是听明白了。
“那……那你稍等,我进去跟巫老师通报一下。”
“早这样不就得了?非得搞的那么麻烦。”
年轻姑娘脸皮抽搐了一下,一溜烟小跑进了医馆深处。
萧晋就在大厅里随便溜达,空气中的淡淡中药味他很喜欢,足足两面墙的大药柜他也很喜欢,柜台里面有几个穿长衫的伙计在称药拿药,问完诊的病人拿着方子排队,一切都很舒服。
曾几何时,他就梦想着在京城开这么一家医馆,每天坐诊,迎接四面八方慕名而来的病人,再收几个手脚勤快声如黄鹂的女徒弟,日子悠哉悠哉,哪成想,只是一时激愤踹碎了一个杂种的卵蛋,自己的梦想也跟着一起碎掉了。
造化弄人,没地方说理去。
“萧先生对鄙馆可有什么建议?”
刚想着声如黄鹂,身后就真的传来一道如黄鹂唱歌般悦耳的声音。萧晋诧异的转过身,就愣住了。
只见他的面前站立了一个女人,一个梳着发髻身穿长衫像道士多过像医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但声音清脆好听,相貌也堪称绝色,眉如远山,目似秋水,一张红唇虽有些单薄,但嘴角却天然微微上翘,即便什么表情没有,也宜喜宜嗔。
尤其是她的身材,在宽松的长衫之下,依然能够看到胸前和**的轮廓,可想而知,如果她穿起紧身的裙装,会是何等的风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女人的气色不大好,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似是久病缠身的样子。
“这医馆很好,我很喜欢!”萧晋笑着说,“不过,就是这里的人架子太大了,行医者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听上去很高大上,但说白了,仍然属于服务行业,既然是服务,那就不能把自己当大爷。
毕竟,你虽然是在治病救人,但人家病人也是在花钱养活你,大家身份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凭什么你名气大一些,我就得拿着钱来,还要上赶着求你?”
女人闻言淡淡一笑,说:“萧先生这话很有道理,但请恕我不敢苟同。医生确实是属于服务行业不假,但再怎么服务,也得遵从市场规律,不是吗?全天下的病人那么多,真正能治病救人的医生却寥寥无几,僧多粥少,供不应求,自然不能简单的按照服务业的规矩来。
要不然,每个上门的病人都像是上帝一样,我们医生就是累死,也忙不过来呀!”
“所以,这就是你们高高在上的理由?”萧晋问。
女人点头:“没错!在金钱上提高门槛,在精神上也提高门槛,只有这样,那些并不着急和严重的病人,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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